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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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诗歌鉴赏: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诗歌鉴赏: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诗歌鉴赏 :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欧阳修是唐宋散文八大家之一,在散文创作上颇有成就。这位杰出的政治家文学家不仅散文写得好,也留下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样的诗词名句。此名句出自他的《生查子·元夕》,其全词是: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这是一首明白如话,饶有韵味相思词。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该词大意是:去年元宵夜之时,花市上灯光明亮如同白昼。与佳人相约在月上柳梢头之时、黄昏之后。 今年元宵夜之时,月光与灯光明亮依旧。可是却见不到去年之佳人,相思之泪沾透了他那身春衫的袖子。

该诗“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二句言有尽而意无穷,柔情蜜意溢于言表,同时也以特定的环境代表了特定的情感。元宵节,又称灯节和上元节,在唐代就已成为情人节,是男女青年约会的日子。众所周知,在封建社会,女人、特别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但元宵节有个“躲灯”的习俗,不仅新过门的媳妇出外去躲灯,女孩子们也都可以出去看灯和嬉戏,这就给女孩子提供了和心仪的人约会的机会,时间当然是在晚上,月亮升上树梢的时候。诗人不说树梢而说柳梢是有寓意的,要取柳的“留”的谐音,企盼和约会的人多呆一会儿。

此词前后两阙构成了对比,上阕回忆去年相见的愉悦,下阕写今年孤独的身影和思念之情,并引出“泪满春衫袖”这一旧情难续的沉重哀伤,表达出词人对昔日恋人的一往情深,却已物是人非的思绪。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此词既写出了情人的美丽和当日相恋时的温馨甜蜜,又写出了今日伊人不见的怅惘和忧伤。写法上采用了去年与今年的对比性手法,使得今昔情景之间形成哀乐迥异的鲜明对比,从而有效地表达了词人所欲吐露的爱情遭遇上的伤感、苦痛体验,读来一咏三叹,令人感慨。此词和唐代诗人崔护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诗句有异曲同工之效。

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读此词,人们可能会想词中内容是否写作者的亲身经历。我想是否作者的亲身经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作者通过特定的环境烘托了特定的心境,产生了特定的意义读了容易让读者产生共鸣。今天“人约黄昏后”已经成了爱情和男女相约的代名词,而此词也成为了表达“物是人非”的凄凉的心境的代表之作。

篇二:《元宵节古诗词解析:生查子元夕》

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元宵节古诗词解析:生查子 元夕

《生查子 元夕》(宋)欧阳修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南宋时越州有个“轻俊标致的秀士”张舜美,一次在杭州“逢着上元佳节”外出观灯,“遥见灯影中一丫鬟,肩上斜挑一盏彩鸾灯,后面一女子冉冉而来”。女子约他次日在十官子巷相会,两情既洽,共拟潜奔,谁知“出得第二重门,被人一涌,各不相顾”。张舜美误以为女子溺水而死,悲悼成疾。“瞬息又是上元灯夕”,他追思往事,仍去十官子巷,“可怜景物依然,只是少个人在目前”,闷闷回到房里,“因诵秦少游学士所作《生查子》词”。这首词就是: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在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经过一些曲折,张舜美后来还是与那个女子团聚了。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这个故事见于明熊龙峰所刻宋元话本《张生彩鸾灯传》,冯梦龙又编入《古今小说》,改名《张舜美元宵得丽女》。从故事中,我们可以了解到描写上元男女约会的《生查子》词流传广、影响大。

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元夕观灯与清明、寒食踏青挑菜一样,是青年男女欢会定情的机会,自唐以来便已相沿成俗。《旧唐书·睿宗纪》载:“上元日夜,上皇御安福门观灯,出内人连袂踏歌,纵百僚观之,一夜方罢。”刘禹锡的《踏歌词》有“唱尽新词欢不见”之句。《东京梦华录》卷六记北宋都城汴京元宵之夜:“别有深坊小巷,„„酒兴融洽,雅会幽欢,寸阴可惜,景色浩闹,不觉更阑。”南宋都城临安亦复如此。《梦粱录》卷一载,当时“家家灯火,处处管弦”,“公子王孙,五陵年少,更以纱笼喝道,将带洼人美女,遍地游赏”。可见《张生彩鸾灯传》描写的由元夕观灯引起的爱情故事是有现实生活依据的,而其中所引用的《生查子》词同样是当时社会习俗的真实写照。

不过,小说把《生查子》词说成“秦少游学士所作”,却是弄错了作者。秦少游,即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他的词集,无论三卷本的《淮海居士长短句》或一卷本的《淮海词》,都没有这首词。清初毛晋刻《六一词》于此词下注:“或刻秦少游。”其实,明沈际飞评本《草堂诗余》卷上已谓此词“刻少游误”,而依杨慎《词品》卷二署作者为南宋的女词人朱淑真。近人况周颐《蕙风词话》卷四引魏端礼《断肠集序》谓朱淑真“蚤岁父母失审,嫁为市井民妻,一生抑郁不得志”语,认为“升庵(杨慎)之说实原于此”。大约杨慎觉得行为不甚合乎封建道德规范的妇女才会写下这样的词,所以他说:“词则佳矣,岂良人家妇所宜耶?”沈际飞完全承袭此说,亦谓“调甚佳,非良家妇所宜有”。直到毛晋合刻《漱玉词》与《断肠词》,跋语中还以《生查子》词对朱淑真“为白璧微瑕”。用道学家眼光来看这首《生查子》词,而将作者定为所谓“行止失检”的某女词人,元初方回已开其端了。他在《瀛奎律髓》卷十六评白居易《正月十五夜月》诗时说:“三四(春风来海上,明月在江头)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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