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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青“废话诗”:未必毫无意义的恶搞
杨于泽
昨天《长江日报》刊登了对作家张炜的专访,他的长篇小说《你在高原》10册、39卷、450万字,摆在读者面前。同一天网上有消息说,先锋诗人乌青极度白话像自言自语又像唠家常的口吻撰写的诗歌突然火起来。他的诗被称为“废话诗”,而网友惊呼“赵丽华有接班人了”。
“废话诗”是怎么回事,这里举乌青的诗《对白云的赞美》为例:“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他的《月下独酌》,其实是整个引用李白的《月下独酌》,只在结尾加上一句“这首诗是李白写的”。
对于这样的诗,很多人嗤之以鼻,甚至义愤填膺。一位网友评论道:“如今说说废话都能成为诗人了,李白、杜甫一定会泪流满面。”可大家忽略了一个问题:你愿意读张炜的《你在高原》吗?回答很可能是不愿意,事实上这部小说
虽然获得茅盾文学奖,但迄今连评委都没人读完它。很多人鄙视乌青的“废话诗”,但他们读了,而且有了情绪,议论得很热烈。
如果我们具备广阔的文学艺术知识背景,我们就不会简单地否定乌青的“废话诗”,或者一笑置之。1917年,法国画家杜尚把一个便器送到纽约独立艺术家协会展览上,名之曰《泉》,却被展览布置委员会愤怒地拒绝了,但后来它被公认为里程碑式“杰作”。从传统艺术观念来说,这件作品毫无意义,而且连基本的艺术形式都不具备,但它的价值恰恰在于颠覆传统艺术,极大地拓展了艺术的内涵,革新了审美观。
艺术和文学,无论是观念、形式和内容,一直处于不断演变中,没有一成不变的文学形式与内容。现代西方文学,从象征派、达达派到意识流、垮掉派,到新小说、荒诞派,不停地在形式、风格和内容上求新求变。文学与艺术求新求变,一方面是作家与艺术家希望创新,另一方面是受众的口胃喜新厌旧。中国新文学发展迄今近百年,作家们要在传统上突破很难。更无情的现实是,现在娱乐、休闲方式很多,人与传统小说诗歌的关系极为疏离,文学直面着孤独、
寂寞乃至生存困境。
乌青的“废话诗”,我们自然可以视为一种“自娱”活动,但“自娱”吸引了那么多的眼球,证明它把“诗”与大众重新连接起来了。按照亚里士多德的观点,“诗”本质是人对自然的模仿,其作用即娱乐。中国诗的源头是民歌,也是自娱娱人的。后来孔子提出“诗言志”,再后来儒家强调“文以载道”,是文学的发展。但现在,人们对载道之文已经开始审美疲劳。乌青的东西可能内涵贫乏、美感不足,很多人可能会视之为对诗的“恶搞”,但它能够吸引大众,即使聊博一笑,也算是其价值所在。
也许我们可以设想,乌青的“废话诗”与张炜的《你在高原》是一种互为补充的关系,也不排除他们相互启迪。文学失去读者,也就失去了意义;而内容过于肤浅,就只能是一种快餐。当然,杜尚作为艺术家,是不以作品卖钱营生的;如果乌青愿意一辈子写他的“废话诗”,发表到网上“免阅赠阅”,则我们不妨乐观其成。
北京无忧论文网/提供
谈谈诗歌文化 《咬文嚼字》执行主编黄安靖抨击“乌青体”如白开水,根本算不上诗,居然成书并受到追捧,令人不可思议。但也有评论认为,文化的发展是丰富、复杂、多元的,只要其有存在的可能,就该容许它们的生存。
即便对诗歌了解不深,相信很多人也会不假思索地认为,如此可笑的句子是对“诗歌”的讽刺。如果作诗可以这么没有技术含量,那么,它未免太容易了,类似“这碗白米饭真香啊”“地上的河水真清啊”这样的文句,也一定能堂而皇之添列于诗歌行列,一定能使每个人都成为优秀诗人。真要那样的话,恐怕李白、杜甫们早在地底下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 我相信,很多人传阅、模仿“乌青体诗歌”,并非意识不到它的可笑,并非真就认同诗歌可以这么写,只是,在这个网络化社会、这个娱乐至死时代,他们抱着戏谑姿态来消费这种文化现象。在有意无意的传阅、模仿中,有的人满足着自己的搞笑欲求,有的人聊以打发内心的空虚,也有人并不见得有何明确目标,就是身不由己盲目从众„„当今语境下,像这样无厘头的现象太多了,其结果,你追我捧之下,诗歌文化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抛之脑后的是先人们对诗歌文化的一种满怀敬畏的精神。
只是,如此恶搞诗歌,对于诗歌的现实处境而言,的确令其雪上加霜。诗歌与其他的文学样式相比,堪称历史最为悠久,然而发展至今,令人不愿看到的是,这颗璀璨明珠正面临黯然失色危机,越来越多的人远离了诗歌,诗歌在现代化进程中渐渐趋于边缘化之势。不仅在积极创新发展上受阻,而且,其原本具有的优质基因在社会的疏离中不断遭受蜕化威胁。“乌青体诗歌”之流的侵扰,给社会诗歌创作与鉴赏再次注入负能量,加剧了诗歌生态的恶化。
优秀的历史文化,需要的是继承,是在众人拾柴中促其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绝不该是在毫无敬畏之心中随意打扮、过度消费。糟践诗歌的种种举动,不容许再这么无底线地持续下去了。对于那些明显有违诗歌创作与审美规律的行为,们然有“搞怪”的自由,可公众也有说“不”的权利,不阅读不传播更不模仿,让诗歌“怪胎”在无人理睬中寂寞淡去。这是对诗歌发展正途的维护,也是对社会文化环境的净化。
然而,这诗歌中的怪胎也不乏拥护者,他们认为“乌青作为诗人在圈内是受认可的,他的诗不是纯粹的废话,而是一种语言的实验。长年累月的语言使用,难免会受到意识形态等外因的“尘积”。如何打破语言的坚壳,恢复语言的光亮,拓宽语言的疆界?必须要有尖锐的东西!而‘乌青体’,可以说就是打破了语言的惯用形态。”
乌青体该如何自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要我们坚决维护其在文坛上的地位,这颗璀璨明珠绝不会因为“青体诗歌”的出现而陨落凡尘。当下,我们所需做的,便是心怀敬畏地创作着,将诗歌文化一代代传承。
由“废话体”想到的一些废话
□本报记者/王 研
上周,乌青的名字再度风靡网络。如果你关注诗歌,那么一定记得他。
两年前,一首《对白云的赞美》震碎眼镜无数,人们惊讶地发现原来“诗”可以这么写,原来自己也可以做诗人。乌青旋风刮了数月后,本以为他也如同其他网络红人一样,刹那光辉一闪即逝,没想到,这位“先锋诗人”如今卷土重来,且声势更胜以往。
据称,《乌青诗选》非常畅销,甚至一本难求。出版社当然欣喜过望,赶忙加印,而微博上也一片亢奋,各方神圣纷纷出动力挺乌青诗作有内涵、有深意。作家蒋方舟更公开表示“挺喜欢乌青的诗”,“他要超越语言”,“看不懂就看不懂,因为它被写出来,也不是为了被看懂的”。有的网民甚至将乌青捧作当代的徐志摩„„
乌青开创的“废话体”是不是中国诗歌的新诗体,笔者才疏学浅不敢妄加论断。见到赞美的言论,也只能心下暗暗忖度:废话,无用之话也,“废话体”变杰作,难道便是“无用之用是为大用”?
但转眼又见到有人感叹:“‘废话体’除了天才就是白痴能体会,误读有呕! ”于是,笔者瞬间释然了,自问既不是天才,也不算白痴,凡夫俗子一枚,与此种“诗作”无缘也是理所应当。
在凡夫俗子眼中,“废话体”红而又红,倒像是一部现成的荒诞小说。如果细究这一现象有什么价值,那或许是映衬出当下文化图景的怪状:以无知为境界、以苍白为高深,同时,面对质疑,只需抛出一些诸如“个性”、“创新”、“自由”等关键词,也就找到了无法撼动的庇护。
2012年,“废话体”被大多数声音视为笑谈;2014年,“废话体”却成了许多人追捧的文学新潮。短短两年为何出现如此变化?其实是文化生态及社会需求使然。从目前来看,大众对主流文化进行消解、戏谑的心态日盛一日,打破模式、标新立异,将复杂极度简单化、将权威极度草根化已经构成一股风潮。在此背景下,“废话体”满足或者说迎合了一部分受众的文化心理,于是迅速获得呼应,并被引为时尚。
这是一个只要有话题就意味着成功的时代。不管是骂也好夸也罢,只要关注,就有价值。因此,乌青以及他的“废话体”有足够的资格宣示存在感。而那些质疑或困惑的声音,丝毫不能撼动《乌青诗选》的销量,也不能阻止“废话体”的热潮,只能自寻空间发发牢骚,顺便为标准的错乱、价值的模糊自伤自怜一番而已。
如果实在被“废话体”的审美和智商打击得不轻,那不如立刻买张电影票去看看正在上映的《星际穿越》,诺兰大神一定会让你重新找回大脑的褶皱感。
最后,请允许笔者以一句“废话体”来做结语:
这篇短文,我写得很快/真的,很快很快/非常快/贼快/啊„„
来源:辽宁日报
“废话诗”的前世今生
合肥市庐东学校 叶维取
先让我们来“欣赏”一首诗。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这也叫诗吗?这确实是诗,而且还是一首名诗。这是1978年出生的先锋诗人、小说家、影像作者乌青(原名郑功宇)最近在网络上非常火爆非常流行的几首通篇废话诗中的一首,名字叫《对白云的赞美》。原本名不见经传的诗人借此一夜名声大噪,有网友惊呼“梨花体”教主赵丽华有传人了(赵也用微博隆重推荐和力挺乌青),并将其命名为“废话体”或“废话诗”,毁誉褒贬都各有拥趸。毁之者说:“乌青,如果你的作品也叫诗,那么我们身边所有形式的语言和文字都是诗,我们梦中的呓语、吃饭的咀嚼都是诗,狗的吠声、牛的鼾声都是诗。如果拼凑几句废话就能成为诗人,那么古今中外的诗人只好说自己是蠢材了。读你的诗,还不如打开电视看广告。”誉之者如当代诗人周亚平则说:“乌青让诗回到渺小中来,让我们自己也回到渺小中来,没什么不好。”诗人渔舟说:“虽然大家都说他讲废话,但能把废话写出感情,而且诗人本人认为他在写诗,那么这就是诗了。”
其实考诸历史,“废话诗”并不始之今日,赵丽华、乌青也并非始作蛹者或是原创者,而是古已有之,且中外皆然。
先来看中国古代的。
据传,古代有两位秀才进京赶考,在一座大石山前相遇,一番交谈,大为投机,相见恨晚。谈着谈着便诗兴大发,于是以大石山为题,互为唱和。其中一位这样写道:“前面有座大石山,上面细来下面粗。如果把它倒过来,下面细来上面粗。”另一位则和道:“远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果然石山大,果然大石山。”两人和诗之后,抱头大哭,说我俩太聪明了,聪明人早死,不考了,回家等死去吧!这个故事可能是“废话诗”的最早滥觞,其中两位秀才也可能是最早的废话诗人。后来便陆续有诗人开始创作“废话诗”,其中不乏有著名的大诗人,如唐【乌青的诗】
朝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白发三千丈”、“飞流直下三千尺”等名句,可以说是口语大白话入诗的典范。甚至连乾隆皇帝都有一首非常著名的废话诗《咏雪》流传于世:“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花丛皆不见。” 还有如“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 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都是典型的“废话诗”。
再来看看外国的两位。
一位是美国家庭妇女诗人亦称隐士诗人艾米莉狄金森(1830年—1886年)。她生前写过一千七百多首令人耳目一新的短诗,诗风独特,以文字细腻、观察敏锐、意象突出著称,死后名声大噪。如她的这首《我从未看过荒原》就写得直白、简短:【乌青的诗】
我从未看过荒原-- /我从未看过海洋-- /可我知道石楠的容貌 /和狂涛巨浪。/ 我从未与上帝交谈 /也不曾拜访过天堂-- /可我好像已通过检查 /一定会到那个地方 。
曾有人爆出赵丽华的诗歌手法其实就是抄袭自艾米莉狄金森的。对此,赵丽华予以否认。但也承认曾受过艾米莉狄金森的影响并喜欢她的诗歌。
另一位也是来自美国的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雷蒙德·卡佛(1938年—1988年)。他的诗也正如他自己所说的,“用普通但准确的语言,去写普通的事物,并赋予这些普通的事物,以广阔而惊人的力量,这是可以做到的。写一句表面上看起来无伤大雅的寒暄,并随之传递给读者冷彻骨髓的寒意,这是可以做到的。”比如这首名为《蛛网》的诗就颇能代表卡佛的“废话体”风格:
几分钟之前,我走上房子的 /露台。从那儿,我能看到和听到水的踪迹, /以及这些年来与我相遇的一切。 /闷热而寂静。潮水退去, /听不到鸟儿歌唱的声音。我斜靠着栏杆, /一张蛛网被我的前额触到了, /它掉进了我的头发中。没有人能责备我 /拐进了蜘蛛的地盘。没有风。大海 /是死寂般的平静。我从灯罩上取下蛛网; /有时,当我呼吸的气息碰到了它, /我就会在那儿看到它瑟瑟发抖的 /身子。一种精美的细线,错综复杂。 /不久之后,在没有人理解之前, /我将从这儿搬离。
最后,再来看看赵丽华、乌青及其仿写者。
“梨花体”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赵丽华的如下三首诗: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我爱你的寂寞如同你爱我的孤独》:赵又霖和刘又源 /一个是我侄子 /七岁半 /一个是我外甥 /五岁 /现在他们两个出去玩了
这些诗都是典型的大白话甚至是废话,没有所谓的韵味、意境和意义,也不讲究句式、平仄和押韵。就像网友调侃的那样,“随便找来一篇文章,随便抽取其中一句话,拆开来,分成几行,就成了梨花诗。或者记录一个4岁小孩的一句话,按照他说话时的断句罗列,也是一首梨花诗。”但也有人认为赵丽华的诗在当下最具方向性和探索意义,其“写作姿态随意、自如,毫无矫情、造作之态,有时从容、淡定,有时又大胆、前倾”的风格在网络上影响了一大批效仿者,并拥有大量的粉丝。
赵丽华、乌青把“废话诗”或“口水诗”借助网络推向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也在不经意间打开了一条通向诗歌写作的康庄大道,使很多人幡然猛醒——原来诗歌还可以这样写?我也能写出这样的诗!于是各种梨花体、废话体的仿作便流行起来,激发了人们的创作热情,开启了网络写作的一种新文体、新风格,而且有很多作品极富创意。比如网友安小小《亏欠爱情》的开头一节:
4月3日午后,天气晴朗,阳光温暖/独坐办公室,思绪乱飞,开始码字/一碗泡面,一杯玫瑰花茶,简单/可 极其享受这样一个午后/更多时候,我还是喜欢这样的安宁/抬头望天,发现天很蓝/真的希望心情是阳光的,笑容是灿烂的/可是现在,我在强迫自己/强迫自己。。。。。。
这是典型的仿梨花体写作,自然、清新、灵动、随意、随性,充满了灵性的光辉。
再如网友“米雪儿M”据乌青的《对白云的赞美》创作的《对开会的赞美》:“仰头问上帝地球人最爱干啥?/上帝说:爱开会/真的很爱开会/特别爱开会/贼爱开会/极其爱开会/啊——”网友“杨轶_月下美丽的梦”则用此格式讽刺乌青:“你写的烂诗真烂啊/真的,很烂很烂非常烂/特别烂特烂/极其烂/贼烂/简直烂死了/啊——”网友“南方小屋子”写出了《对北京交通的赞美》:“四环桥上的车队真堵啊/真的,很堵很堵非常堵/非常非常十分堵/特别堵特堵/极其堵/贼堵/简直堵死了/啊
——”读后在令人捧腹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效仿者的智慧。
纵观“废话诗”或“口水诗”的前世今生,我想对此现象我们应该持一种宽容的态度。【乌青的诗】
从写作角度看,谁还没有个小感情,小情调、小生活、小心思,在网络自媒体时代,通过微博,用自言自语、自说自话的形式把它记录下来,发表出来,并在圈内传播,通过反讽与自嘲的方式自娱自乐,以达到某种情绪的宣泄和表达,有何不可。既然说诗无达诂,那也就应该承认诗无定法,写什么比怎么写更为重要。面对着一堆蛆虫也可以写出伟大的审美作品,只要有社会价值、认识价值和审美价值,都有其存在的必要,为什么一定要事先设置许多条条框框呢?
从欣赏角度看,物极必反,文人诗的过分雕琢必然会带来审美疲劳,于是人们便追求一种轻松简单的阅读趣味和不事雕饰浮华的审美情趣。就像流行与时尚一样,也许几番轮回之后,对诗的欣赏可能又会回到古典的趣味。但即便如此,我们也永远不要轻蔑和唾弃所谓的“废话诗”,更不必像卫道士般地捍卫所谓正统的诗歌纯洁,扬此抑彼,厚古薄今。正像我们既可以欣赏歌星的演唱,也可以自己到歌厅自娱自乐地唱卡拉OK一样,应给“废话诗”或“口水诗”以一席之地,对之采取宽容和接纳的态度。
“废话诗”或“口水诗”的最大价值就是降低了诗的写作门槛,拓宽了诗的题材范围,没什么不好。诗人本不就是天生的、钦定的,诗歌也不是在象牙塔里专门供人顶礼膜拜的艺术偶像。使诗歌回归大众,回归现实,回归生活,使人人都能写诗,人人成为诗人,这不正是促进社会主义文化事业大繁荣大发展的题中应有之意吗?让我们以宽容的心态善待“废话诗”、“口水诗”,善待一切渺小之物吧!
(通讯地址:合肥市庐东学校 叶维取 邮编:230011 电话:13955106209)
朋友!听说过'外来物种入侵'吗?听说过'外来物种入侵'给入侵地带来的严重危害吗?若没有听说过就请先读一读关于<外来物种入侵>的报导吧!''由于外来物种到本体后缺少天敌,会大量的无限制的繁殖,由于外来物种的大量繁殖致使本地的生态平衡被打破,生态环境被破坏,一些有益的本地物种因没有了生存空间而遭到了灭绝''。摘自<生态报>。''外来物种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有两方面:一是使本地物种失去生存空间,最终导致其灭绝,破坏生物多样性;二是分泌释放化学物质,抑制其它物种生长,最终破坏生态系统''。摘自<人民日报>。''薇甘菊在海南、广东等地泛滥成灾,导致那里很多经济作物都因为他'除恶难尽'而严重减产''。来至<互联网>!''空心莲子草俗称“水花生”,50年代后,南方许多地方曾经将此草作猪饲料引种扩散,嗣后逸为野生。1986年的调查发现水花生自然发生面积约为hm2,已经成为蔬菜、甘薯等作物田及柑橘园的主要害草''。来至<生态报>。''水葫芦(即凤眼莲)是我国几十年前从国外引进的一种植物,曾一度用来净化污水,但引入我国云南省昆明的滇池后,由于水质污染导致水葫芦疯长,几乎覆盖了整个滇池,使很多水生生物几乎绝迹,滇池原有高质水生植物50多种,现在仅剩3种。''。因为水葫芦在滇池疯狂蔓延无法根除而被专家指称患上了“生态癌症”。 ————人教版《生物学》八年级上册。 ''我国沿海地区近年来引进一种植物叫薇甘菊,由于没有天敌,大量繁殖,与当地植物争夺阳光和养料,使当地植被遭到严重破坏。1982年在南京中山陵首次发现,以后相继在江苏、安徽、广东和浙江等地成灾,几乎毁灭了在香港广泛分布的马尾松林。摘自<广东日报>。外来物种的危害经常见诸于报端,外来物种的入侵,已成为了世界性的公害。据农业部的初步统计,目前我国有400多种外来入侵物种。外来入侵物种危及本地物种生存,破坏生态系统,每年造成直接经济损失高达1200亿元。''洋诗''又称新自由诗,新自由诗又何尝不是外来(文化)物种的入侵呢?五/四运动之后,那些个留洋学子们为了彻底肃清封建社会之流毒,不远万里从欧美把它带回中国。在政策的护佑下,人为的报刊传播,出版社支持,课本授教,使之蔚然成风,茂然生长。其势汹涌澎湃,普天盖地,横扫一切,使原生态的中国古典诗词没有了生存空间,近半个世纪难见踪迹。扬金亭在<臧克家大师与中华诗词文化复兴>一文中说:''我们民族诗词文化,已有三千年被誉为诗国的光辉历史,而且还经历过唐诗宋词的巨大辉煌。然而在上世纪之初发生的'五/四新文化运动'中却遭受过一次被'打倒'的冲击,从此,现代诗坛,成为了新诗的一统天下''。又说:''新诗人对于当代写旧诗的人也有点敌视,不问它的内容所表现的是什么,只要看到是旧体,就联想到'落后'和'不合时宜',认为它堵塞了新诗的发展道路''。扬金亭和臧克家都曾做过<诗刊>的主编,他们为什么只撰文或高喊''中华诗词文化的复兴'',而不在实际行动中搞复兴呢?他们是既不敢,也不能!不敢,是怕受到新诗人的攻击,以此担上'守旧''落后'的罪名而被打倒。不能,是因为他们是在执行着国家的文化政策,虽有复兴之心,而无复兴之力。所以中国古典诗词在新自由体诗这一外来(文化)物种的挤压下,和受其释放的化学物质(名利)诱惑的新诗人的冲击下,从民国伊始至二十世纪末,在号称泱泱诗国的国度里竟没有过一报一刊是属于中国古典诗词的专刊。可怜的泱泱诗国现在要靠传播'洋诗'而正名!真是咄咄怪事!据[<深圳青年报>和<诗歌报>联合举办的'1986现代诗群体大展档案']中说:''中国当时涌现出了2000家新自由体诗社和千百倍于此的自谓诗人。在投稿正式刊物频频碰壁后,人们开始采取最原始的办法___自己动手油印诗刊,诗集,诗报。据统计当年全国已出的非正式油印诗集就有905种,不定期打印的诗刊70种,非正式发行的铅印诗刊和诗报22种''。有人曾讽刺地说:''现代诗人何其多也,从楼上往下扔块砖头都能砸到几个诗人''!'洋诗'这一外来文化物种如此无限制的繁殖,使''泱泱诗国'',变成了真正的''洋洋诗国''!凡有一点民族尊严的中国人,稍有一点人文良知的仁人志士,闻此莫不羞煞肃面,悲哀致泣尔!新自由体诗自从入侵中国之后,
由于人为的失去了'中国古典诗词'这一天敌的制约,又由于新自由体诗不受体裁和用语的限制,写作有很大的随意性,___也就是不管平仄押韵,只要分行排列就能得到诗人的贵冠。所以'洋诗'遍地开花,蔚然成风!直至1994年<中华诗词>的创刊,中国古典诗词这才有了一席立锥之地,但还是要求严格禁律的格律诗词。再有就是<诗刊><青年文摘><读者><意林>之类的刊物,杂志里的诗词版块夹带的那么一两个页码,但刊诗用诗的唯一标准也是要求严格禁律的格律诗词。何以至此呢?中国古典诗词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体裁众多,为什么这些报刊.杂志只要求严格禁律的格律诗词,而不提倡'百花齐放,各自争鸣'的诗词之道呢?这正如<人教版《生物学》八年级上册>报导的那样:''由于'水葫芦'的无限制繁殖,使滇池原有的高质水草,没有了生存空间而遭到灭绝,现仅剩下了三种''。中国古典诗词也是因为'洋诗'的无限制繁殖,而没有了生存空间,现仅剩下了格律诗词这一种!王兆鹏在<中国当代旧体诗词论稿>中说:''当代的旧体诗词,长期以来被排斥在主流文学之外,禁锢了他的承继和延续,桎梏了他的繁荣和发展''。于进水在其<论律诗新体>的前序中也说:''由于所谓的'自由体新诗'这种伪诗的存在,为正本清源,烣复传统,重建诗格,我们不得不把真正的诗歌冠以'韵律诗歌'的称谓。虽不得以之举,亦当今诗歌革命之需要''。中国古典诗词在'洋诗'的冲击挤压下,继承无序,发展无道,活得无奈呀!中国的有识之士们皆已渐次认识到了'洋诗'对传统文化造成的危害,苦于没有对策,没有权力,只有奔走呼号,而无力改变现状。由于古典诗词长期被排斥在主流文学之外,国家不提倡,学校不授教,高考不例考,报刊不刊载,人民不写作,以致造成现在在读高中生,大学生,甚至是专读文学的博士生,连一副对联都不会写的严重恶果。但是那些维护'洋诗'的所谓诗人,却视此而不见,他们为了维护自己已取得的既得利益,以洗脱自己汉奸的罪名,仍腆面高喊着:古典诗词那是封建社会的产物,现早已过时,已没有了继承的必要和价值。殊不知,毛泽东曾借用古典诗词的形式发出过中国人的最强音,曾经震撼了世界,振奋了十亿中国人民!这是过时了么!!!新自由诗在中国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了,表面虽呈辉煌,实际却没有写出过一首脍炙人口,流传千古的诗篇。姜红伟在[1986现代诗群体大展档案]中举了两例发在<诗刊>和<星星>这些国家级正式刊物上的诗作:一,''头上\焊火喷光\脚下风铆铿锵\一片沉雷闪电中\我们挥汗造桥梁''。 二,''齐崭崭,黄澄澄\下连碧野,上接青云„„我们从中看到了什么?一颗颗闪光的汗珠那是社员透明的心„„时代,常常怀着巨大的隋性。它猛烈的车头已经冲到了终点,而长长的车厢则可能还蜿蜒在深深的隧洞''。中国诗报刊就是被这些被姜红伟称为“清水煮白菜”式可笑的诗,堂而皇之充斥着。郭门周2014年曾在<牛亨网站>转载了一则
[诗坛新闻]:《白毛男的故事》:“故事讲述了/一个男人奸了一个女人/然后逃到山里/成了可怕的白毛男//这个故事告诫/我们男人/不要强奸女人”,这就是被作者本人自诩为<乌靑体>的诗。有人曾质问了乌青诗选《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的出版商:“想问读客公司,这确定是一本书,诗集,而不是厕纸吗?厕纸都嫌脏。这样的东西也能出版,真是又神奇又悲哀。”中国诗词的发表资源和出版资源均被这些被姜红伟称为'清水煮白菜式可笑的诗',和被郭门周称为'厕纸'的诗堂而皇之的充斥着,糟蹋着。国刊如此,民刊如是,长此以往,诗何以诗!中国的传统诗词哪里还会有繁荣发展的空间呢!这就是中国诗坛现状,这就是中国的现代新自由诗,凡此种种,难以尽述。由于新自由诗这一外来文化物种的入侵,中国的文化环境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中国的传统诗词也几乎遭到了灭绝。传统诗词由于失去了生存空间,不得不以格律这种单细胞的植体苟活!现在政策宽了,那些掌握着新自由诗发表资源和出版资源的文学官僚们,更加肆无忌惮的妄为着,以至把中国诗坛搞的乌烟瘴气,泥沙横流,诗不成诗。唯此,国贼不除,洋诗难除。洋诗不除,中国的传统诗词就难以繁荣和发展,中国的传统文化就难以继承和发扬!
随笔吧为您精选描写秋天的诗句子请您欣赏。
1、远村秋色如画,红树间疏黄。——晏殊《诉衷情·芙蓉金菊斗馨香》
2、欲知却老延龄药,百草摧时始起花。——苏轼《赵昌寒菊》
3、片云载雨过江鸥。——吴文英《诉衷情·秋情》
4、霞景焕余照,露气澄晚清。——李百药《秋晚登古城》
5、千里江山昨梦非,转眼秋光如许。——文征明《念奴娇·中秋对月》
6、空山梵呗静,水月影俱沉。——纳兰性德《水调歌头·题西山秋爽图》
7、三千年事残鸦外,无言倦凭秋树。——吴文英《齐天乐·与冯深居登禹陵》
8、镜水夜来秋月,如雪。——温庭筠《荷叶杯·镜水夜来秋月》
9、秋天一夜静无云,断续鸿声到晓闻。——张仲素《秋闺思二首》
10、醉眠小坞黄茅店,梦倚高城赤叶楼。——苏庠《鹧鸪天·枫落河梁野水秋》
11、梦里分明见关塞,不知何路向金微。——张仲素《秋闺思二首》
12、徙倚望沧海,天净水明霞。——叶梦得《水调歌头·秋色渐将晚》
13、内顾觉今是,追叹何时平。——张九龄《秋晚登楼望南江入始兴郡路》
14、笋柱秋千游女并。——张先《木兰花·乙卯吴兴寒食》
15、暗忆欢期真似梦,梦也须留。——纳兰性德《浪淘沙·夜雨做成秋》
16、春去秋来也,愁心似醉醺。——欧阳炯《巫山一段云·春去秋来也》
17、回廊远砌生秋草,梦魂千里青门道。——冯延巳《菩萨蛮·回廊远砌生秋草》
18、秋晓上莲峰,高蹑倚天青壁。——陆游《好事近·秋晓上莲峰》
19、寒花疏寂历,幽泉微断续。——柳宗元《秋晓行南谷经荒村》
20、明月照相思,也得姮娥念我痴。——高鹗《南乡子·戊申秋隽喜晤故人》
21、三眠未歇,乍到秋时节。——纳兰性德《淡黄柳·咏柳》
22、秋千外,芳草连天,谁遣风沙暗南浦。——刘辰翁《兰陵王·丙子送春》
23、别离滋味浓于酒。——张耒《秋蕊香·帘幕疏疏风透》
24、岁华向晚愁思,谁念玉关人老?太平也,且欢娱,莫惜金樽频倒。——蔡挺《喜迁莺·霜天秋晓》
25、一抹斜阳沙觜,几点闲鸥草际,乌榜小渔舟,摇过半江秋水。——刘基《如梦令·一抹斜阳沙觜》
26、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李白《白马篇》
27、病翼惊秋,枯形阅世,消得斜阳几度。——王沂孙《齐天乐·蝉》
28、此情不及墙东柳。——张耒《秋蕊香·帘幕疏疏风透》
29、十二玉阑干,风动灯明灭。——夏完淳《卜算子·秋色到空闺》
30、收灯庭院迟迟月,落索秋千翦翦风。——杨慎《鹧鸪天·元宵后独酌》
31、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史达祖《临江仙·闺思》
32、荻花秋,潇湘夜,橘洲佳景如屏画。——李珣《渔歌子·荻花秋》
33、张翰江东去,正值秋风时。——李白《送张舍人之江东》
34、浓雾知秋晨气润,薄云遮日午阴凉,不须飞盖护戎装。——范成大《浣溪沙·江村道中》
35、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刘彻《秋风辞》
36、但一回醉一回病,一回慵。——苏轼《行香子·秋与》
37、秋已无多,早是败荷衰柳。——潘希白《大有·九日》
38、唯有旧家秋娘,声价如故。——周邦彦《瑞龙吟·大石春景》
39、风泛须眉并骨寒,人在水晶宫里。——文征明《念奴娇·中秋对月》
40、棣华倘不接,甘与秋草同。——李白《赠从兄襄阳少府皓》
41、秋到长门秋草黄。——薛昭蕴《小重山·秋到长门秋草黄》
42、辞君向天姥,拂石卧秋霜。——李白《别储邕之剡中》
43、花谢了三春近也,月缺了中秋到也,人去了何日来也?——张鸣善《普天乐·咏世》
44、京洛风流绝代人。——姜夔《鹧鸪天·己酉之秋苕溪记所见》
45、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郑板桥《沁园春·恨》
46、山色遥连秦树晚,砧声近报汉宫秋。——韩翃《同题仙游观》
47、扫却石边云,醉踏松根月。——吴西逸《清江引·秋居》
48、携壶酌流霞,搴菊泛寒荣。——李白《九日》
49、山黛远,月波长,暮云秋影蘸潇湘。——蔡松年《鹧鸪天·赏荷》
50、春来秋去相思在,秋去春来信息稀。——鱼玄机《闺怨》
51、我闭南楼看道书,幽帘清寂在仙居。——李白《早秋单父南楼酬窦公衡》
52、征鸿过尽秋容谢。——石孝友《青玉案·征鸿过尽秋容谢》
53、凤凋碧柳愁眉淡,露染黄花笑靥深。——晏几道《鹧鸪天·九日悲秋不到心》
54、但教有酒身无事,有花也好,无花也好,选甚春秋。——赵秉文《青杏儿·风雨替花愁》
55、江山如画,望中烟树历历。——苏轼《念奴娇·中秋》
56、衣杵相望深巷月,井桐摇落故园秋。——陆游《秋思》
57、黄河水绕汉宫墙,河上秋风雁几行。——李梦阳《秋望》
58、渔人相见不相问,长笛一声归岛门。——谭用之《秋宿湘江遇雨》
59、砧声送风急,蟠蟀思高秋。——米芾《水调歌头·中秋》
60、孤花片叶,断送清秋节。——纳兰性德《清平乐·孤花片叶》
61、算功名何许,此身博得,短衣射虎,沽酒西郊。——纳兰性德《风流子·秋郊即事》
62、辞柯霜叶,飞来就我题红。——朱庭玉《天净沙·秋》
63、客睡何曾著,秋天不肯明。——杜甫《客夜》
64、天秋日正中,水碧无尘埃。——柳宗元《湘口馆潇湘二水所会》
65、渌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蘋。——李白《渌水曲》
66、问篱边黄菊,知为谁开。——秦观《满庭芳·碧水惊秋》
67、拂拭腰间,吹毛剑在,不斩楼兰心不平。——刘过《沁园春·张路分秋阅》
68、凭阑久,金波渐转,白露点苍苔。——秦观《满庭芳·碧水惊秋》
69、愿学秋胡妇,贞心比古松。——李白《湖边采莲妇》
70、襄阳古道灞陵桥,诗兴与秋高。——完颜璹《朝中措·襄阳古道灞陵桥》
71、可恨良辰天不与。——晏几道《蝶恋花·笑艳秋莲生绿浦》
72、自有多情处,明月挂南楼。——米芾《水调歌头·中秋》
73、一点烽传散关信,两行雁带杜陵秋。——陆游《秋晚登城北楼》
74、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朱庭玉《天净沙·秋》
75、黄昏院落,凄凄惶惶,酒醒时往事愁肠。——李清照《行香子·天与秋光》
76、大都秋雁少,只是夜猿多。——高適《送郑侍御谪闽中》
77、古戍三秋雁,高台万木风。——屈大均《鲁连台》
78、幅巾藜杖北城头,卷地西风满眼愁。——陆游《秋晚登城北楼》
79、漠漠秋云起,稍稍夜寒生。——白居易《微雨夜行》
80、喜静看、匹练秋光,倒泻半湖明月。——张炎《疏影·咏荷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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