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美书简读后感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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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美书简》是著名美学家朱光潜的作品。以下是yjbys为你们整理的3篇谈美书简读后感,供大家参考,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谈美书简读后感【一】

  我相信,一本书便是一个世界。这个假期,与《谈美书简》为伴,我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世界——美学世界。它伴我在美学世界中探索前进。

  朱光潜老先生的笔触是亲切的。捧起《谈美书简》,细细品读,感受到的,是内心的震撼。这本书以信的形式,解答了许多问题和误解,从现实生活和抽象概念中的美谈到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从人谈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这一切,都令我感触颇深。

  什么是美?恐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我们都对美有着一定的认识,只不过也许我们的认识不够全面,所以我们需要在成长过程中、和人交往中、学习中修正自己的见解。要做到真正的美,是很难的,因为美需要自然美与艺术美的和谐统一。然而,在文学作品中,作家更倾向与通过外在丑来衬托内在美,因为美丑的对比会使丑愈加丑,美愈加美。

  美是主客观统一的,因为美感源于人的意识和劳动,客观、主观兼备。那么,每个人的美感是否都不相同?其实人的本性是相同的,所以即使是不同的人,对于某些事物也有共同的美感。这就产生了“共同美感”。书中提到,有关共同美感有一个“禁区”:许多人认为它否定了阶级社会的存在。其实不然,美感是人类对于使人愉悦的事物产生的快感,但它又不同于简单的快感,因为使人愉悦的事物并不只令人感到简单的“快乐”。悲剧中有美感,大自然的风景中也有美感,生活中处处都有美,而生活中的食物给人的感觉是不完全相同的。但其实人各不相同,天性总是相同的,因此共同美感与阶级并不矛盾。

  谈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共同美感,就必须要谈一谈人。作者在书中提到,“生活是人从实践到认识,又从认识到实践的不断反复流转的发展过程。”我认为,美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产生的,也就是在生活中产生的,因此人与美息息相关。审美活动与人本身是无法分割的,不能将人的某种能力剥离来和美产生联系。人是一个整体,审美活动就与整体有关,不能以偏概全。所以同样,审美活动与美一样,不能主客观分离,需要辩证来看。

  生理学中也有许多方面与美相关,比如节奏感、移情作用等等。正是因为艺术家们把握住了这些方面,他们的作品才能产生美感,经久不衰。

  书中还谈及许多方面,例如悲剧与喜剧、马克思主义与美学、艺术、文艺创作、形象思维、抽象思维和文艺的思想性等等。

  读完这部书,我的感慨很深。以前我对美的了解十分浅显,而如今它对我来说是一门全新的学科,一个全新的世界。作者著书时已有83岁,但他仍以亲切的笔调与我们交流,令我十分钦佩。

  同时,作者有关学习的思想也值得我们学习。作者有句话,“勤学重要,苦练则更重要。”这句话令我感触良多。在理解了、领会了的基础上,必须要多加练习,正所谓“熟能生巧”。另外,作者不只一次地提到了辨证思想。这告诉我,凡事要多方面思考,万不能以偏概全,妄下定论。

  作者还提到一句话,是画家丰子恺曾说的,“常喜小中能见大,还需弦外有余音。”以我的理解来看,小中见大,弦外余音,正是指令人回味无穷、又留人以足够的想象空间的佳作。正如这本书,让人读书之外有认知,认知之外还有反思。这部书给予我很多未曾接触过的知识,也给予我许多哲思。作者的思想可以在字里行间窥见。书中很多的地方,作者没有妄下结论,而是采用了“我认为”之类的词,足以看出作者的细致和严谨。

  言有尽而意无穷,有关这部书的感想或许我只能写下这么多,但内心的思潮却是止不住地翻涌。感谢《谈美书简》带给我许多我缺少的东西,也是我明白许多我不曾懂得的道理。这些道理必将使我受用终生。对于美学,我才仅仅是入门,刚刚窥见了这个世界的一角。再次研读《谈美书简》的同时,我必定会继续寻找书籍,争取能在美学中探索更深。同时,作者的写作思路也值得我学习,这些都值得我反复阅读它。

  “常喜小中能见大,还需弦外有余音。”这句话正如这本书,告诫我要在课余探索心知,要在生活中不断寻找美的足迹。走进《谈美书简》,我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谈美书简读后感【二】

  我对美学一窍不通,但是知道一些杂碎的小常识,比如印象中很早前就知道朱光潜是中国为数不多的几位可以称得上是美学家的人之一。大学一年级时曾在社会科学类书架前翻阅过朱先生的《西方美学史》,当时正处于刚对哲学感兴趣的阶段,邂逅这本书完全是随手间的无意识行为。翻阅后才知道“美学”竟是一门学问,而且其间还是大有乾坤的。当然那时这并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所在并没有得到我的细究。今天《谈美书简》这本书,也是我在买其他书时顺手捎上的(可能是因为价格合宜),如此看来好像这次又是一次无意识行为。

  《谈美书简》是朱先生在八十二岁高龄时书写的,写的是他对自己漫长美学生涯和美学思想的回顾和整理,被誉为朱先生的“暮年心血”之作。全书由十三封“给来信未回复的朋友们”的书信结集而成。我极少看书信体的书籍,论近期的话,也就看过一本《查令街八十四号》。书信体有一个很好的特点,就是那种交流感、谈话感很强烈,尤其是《谈美书简》这本书,虽然谈论的是貌似枯燥的学问,但是却让人有一种娓娓道来的亲切感,再有就是朱先生在信中也不仅讲得是美学,更是将他身上的大家治学精神润物细无声般地晕散出来,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们这些年轻的读者。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说朱先生广为人知的一桩美谈。朱先生一生曾三立座右铭:

  第一次,是在香港大学教育系求学时。他以“恒、恬、诚、勇”这四个字作为自己的座右铭。恒,是指恒心,即无论做人做事,都要持之以恒、百折不挠。恬,是指恬淡、简朴、克己持重,不追求物质上的享受。诚,是指诚实、诚恳,襟怀坦白,心如明镜,不自欺,不欺人。勇,则是指勇气,志气,勇往直前的进取精神。这四个字不仅集中反映了朱先生求学时的精神状态,而且贯穿了他的一生。写起来很简单的四个字,但是此中的深意是要用一生去琢磨、领悟和实践的,但往往越是简单的道理做起来越是不容易,而朱先生曾说“这四个字我一生恪守不渝”,这种情怀操守很是值得我们年轻人学习。

  第二次,是在英国爱丁堡大学学习时。朱光潜先生兴趣广泛,学过文学、心理学和哲学。经过比较和思索,他发现美学是他最感兴趣的,是文学、心理学和哲学的共同联络线索,于是把研究美学作为自己终身奋斗的事业。当时,他的指导老师著名的康德专家史密斯教授竭力反对。他告诫朱光潜说,美学是一个泥潭,玄得很。朱光潜先生认真思索后,决定迎着困难上。这时,他给自己立下这样一条座右铭:“走抵抗力最大的路!”从此,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美学研究中,终于写出了《悲剧心理学》、《文艺心理学》、《变态心理学》等具有开创意义的论著。这一次立下的座右铭关乎理想、事业的抉择,这是我们这个年纪的青年人最感到迷茫的了吧,想做的和能做的以及正在做的放在一起比较和纠结,很多人受制于现实的骨感,觉得不得志,因而影响心情和生活,幸福感都变得很低,其实按照朱先生的这种视角看,我们没有做成自己想做而又能做的事终究还是因为拿不出朱先生这般的魄力出来,在现实的压力面前只一味地退缩罢了。

  第三次,是在20世纪30年代。座右铭共6个字“此身、此时、此地。”此身,是说凡此身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决不推诿给别人;此时,是指凡此时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决不推延到将来;此地,是说凡此地(地位、环境)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决不等待想象中更好的境地。在这条座右铭的激励下,朱光潜先生不断地给自己树立新的奋斗目标,在他80多岁时,依然信心十足地承担起艰深的维柯《新科学》的翻译任务。从这一条座右铭中足以看出朱先生对自己要求的具体和细致,我们往往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地度过了这一生,从未思考过具体究竟应该怎样的做人做事做学问,所以往往一事无成,终究还是因为对自己太客气了,思考的太少。

  就是这样的一位朱先生,不谈《西方美学史》《谈美书简》等等让他著作等身的这些个作品,光是这个人身上的人格力量和魅力就足以让我们一生学习受教的了。

  回头再来谈《谈美书简》这本书。

  第一封《代前言:怎样学习美学?》中,朱先生说“研究美学的人如果不学一点文学、艺术、心理学、历史和哲学,那会是一个更大的欠缺,而且会成为‘空头美学家’”,这一点真是深得我心,朱先生罗列的这几门学问都是我很感兴趣的,如此看来我屡屡无意识的看到美学相关的书也是有原因的了,因为我也一直相信学问是相通的。此外朱先生在这封信中还讲到要“学通一二种外语”,直接阅读外文书籍,尤其应下大力气去攻读马克思主义理论,但不迷信翻译过来的书籍。据我了解朱先生在花甲之年还自学了俄语,就是为了方便阅读马列主义原著。我也曾着手研究过如何阅读外文书籍,由于我不是因为要做学问而读书,所以极少看理论性的书籍,所以当时只想到要看些个外文小说。朱先生同时也是个翻译家,因而他自然是清楚在翻译的过程中翻译者对书义能做多少改变,倒不是真的会恶意歪曲事实,但是同样的一句话两个人一起听尚可能听出不一样的意思来,何况是从一个语言过渡到另一个语言呢,因而我觉得看外文书,忠于原著是很有必要的,因而学习和掌握一两门外语就显得很重要了。关于什么时候学,所有从今天开始的学习都不算晚,因为今天是我们生命中最年轻的一天,宜早不宜迟,像朱先生这样花甲之年还在埋头苦学的前辈正是我们的榜样。

  从第四封《关于马克思主义与美学一些误解》起,我便可能产生了一些关于朱先生与马克思主义的误解了。现在我觉得可能是我在这方面的思想性有些问题。朱先生曾说过“我不是一名共产党员,但我是一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这可能跟朱先生所处的时代有关系,但是我却很在意他是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研究马列主义的。要知道朱先生早年在香港大学、爱丁堡大学、斯特拉斯堡大学学习过,1933年回国后又在北京大学、四川大学、武汉大学任教过,从他的个人经历来看,他完全可以有机会在更早些时候就接触到马列主义,可是为什么迟迟在50年代后期才开始系统研究呢?另外,可能也是我几乎没有看到过有人在一本谈学问的书里反复地谈论自己的信仰(马列主义绝对是可以称得上是一种信仰的),虽然朱先生说:“解放后,特别是五十年代全国范围的美学批判和讨论中,我才开始认真地学习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从而逐渐认识到自己过去的一些美学观点的错误。”但是这种他所强调的认识上的更新以及思维上的突破在我看来怎么有一种屈从于主流大众之感?我们都知道20世纪下半叶我国历史上经历了一段特殊的时期,很多文人大家的作品中、生平记录中都多少打上了这段特殊时期特有的烙印,甚至那段时间有人不堪忍受痛苦而选择自杀。但是朱先生的身上我似乎没有看到过这些痕迹,唯有他从50年代起对自己马列主义信仰一而再再而三的重申。除了《纸牌屋》这样的政治小说,我一向不主张将做学问这件很纯粹的事被政治、阶级或是某种主义绑架。但是这些也可能是我一些片面性的主观臆断,极可能是我个人对朱先生以及他作品的一种误解。但是我在读这本书的过程中真的有很深的这种体会,所以在这里也只能直言不讳了。说实话,这种我思想上所形成的偏见,大大影响了我对这本书关于美学研究价值本身的判断。就好像你放大了一个人身上的缺点,在他身上哪怕是闪烁着的最耀眼优点的光芒你也会觉得,嗯,没什么意思了。

  这本书这次读了以后且要放上一放,我坚持人的认识是在不断变化着的,我今天所理解的是这样的一种程度和形态,也许换了一种时间和空间,又或许我得到了其他方面可以补充的知识,那时再对同样的这件事作出判断,跟以前比会有所进步,而更接近真实和真理吧。

  除此之外,我有注意到朱先生还曾写过《谈读书》一书,看过内容简介后很感兴趣,四月份的书单里且先给这本书留下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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