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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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散文:过年……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第一篇

优美散文:过年„„

优美散文:过年„„

人到中年,对许多原本美好的事情都感到淡然无味,比如爱情 ,比如理想,比如劳动,比如过节。是不是随着年轮老去的,不只是皮囊,还有心灵?是不是生活 的主要依据,已然变成了机械的责任和惯性?

很是怀念小时候那种既满足皮囊又愉悦心灵,有一定惯性但不需要负责的事情,比如偷食,比如过年。

小时候,过惯了节衣少食的日子,自然就盼望着过年。过年,意味着丰衣足食,意味着亲情 恣肆,意味着美好梦想的全部实现。父母告诉我,我并不是家里的老大,在我的前面,他们还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就叫新年,大概是在过年时所生吧。可惜的是,由于缺医少药,他6岁时因为一个小病就夭折了。当时3岁的我实在懵里懵懂,想不起他的丝毫模样。

后来,新年,由人到事,逐渐在我记忆中嬗变、清晰起来。

从腊月初开始,乡村就进入了新年的地盘。虽然冬至天寒,但冻结不了人们迎接新年的热情,尤其是孩子们。一年到头,将新衣穿破了,将零钱花完了,田野里的吃食也

一茬茬不见了,生活的全部希望就在于过大年了。小孩子盼过年,大人们年难过 。但年年难过年年过,大人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先是打年糕,做米糖。那时候没有碎米机,靠的是碾盘和碓臼。村里的碾盘有好几个,村东村西村中各一个,没有墙壁的一间茅屋,画一个圆圈,圆心是石头做的轴,圆边是石头做的槽,槽里放好大米,连接圆心和石槽的是一丈来长的木辕和在槽里滚动的石轮,然后赶着牛儿转圈圈。家家户户都或抬或担一筐大米来,不论穷富,好歹也做一锅年糕,既为了孩子们的食欲,也为了自己在乡邻面前的一丝尊严。如果年前年后吃不完,自然就可留到春耕繁忙时节充饥。有的村子小,没碾子,就用水碓或石臼舂米。石臼因为体积小,简单易制,所以很多人家都有。就连现在办婚寿喜事,也常常还是用石臼打麻子果。不过,这是个累人的活,力气小的人抡不了几下木棰就歇一边去了。把米舂碎,蒸熟,再切成砖头样的块状。放一二日,就浸在水缸里。日后想吃就取,或煮或炒,味鲜如初。在城里生长的女儿从小就喜欢吃它,逢有老家亲戚送了点来,她必定笑眯了眼。后来稍长,她就习惯炒着吃,而我偏喜欢煮着吃,因而我们父女俩在锅台边常有口角的冲突。

做米糖是我母亲的拿手好戏。那年月,糖是金贵东西,一般人家不可弄到,但村里有的是甘蔗。深秋时节,一丘丘的甘蔗被斫倒,成捆成捆地运回村口,在那里一座座小山似的集中等待上机器。所谓机器,其实非常简单,就是两根镶了铁皮的大木桩竖立在那儿,留一丝缝隙,把甘蔗塞进去,榨扁出汁,下面用木盆盛着。当然有轴轮,得牛拉着,像拉碾一样转圈圈。榨甘蔗的情景很热闹,大人紧张忙乎,小孩嬉戏奔跑,甘蔗的清香和蔗糖的醇甜绞杂在一起,空气仿佛被糖分凝固了一般,浓酽得使人差点喘不过气来。有了糖,有了米,米糖自然就好做了。米要糯米,洗净,蒸熟,发酵,压榨,出浆,拌糖,炼糖,炼成固体状,再端至一木架上,由力气大的男人“搭糖”,即两手持两根短木棍,插进松软的米糖里,左右搅动甩搭,使米糖逐渐均匀、粘稠、柔软。功夫好的男人甩搭起来,左右开弓,汗如雨下,那景象简直曼妙无比。然后取下木架,捋成鸡肠样的细条,用剪刀一寸寸地剪断,即为成品。有的还裹进炒熟的芝麻、花生,就成了芝麻糖、花生糖。冷却后,即装入放满炒米的袋子或坛罐保存。母亲年年这个时候成了大忙人,这家请了那家请,因为她做的米糖色白味香,甘之如饴。

那时,物质贫乏,日子苦涩,惟有此时充满了甘甜。紧接着,请裁缝制新衣,置办年货,然后杀年鸡,宰年猪,仿佛经年不息的劳苦和困顿,在此刻都一并停息下来,取

而代之的是美美地享受上苍赐予穷苦人的难得的温饱和富足。在停止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家里还是可以养几只鸡、几头猪的。鸡和猪自然也难养,个个腰肢苗条,你想啊,连人都吃不好,哪有什么好东西给它们吃!我们常常起早摸黑去割草,不分晨昏去喂食,为的就是过年时沾点珍贵的荤腥。杀鸡很简单,常常是母亲或奶奶拎一把菜刀,烧一壶开水,用碗接血,用盆褪毛,而我们就兴致盎然地围观,待到鸡毛被拔,就挑选些又大又长的,插进铜钱的眼里,做成漂亮的毽子。杀猪就是个复杂的活儿了,非得要熟稔的屠倌师傅和三五个大男人帮忙。屠倌师傅自然也不容易请,因为一个大村子往往就那么一二个,得排号。好不容易将他请了来,好酒好菜好烟的伺候着,几个大男人就围住猪栏设计捕获猎物。千万别以为这个猎物愚笨,它聪明透了,看见屠倌师傅叼着烟袋迈着八字来了,就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于是嗷嗷地放声抗议;看见男人们提着草绳围拢来了,于是四处乱撞,号啕不已。有时它作垂死挣扎,竟然一跃而至栏外,满村里逃跑,众人围追堵截,群起而缚之,那情景真是惊心动魄。待到它终于被绑缚案板,屠倌师傅提着雪亮的刀过来,它自然更是嗷叫挣扎不止。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何况日夕相处的猪乎!于是这个情节,孩子们都不忍相看,纷纷背身捂眼。但那“噗、噗”的刀扎血涌声,还是让我们的心跳得厉害,好似一下堕入了某个深谷,恐惧而彷徨,晚上自然还会接着做些恶梦。

但恐惧和彷徨毕竟是短暂的,因为屠倌师傅那游刃有余的解剖刀法,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因为那热腾腾、香喷喷的猪血、肉块、下水,是何等的逼人垂涎!母亲这个时候在锅台边忙碌着,父亲自然也不闲着,他得按照村中惯例,邀请那些大队干部来家聚餐。大家饕餮后,打着饱嗝离去,父亲再将一刀刀猪肉分给那些需要的左邻右舍、亲戚朋友,而肉钱自然都先赊欠着。【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一头猪,养一年也就百十来斤,除去骨头、下水,也没多少净肉。所以,村人们往往就饲养个二三年,使其长到二三百斤,这样就蔚然可观了。今年你家杀,明年他家杀,省得家家杀。当然,由于当时猪源紧张,农户家的猪一般还要被公社收购站指定收购,如若不依,将受责罚。平时需要吃点猪肉,得凭少得可怜的肉票购买。所以,一年仅一次的宰杀年猪,不啻于乡村的盛大节日啊!

新年的脚步冒着酷寒,顶着风雪,一步步近了。小年过后,母亲安排我们兄弟给外婆送年,我们乐得私藏压岁钱,无不喜颠颠地去了;父亲也忙着给长眠在后山上的亲人们扫墓,也荷锄挑筐地去了。接着就是清扫场院,洗晒棉被,贴春联,点香烛了。在大

年三十的年夜饭开饭前,我们几兄弟照例要挤在厨房,眼巴巴、心痒痒地看着母亲分钵头。分钵头,是那时乡村特有的带有分田单干意味的肉食分配法,一家老少,每人一个陶瓷钵头,大人用大的,小人用小的,由母亲一一盛进整鸡、猪肉、豆泡等。自然,父亲的钵头最魁梧,内容也最丰厚,但我们没有意见,因为他是父亲,一家之长。而几个兄弟之间,自然免不了有分歧和龃龉,你说我的肉多了,我说他的鸡多了,母亲总是调了又调,尽量分匀。待到每个人的钵头分好,各自做下记号,都喜滋滋地端上八仙桌,放眼一比较,惟有奶奶和母亲的钵头小而浅,这时我们兄弟的心里会倏然掠过一丝愧疚。但也就是倏忽而已,奶奶和母亲年年岁岁哪个时候不是这样的呢?

燃放鞭炮过后,年夜饭就开始吃了。我们惊喜地发现,母亲除了给各人一个包干的钵头外,还准备了一个公共享用的大钵头,里面装满了肥硕鲜美的肉食。我们知道,这是为了孝敬那些灵牌上的长辈和正月里来访的客人的,现在摆出来只不过做做样子,但我们的眼睛盯住它不放,趁父母不注意,就迅疾地伸筷子去捞一块。你捞了,我有意见,我捞了,他有意见,几个兄弟有点争先恐后,结果被父母发现了,大家都挨一顿嗔骂。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兄弟格外珍惜自己的钵头,尽量节省着吃,几乎是细品慢嚼,仿佛在优游地品咂那转瞬即逝的童年,美美地享受那幸福 生活的滋味。

吃过年夜饭,把自己的小肚子填得满满的,就期盼着父亲发压岁钱了。而父亲总是慢悠悠的,吃饱喝足之后,和邻居、叔侄们聊着家常,聊着过去一年的艰辛和新的一年的希冀,好像不曾有压岁钱一事。我们于是有意见,缠着母亲撒娇,母亲就冲父亲说:“快给他们压岁钱哦。”这时父亲才装做突然想起了一样,笑呵呵地伸进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票子,递到我们兄弟的手心里。不分大小,金额一律相同。而我们不论多少,都会满心欢喜地四散开去,或认真地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或和邻家比较多寡,张扬一番,

那时没有电视,自然没有春晚,也没有麻将牌九,所以除夕之夜就难免单调。但我们并没单调的感觉,而是成群结伙地打灯笼,给乡邻们拜年,乡邻们一高兴,还会给个几分一毛的压岁钱。因为村子大,户家多,我们就走得飞快,当然不免会遗漏一些。如果遇上好天气,我们就会做做游戏,蹦啊跳啊;如果逢有雨雪,就只有待在家里听大人谈天说地了。挨到半夜,自然想瞌睡,于是上床去,睡之前还眼巴巴地期待着父亲守夜结束、意味关门的鞭炮声响。

最期待的,莫过于第二天,即正月初一了。一大早,我们就被四周的新年鞭炮声惊醒了,远处的,听起来叭叭叭,像篾匠破竹;近处的,啪啪啪,震耳欲聋;自家的,是父亲燃放,那声响更要将房屋掀倒似的。于是,不管睡没睡够,我们都揉着眼睛起床。母亲给每人拿来了一套新衣裤,我们兴奋地穿起来,个个显得精神焕发。

天还蒙蒙亮,很多小孩子就在场院里嬉戏玩耍,真是人勤春早啊。父亲一反常态地起来煮年糕(有时是面条、饺子),母亲难得悠闲 地多躺会儿。我们吃过年糕,就邀约着给村里的家族长辈拜年去了。辈分小的,都在村里的巷陌里走动;辈分大的,就呆在家里预备好烟茶,等人上门。只见一簇一簇的人群,大小高矮胖瘦不齐,然而见了本家族的长辈,都一律恭敬地叫唤尊称。上午男人活动,下午女客活动。此规矩千百年来,雷打不动。尤其是现时,年轻人终年在外务工,只有年节回家,所以更加注重初一的拜年礼。只是长辈们眼也花了,耳也背了,竟辨认不出几个后生来。

家乡的风俗,初二拜大年,初三走娘家。凡有长辈在旧年过世的人家,初二一律预备亲友来拜大年。带上一挂鞭炮、两枝香烛,在逝者的灵前作几个揖,叩几个头,就算是给逝者拜了年。然后,该玩的玩,该吃的吃,尽管快乐 地生活去。初三是出远门拜年的日子,只见乡村的大小泥路上,到处是走亲拜年的人影。有的安排外甥,有的姑爷登门,一般都是男客去往母亲或妻子的娘家,而娘家这一天也必是预备好了满桌的好酒菜,大家觥筹之间畅叙一年来的收获,寄托新一年的期盼,无不耳酣心热。我们兄弟去外婆家拜年,是几十年的老规矩。小时候贪图那份热闹、美食和压岁钱,贪图童年的一切美好愿景,而现在外婆外公都早已逝去,我们依然故往,乐此不疲,不知贪图的是什么?

正月天,做客天。做客几乎就是正月十五前的全部生活内容。村人们按照一定的辈分长幼顺序,依次安排家人一一叩访问候,带上白糖点心,抽点烟喝点酒,剥几个花生嚼几颗糖,将一年来有意无意疏淡了的亲情一一补缀起来,就像把一个个颇为散落的珠子,又串联成预示吉祥和气的佛珠。做客我们喜欢,但我们最恼雨天。那时的乡村全都是泥巴路,一下雨就泥泞不堪,而且黄土粘性强,黏住了套鞋就一大坨,使你提也提不

过年随笔散文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第二篇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过年 记得有句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年在年年过,却岁岁感不同。到了不惑之年,不知怎么却觉得年的味道越来越淡了,是年纪增长的原因,还是习以为常,还是别的什么呢? 小时候对年的向往,至今仍记忆犹新。因为家再怎么穷,母亲总要把那平时抽空纳的千层底布鞋从藏的柜子里拿出来,让我们穿在脚上;做不了新衣,就将哥哥们的旧衣,补补改改,穿在身上,也有那种新感觉。还有打豆腐、烫豆粑、熬山薯糖等等过年事宜,从腊月二十后基本上就一直忙着,叫忙年。另外还伴随着许多风俗,比如腊月初八,吃腊八粥,腊月二十四接祖宗、过小年,大年三十还年祭祖„..而我们做小孩的,家境好点的可以成天放放那种比较响的鱼仔鞭炮(小手指头那么大,十个或二十个一扎,拆开一个一个地放),而我和哥哥们只能捡大人放完的鞭炮中没有炸响的余炮,那时的鞭炮质量不行,一挂鞭炮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哑的,捡到有炮引的,我们就象捡到了宝,没引子的就将炮仗对折,将炮药倒出放在一处,用火点着,只听“哧哧哧”,象电焊的弧光一样,非常好看,我们叫“哧花”。除了放鞭炮,临近过年的两天我们还可以不用去捡粪,大人放我们的假(生产队缺肥,家家户户有交粪的任务,而这个任务基本上落在小孩身上,所以那时到处是背着粪框捡粪的)。过年最大的好处还不在那些,而是嘴馋了好久,多少总有些肉或鱼吃;犯了什么错,大人也不责罚,因担心骂或打,坏了一年的运气和兆头。 后来责任田到户,我也上了大学,农村条件好了,一族的老少聚在一起还年、出天方,吃肉喝酒。大人猜拳行令,小孩子们穿新衣,踢键子,玩“砸鳖”,放炮竹......还可以看舞龙舞狮,我们叫玩龙灯,敲锣打鼓,家家户户放鞭炮迎龙灯,大人小孩,逐着龙灯看,非常热闹。 不知怎么,渐渐地觉得年味淡了,再也没有那种紧张热闹地忙年了,再也看不到舞龙灯了,特别是今年,我和妻子上班都到年三十日,如不是岳父母两位老人准备了年饭,要等我们下班再动手做,年饭肯定就象平时那样简单将就了。最大的遗憾是自己的父母在镇上,腊月二十九中午租辆车把二老接到县城,交给下了岗的弟弟,就没有空去管,大年初一才接到家里。听说许多外地工作的,因为年三十不放假,只有等到大年初一才能往家里赶。除夕的全家团圆饭肯定是吃不上了。这对一年到头期盼全家团圆的老人和孩子,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如今经济好起来了,生活富裕了,可年味却淡了,一家人快快乐乐忙年的景象很少见了。像今年过年,除了张贴了春联,好象就没怎么忙年,缺什么跑超市去买。麻烦和忙碌倒是没有,可年味却丢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年韩国要将端午节申报为他们国家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国人一边着急上火,一边大骂韩国无耻。但老祖宗留下的这些好传统好风俗,谁叫我们自己不珍惜呢?我们继承了,延续了,谁又能抢得去? 我们的传统佳节还得我们自己看重,因为年不仅仅是一个节日,它更是一家人一年到头辛劳和努力的总结;无论怎么忙,工作在外地的游子都要回归团聚;过年了,老人望子女归,留守的孩子盼父母回;过年了,晚辈给长辈拜年,祝长辈们健康长寿;亲朋好友相互拜年,亲情和友情在祝福声中更亲更深。

关于春节的散文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第三篇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踏进腊月,每个人的心好似都开始恍恍的期盼春节的到来,但心里又好似都明白期待的并不是过年,多是因为不用上班吧,出去旅游或者纯粹的放松。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我钟情于中国最隆重的传统节日——春节,因为它存有我们小时候的美好回忆。印象中,腊月一到人们便开始掰扯着手指头数日子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张罗年货,每到这时候都有一次大扫除,把家里里里外外全部扫一遍,完了再用抹布擦一遍,这样可以扫走一年的旧气,迎接崭新的一年,早早的都能闻到浓厚的年味。

真正到了三十这天,人们就更忙碌了,大抵心也会更加欢喜,女的都在厨房里准备着年夜饭。

母亲们在厨房进进出出有说有笑的忙着,而父辈们都在张贴从前门到后门以及家里大大小小门上的对联,包括贴门神、土地神、财神等各路神仙的年画,寓意是请神来家过年并保佑全家老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小孩子充当的角色一般就是打下手,偶尔帮忙拿个年画,还必须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破了,神仙爷爷会生气。什么都不懂的我们还爱跟在大人屁股后边,把一幅幅贴好的对联读出声来,却总是分不清哪个是上联哪个是下联,因为年龄,跑腿儿的小事都是我们干的,一会向隔壁婶婶家借个凳子,一会又给对面爷爷家送个东西,觉得自己忙的不亦乐乎。贴完对联后,家中男的无论年长年少都得去给祖先上坟,女的不允许去,这是历来的习俗,那时候的我还总是抱怨为什么不带我去。要去祭祖必须得端上要敬的烟、酒、茶;烧的蜡烛、香、纸,我想是要给祖先也送去过年用的东西吧,当然这不过是人们对已逝亲人的思念,也是精神上的一种寄托而已,但也是每年必不可少的一种仪式,现在想想这便是我们的根,有了它即使生在何处也不会忘记寻根。等到祭祖回来后,臊子面也差不多做好了,捞上一小筷头到碗里,再浇上一大勺子滚烫的臊子汤,冒着热气,香味扑鼻而来。孩子们之间还有一个乐趣,那就是比谁吃的多,有时候一人能吃十几碗,最少的也要吃个七八碗,到现在我都在怀疑自己当初那惊人的饭量。

吃完饭后,会备些瓜子、花生、糖果,长辈们都围着桌子烤着火炉,一边看着春节晚会,一遍喝酒聊天,偶尔会听到他们谈起孩子以及他们的学业,年轻人都另外围起一桌玩起了扑克牌,对于小孩子来说任何时间都会是游戏时间,任何场所都可能会变作游乐场,在他们的脑海里过年就意味着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收,有零嘴吃就十分满足了。这样便可以甜腻腻的度过整个寒假。就这样几代人各自为营热闹的守着年夜,直到凌晨十二点大家都一起到大门口放炮竹,那时候不比现在,放的是烟花,每家几乎就是三两捆鞭炮,几个大炮竹已经算是好的了,几乎同时噼噼啪啪的鞭炮声让深夜的村庄又热闹起来,再来几个冲天炮沉重的轰隆隆接连响起,这便是春雷的声音。孩子们会在放完的鞭炮灰中去找还未放燃的炮竹,有的断捻子的俗称“瞎跑”。

现在随着电子产业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慢慢提高,每天过日子就如过年一样再也见不到像《腊月歌》中唱到的那种景象,所以过年就跟过日子一般了。

过年情思忆往昔(原创散文 )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第四篇

过年情思忆童年

刘维嘉

春节迈着轻盈的步伐悄悄走来,再过六天就到年三十了,到处已经洒满迎新春的气浪。大街两侧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买年货的男女老少熙熙攘攘地遍布在农贸市场和超市;几家售火车票和机票的小店门前排起了长龙一样的队伍;烟花销售点遍布大街小巷,迎春的爆竹声时断时续、此起彼伏;轻轨列车、公共汽车载着人们来来往往;大人们都准备好了给孩子们的红包;电视不断播放着载歌载舞,欢天喜地的节目。

快过春节了,复杂的心情难以言表,想得最多的还是小的时候过春节,眷恋的思绪宛如古老的童话把我带进了过去那难忘的岁月。

记得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我住在滏阳河畔的永年县田堡村姥娘家,还在那里上了两年小学。那时候常常盼望着过春节,吃上肉和馒头。平时,姥娘和舅舅他们吃糠咽菜,吃麸子、高粱面、榆树皮面、红薯面、棉花籽面做的饭。姥娘把舍不得吃,积攒多年的玉米面给我做窝头,熬粥,还经常为我做菜粥。尽管如此,我还是盼望着吃肉,盼望着过春节能吃肉、吃饺子、花糕和馒头;能穿粗布和新棉花做的新棉袄、新棉裤。

在永年县过春节的情景从小就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至今难忘、留恋。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年三十,每家每户都在屋门、院门、灶火屋门贴上对联,每逢那时节,初中毕业(村里为数不多)的二表哥就为乡亲们写对联,忙得应接不暇。妗子和表姐她们白天忙着蒸白面做的花糕、枣花、绵羊、刺猬、枣馒头等,花糕等用来拜佛,刺猬都摆在屋门两侧的门框上,用意是驮元宝。表姐和表嫂她们还在年三十前买年画和剪窗花,其中有花鸟、鱼虫、古代人物等,都早早贴在了屋里和窗户上。年三十这天,家家户户都传来呼嗒、呼嗒吹火的风箱声,那有节奏的声响伴着浓郁的年味和芳香在村里飘荡,又汇成动听的交响曲随着袅袅炊烟慢慢飘向深邃的天空。晚上,人们借着煤油灯的微弱亮光熬夜包饺子。舅舅、表哥还在屋里、门外、磨、碾子、推车、灶台贴上老天爷、财神、井神、门神、磨神、碾神、车神、灶王爷等神仙的画像,三十晚上供上饺子,点上红彤彤的蜡烛,摆上插着香的香炉。我们这些孩子贪玩地、无忧无虑地整天东走西串,点灯笼、玩模牌(同黄土泥做的刻有戏曲人物的模子)、捉迷藏、放电影(用两根小木条支起大手绢,一面点上蜡烛或煤油灯,再用剪纸放上去,如同看皮影那样)。傍晚的时候,舅舅和表哥他们用胳膊挎着装有鞭炮、香、烧纸、酒、饺子的篮子到祖坟祭奠祖宗。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我们进入初一,五更的时候,舅舅用大扫把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准备迎接来拜年的亲戚,还准备好了烟叶、烟袋锅。姥娘也给来拜年的准备了烟卷、水果糖和钢蹦儿。妗子、表嫂依然是烧香磕头拜神仙。我却盼望着赶快吃上盼望了一年的饺子。这天,人们都不出村串亲戚,都在村里过节。清晨,来拜年的人在姥娘的屋里屋外一拨又一拨,跪拜之后又走向另一家。舅舅、妗子、表哥、表嫂、村里当家子晚辈还给姥娘送来用海碗盛得满满的第一碗饺子,摆满了桌子和案板。姥娘把一大碗饺子、醋、扁叉(扁叉是用竹片做的,有两个齿)拿到炕边的炉台上,我一口气吃了多半碗,把肚子撑得鼓鼓的。 初二这天,表哥用自行车带着表嫂和他们年幼的孩子到表嫂爹娘都健在家拜年,年货很简单,有花糕、枣包、馒头等,把柳条编的篮子装得满满的,再盖上表嫂织的粗布。那时候,长途汽车很少,人们走亲戚都是用自行车或手推车。这天,当你站在村头眺望,只见公路上、滏阳河畔、田埂上到处都是和表哥一样走亲戚的人们。傍晚,表哥一家他们才回来,还给我带来几块稀有的小饼干。

初三,是村里那些嫁出去的,爹娘有一方已经不在世或爹娘双亡的姑奶奶回娘家上坟、烧纸、上香、哭坟的日子,那时候,地里的坟头很多,有的院子里还有“丘”(爹娘其中有一人

死亡后,先装入棺材,再用砖头砌起来,形状如棺材一样,等爹或娘死亡后,再与“丘”内的爹或娘一起埋到祖坟里)。

初四到正月十五,各家的亲戚们带着孩子们纷纷来拜年,围着八仙桌猜拳、喝酒,喝酒用的都是小酒盅,每个酒盅装三钱酒,酒用锡酒壶装着,喝前先在火上烤烤,酒喝在嘴里是甜的。酒菜仅有凉拌藕片、猪耳朵、拌粉皮、拌白菜。没酒量的一会儿就喝醉了。吃饭的时候,女人们是不上桌的,她们张罗着做饭,男人们的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女人们就用大碗盛满熬菜端上来,熬菜里有粉条、海带丝、炸豆腐、素丸子,菜的上面盖满了肥肉片子。同时还端上来馏得热乎乎的馒头。那时的人肚里没油水,小孩子都能吃一大碗菜和两个大馒头,更何况大人了。那些日子,每家每天都要做一大柴锅熬菜。等男人们都吃完,女人们才吃饭。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我们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进入新的年轮,回首往事,心情激荡,思绪万千。

如今的生活,今非昔比,我们天天就像过节一样。即使在春节,也觉得很平常。至今,我依然留恋童年在滏阳河畔过春节的美好时光,留恋一起玩耍的发小们,那袅袅炊烟的芳香,风箱欢快的歌唱,滏阳河潺潺的流水,那古井、古桥、古城,那年、那月、那天。 二零一零年二月七日

回家过年的散文——【回家,回家】
有关要过年的散文 第五篇

在外漂泊多年,每到长假,特别是春节,我总是毫不犹豫地回家。今年也不例外,我再次不能免俗地加入了庞大的春运人潮。按理说,今年我可以不安排回去过年的,因为今年我回家的次数最多,国庆长假和母亲七十寿辰我都回去过。这样做有时会引起身边的人的责问和质疑,毕竟自己已经成家,总是舍小家顾大家,二者难以平衡,于是我这几天也在反思,是什么让我对家乡流连忘返?春节是很重要的节日。对中国人来说,不论身处多远,不论贫寒富贵,都会选择回家团圆,老婆孩子热炕头,享受天伦之乐是多数人的想法,当然也有人会利用难得的假期外出远足,远离尘世,纵情山水。而对我而言,仿佛总是做不到如此的超脱,子曰:父母在,不远游,已经不是一种教条,而是源自内心的自律。从内心深处来说,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年过七旬的父母在辞旧迎新之际有丝毫冷清寂寞之感,这恐怕是我最放不下的地方,常回家看看,帮他们打理家务,陪父母过年于是成了我不二的选择。回到二老身边,分享他们一年劳作丰收的果实,还有那镬气十足,可口的饭菜,可谓是赏心悦目的之事。我的家乡在著名的五岳之一的南岳衡山脚下,家乡在名山大川,这让我颇有自豪感,家乡的美景更让我陶醉。从衡山的最高峰祝融峰北面往下望,如果天晴视线好,可以看到我家祖屋。同样,从家乡小路上或者田埂上,人们一抬头,有时可以望见高耸入云的祝融峰,当然多数时候那里是云遮雾罩,烟雾绕绕。身处凡尘,利欲熏身,人们总是浮燥不安,尤其是我们所处的生存环境,物欲横流,乌烟瘴气,不堪忍受。但每次我回到家乡,放下行李,总是感觉全身心的放松,家乡的山好、水好、空气好,就像妈妈说的:咱家冲洗手间都是山泉水。回到家乡,伴随着家门口小溪潺潺的声音入睡,我总是睡得特别踏实香甜。假期回家,如果天气好,清晨我都会陪妈妈去散步,散步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去龙凤。我家乡的村名叫登山村,顾名思义就是登上南岳山从我们村开始。我们村往上就是龙凤,龙凤已经属于南岳风景区了。我和母亲每次都要散步到龙凤村的村口,那里有块石碑,上面有提示:你已经进入南岳风景区,注意山火。龙凤再往上就是广济禅寺,广济禅寺再往上爬就是南岳的南天门了。回家吃好睡好不动不行,我总是充分利用大家齐聚的好时候,带父母、兄弟姊妹出去远足,美其名曰:拉练。有一次和父母一口气爬上了润泥塘水库,家乡下游的河水全部发源于这里,往返二十多里路,中途我几次要停下来休息,可是当时已是年近七旬的父母却健步如飞,妈妈一回到家就可以给我们准备中餐,父母身体之好,真是令我自愧不如,也令我暗地里高兴。还有一次我们带着四岁的侄女和老母亲爬上了广济寺,妈妈指着那里大块的茶园说,春天她和邻居来过这里采茶,四岁的侄女竟然也能爬上了山,当然中间多数由我们抱着,虽然辛苦,但却带给我们很多快乐。还有几次去过水口,那里也能上山的,还去过红旗水库等附近地方,每次拉练回来,大家都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家乡有我一辈子不改的乡音,家乡有我无数美好的童年记忆,家乡有我深爱的土地和亲人。吟诗忆故土,把酒话桑麻,国人的家国情怀几千年来从未更改,故乡可能早已成为我的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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