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大法评,它不是一个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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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大法评,它不是一个社团

  徐恒 | 文

  法律评论社,形式上看,是一个出现在社联名册上的非官方社团,一如国家通过法人登记的办法对公民社会团体加以控制那样,一个组织的存在,总是要顺藤摸瓜,找到一个上级主管单位,以便时不时来摸摸底,美其名曰是帮助与支持。

  从上述形式层面来看,法评的确是一个社团,是一个登记而自治的组织,毕竟人在屋檐下,难免低个头。但是,从实质意义上来看,法评又不那么像一个社团,起码不是普遍意义上的社团。

  法评实际上是一个朋友们聚在一起读书、研究问题的地方,定期出版的《法律评论》是我们这个群体学术旨趣的表达,更像是一个发声筒,而组织讲座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上座”,恰恰是因为我们的问题意识行走到此,不讨论个清楚明白,觉得内心里憋屈。

  对于一个社团而言,如果以社团的影响力作为其目标,那是以社团成员的人格被社团本身吞并来实现的。比如你当众说某某社团沉闷,转过头来就可能被社团里的人们打一顿。如果这么说,还可能存在带有标签的所指,让他们觉得不高兴,那,如果两个社团因为活动上座率而争执不休的时候,社团似乎真的成为了这样的存在:它吸收了你的人格个性,而你变成了一个组织机器的螺丝钉。从更大的角度来看,学生社团之间的相互竞争,实际上是一种导向和安排,这种安排可以使得脱颖而出的社团在“资源持有者”的最终控制下,变成了一种统战工具,更像是裴宜理分析安源“发迹”的时候指出的,先是“以前是牛马,现在要做人”的文化动员,通过办学、办俱乐部的方式发展起“工人组织”,反过来,再用组织起来的力量,对组织体的成员加以改造。那些以文化动员作为“招新百团大战”开端的社团组织,最后必然在为完成特定人利益的过程中走向对其成员的改造,而先前所讲的一切,那些冠冕堂皇的、充满理想与情怀的意识形态宣泄,不过是一抹遮羞的布,总有一天会被风吹走,剩下的便是一群人评功论赏、钻营倾轧,而此刻你的心智呢?是沉于其中,做一个似乎分裂了的人,以期待获得身居高位时的快感,还是失落退场,在一片嘲笑声中,成为当初那个体系所不认可的loser?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就法评的组织结构而言,一个社长,一个主编,还有一个财务。这注定了这个社团做不大,但也注定了这个社团的民主与协商。因为在这个组织结构中,没有科层体系的上传下达,因此就不可能存在权力的集中化,这样一来,社长、主编、财务,在社团之中永远是居于少数,而一个决定的实现必然是通过多数同意的,这种同意未必是经过那种一人一票的形式,而却体现于法评目标的实现程度,如果法评失去了充分协商的精神内核,法评必然走向衰败,“退出自由”成为了监督社长、主编、财务们工作的利器,防止他们独裁独断的最好方式——你若想当司令,你就注定做一个光杆司令。法评若想“天下云集响应,赢粮而景从”,就必然要把“为天下计”作为前提,因此,我们摒弃了组织力量的好处在于,时刻处在建制之前的活力状态,也就是说我们只有通过动员完成的同一性,而这种同一性是在过程中不断刷新的,不是那种一朝得胜,就期望万世一系的专制机器。因此,法评成就了时刻发表“历史先声”的一股清流。

  法评气质的独特性在于,我们缺乏组织结构对人格的吸收,而每一个人都可以充分施展自己的个性,法评的活力恰恰是由于个性不同的人们由于共同的、以学术为志业的爱好,走到了一起来,通过在求知道路上的追问,辩驳,以期待获得一些真正的知识和思想。因此,法评从某种更为根本的意义上讲,它不是一个社团,法评的松散性结构,注定了它必须依靠“瞬时的同一性”释放自己的力量,而无法通过既有的组织束缚捆绑人群进而达到某种组织意志,而这种组织意志无论何时,都是一种对反对者的捆绑。法评的特质带给它的,是时时刻刻的新奇,还有充满希望的未来。只要自由之光尚在幽暗之中一息存续,法评——作为一种精神气质的存在——就永远不会消亡。法评也许在他者看来,是一个社团,在他者的考评中,需要成为一个社团,但拥抱自由必然要舍弃一些不被自由所容纳的东西,哪怕这些东西恰恰是可以帮助一个社团成长为一个让众人艳羡的庞大组织,我们也不要,毕竟“做大就是好的”这种价值的潜台词在法评的价值谱系之中从未存在过。当我看见法评成为了他者口中被不断称道的“大社团”的时候,当我看见法评招新报名人数陡增而给招新者带来一种权力在握的刺激的时候,我一定要写下这篇反思,胜败兴衰,之于法评,就在于对自由传统的坚守,如果退化了对自由的向往和践行,法评哪怕成为了一个庞大的斗兽,那它也会一无所有,反而会被人厌恶,遗臭万年。

  朋友,来吧,如果你发自内心向往自由,信仰“不自由毋宁死”的箴言,快来这里。自由充分施展的人,恰恰是社会最需要的活力来源,而那些所谓社会化了的呆滞的生灵,总是因为其不能为社会带来活力而淹没在历史的滚滚洪流。多年之后,在军都山下重聚的时候,我们还骄傲地记得,自己二十来岁的时候,还曾体验过一个自由的乌托邦——不,它不是乌托邦,它是一个已经实现了的、且可以永远被实现的理想,只要自由之光尚在幽暗之中一息存续,法评就不会衰亡,就不会衰亡。

  2016.5.27

  作于陋室

本文来源:http://www.guakaob.com/qiuzhizhaopin/4355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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