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岸深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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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岸深谷是什么意思篇一
《高岸深谷意思》

高岸深谷意思

高岸深谷 指幽僻的处所。形容幽峭深邃。也比喻事物的巨大变化。

高岸深谷是什么意思篇二
《一语破的,高岸深谷-藏头诗》

一语破的,高岸深谷

一方狱市获来苏, 语少渐知琴思苦。 破瓶落井空永沉, 的应胜在白家时。 高高酒旗悬江口, 岸傍古堠应无数。 深山穷谷不自见, 谷口归来取性眠。

高岸深谷是什么意思篇三
《高士传》

高士传

晋·皇甫谧

●序

孔子称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洪崖先生创高道於上皇之代,许由善卷不降节於唐虞之朝,是以易有束帛之义,礼有玄纁之制。诗人发白驹之歌,春秋显子臧之节。明堂月令以季春聘名士,礼贤者。然则,高让之士,王政所先,厉浊激贪之务也。史班之载,多所阙略。梁鸿颂逸民,苏顺科高士,或录屈节,杂而不纯。又近取秦汉,不及远古,夫思其人犹爱其树,况称其德而赞其事哉!谧采古今八代之士,身不屈於王公,名不耗於终始,自尧至魏,凡九十馀人。虽执节若夷齐,去就若两龚,皆不录也。

●卷上

○被衣

被衣者,尧时人也。尧之师曰许由,许由之师曰啮缺,啮缺之师曰王倪,王倪之师曰被衣。啮缺问道乎被衣,被衣曰:“若正汝形,一汝视,天和将至。摄汝知,一汝度,神将来舍,德将为汝美,道将为汝居。汝瞳焉如新生之犊,而无求其故。”言未卒,啮缺睡寐,被衣大悦,行歌而去之,曰:“形若槁骸,心若死灰,真其实知不以故,自持媒媒晦晦,无心而不可与谋,彼何人哉!”

○王倪

王倪者,尧时贤人也,师被衣。啮缺又学於王倪,问道焉。啮缺曰:“子知物之所同是乎?”曰:“吾恶乎知之。”“子知子之所不知邪?”曰:“吾恶乎知之。”“然则物无知邪?”曰:“吾恶乎知之。虽然,尝试言之。庸讵知吾所谓知之非不知邪?庸讵知吾所谓不知之非知邪?且吾尝试问乎汝,民湿寝则腰疾偏死,鱿然乎哉?木处则惴栗恂惧,猿猴然乎哉?三者孰知正处?民食刍豢,麇鹿食荐,卿且甘带,鸱鸦耆鼠,四者孰知正味?猿猵狙以为雌,麋与鹿交,鱿与鱼游。毛嫱丽姬,人之所美也。鱼见之深入,鸟见之高飞,麋鹿见之决骤,四者孰知天下之正色哉?自我观之,仁义之端,是非之涂,樊然淆乱,吾恶能知其辩”。啮缺曰:“子不知利害,则至人固不知利害乎?”王倪曰:“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冱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风振海而不能惊,若然者,乘云气,骑曰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无变於已,而况利害之端乎?”

○啮缺

啮缺者,尧时人也。许由师事啮缺,尧问於由曰:“啮缺可以配天乎?吾藉王倪以要之。”许由曰:“殆哉,圾乎天下。啮缺之为人也,聪明睿知,给数以敏,其性过人,而又乃以人受天。彼审乎禁过,而不知过之所由生,与之配天乎?彼且乘人而无天。方且本身而异形,方且尊知而火驰,方且为绪使,方且为物絯,

方且四顾而物应,方且应众宜,方且与物化而未始有恒,夫何足以配天乎!”

○巢父

巢父者,尧时隐人也。山居不营世利,年老以树为巢,而寝其上,故时人号曰巢父。尧之让许由也,由以告巢父,巢父曰:“汝何不隐汝形,藏汝光,若非吾友也!”击其膺而下之,由怅然不自得。乃过清泠之水,洗其耳,拭其目,曰:“向闻贪言,负吾之友矣!”遂去,终身不相见。

○许由

许由,字武仲,阳城槐里人也。为人据义履方,邪席不坐,邪膳不食。后隐於沛泽之中。尧让天下於许由,曰:“曰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於光也不亦难乎!时雨降矣而犹浸灌,其於泽也不亦劳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犹尸之,吾自视缺然,请致天下。”许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犹代子,吾将为名乎?名者,实之宾也,吾将为宾乎?鹪鹩巢於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归休乎君,予无所用天下为。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不受而逃去。啮缺遇许由,曰:“子将奚之?”曰:“将逃尧。”曰:“奚谓邪?”曰:“夫尧知贤人之利天下也,而不知其贼天下也。夫唯外乎贤者知之矣!”由於是遁耕於中岳颍水之阳,箕山之下,终身无经天下色。尧又召为九州长,由不欲闻之,洗耳於颍水滨。时其友巢父牵犊欲饮之,见由洗耳,问其故。对曰:“尧欲召我为九州长,恶闻其声,是故洗耳。”巢父曰:“子若处高岸深谷,人道不通,谁能见子。子故浮游,欲闻求其名誉,污吾犊口。”牵犊上流饮之。许由没,葬箕山之巅,亦名许由山,在阳城之南十馀里。尧因就其墓,号曰箕山公神,以配食五岳,世世奉祀,至今不绝也。

○善卷

善卷者,古之贤人也。尧闻得道,乃北面师之。及尧受终之后,舜又以天下让卷。卷曰:“昔唐氏之有天下,不教而民从之,不赏而民劝之,天下均平,百姓安静,不知怨,不知喜。今子盛为衣裳之服以眩民目,繁调五音之声以乱民耳,丕作皇韶之乐以愚民心,天下之乱,从此始矣。吾虽为之,其何益乎!予立于宇宙之中,冬衣皮毛,夏衣絺葛,春耕种形足以劳动,秋收敛身足以休食,曰出而作,曰入而息,逍遥於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为哉?悲夫!子之不知余也。”遂不受,去,入深山,莫知其处。

○子州支父

子州支父者,尧时人也。尧以天下让许由。许由不受,又让於子州支父。子州支父曰:“以我为天子犹之可也。虽然,我适有幽忧之病,方且治之,未暇治天下也。”舜又让之,亦对之曰:“予适有幽忧之病,方且治之,未暇治天下也。”

○壤父

壤父者,尧时人也。帝尧之世,天下太和,百姓无事。壤父年八十馀,而击壤於道中。观者曰:“大哉帝之德也。”壤父曰:“吾曰出而作,曰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何德於我哉!”

○石户之农

石户之农,不知何许人也,与舜为友。舜以天下让之石户之农,石户之农曰:“卷卷乎后之为人葆力之士也。”於是夫负妻戴,携子以入于海,终身不反也。

○蒲衣子

蒲衣子者,舜时贤人也。年八岁而舜师之。啮缺问於王倪,四问而四不知。啮缺因跃而大喜,行以告蒲衣子。蒲衣子曰:“而乃今知之乎?有虞氏不及泰氏,有虞氏其犹臧仁以要人,亦得人矣,而未始出於非人。泰氏其卧徐徐,其觉于于,一以巳为马,一以巳为牛,其知情信其德甚真,而未始入于非人也。”后舜让天下於蒲衣子,蒲衣子不受而去,莫知所终。

○披裘公

披裘公者,吴人也。延陵季子出游,见道中有遗金,顾披裘公曰:“取彼金。”公投镰瞋目,拂手而言曰:“何子处之高而视人之卑!五月披裘而负薪,岂取金者哉!”季子大惊,既谢而问姓名,公曰:“吾子皮相之士,何足语姓名也。”

○江上丈人

江上丈人者,楚人也。楚平王以费无忌之谗杀伍奢,奢子员亡将奔吴。至江上,欲渡,无舟。而楚人购员甚急,自恐不脱,见丈人得渡。因解所佩剑以与丈人,曰:“此千金之剑也,愿献之。”丈人不受,曰:“楚国之法,得伍胥者,爵执邽,金千镒。吾尚不取,何用剑为?”不受而别,莫知其谁。员至吴为相,求丈人不能得,每食辄祭之,曰:“名可得闻而不可得见,其唯江上丈人乎?”

○小臣稷

小臣稷者,齐人也。抗厉希古,桓公凡三往而不得见。公叹曰:“吾闻布衣之士不轻爵禄,则无以助万乘之主,万乘之主不好仁义,则无以下布衣之士。”於是五往,乃得见焉。桓公以此能致士,为五霸之长。

○弦高

弦高者,郑人也。郑穆公时,高见祝为秦晋所逼,乃隐不仕,为商人。及晋文公之返国也,与秦穆公伐郑,围其都。郑人私与秦盟,而晋师退。秦又使大夫祀于等三人戍郑。居三年,晋文公卒,襄公初立。秦穆公方强,使百里西、乞白乙帅师袭郑。过周反滑,郑人不知。时高将市于周,遇之,谓其友蹇他曰:“师行数千里,又数经诸侯之地,其势必袭郑。凡袭国者,以无备也。示以知其情也,

必不敢进矣。”於是乃矫郑伯之命,以十二牛犒秦师,且使人告郑为备。祀于亡奔齐,孟明等返至都,晋人要击,大破秦师。郑于是赖高而存。郑穆公以存国之赏赏高,而高辞曰:“诈而得赏,则郑国之政废矣。为国而无信,是败俗也。赏一人而败国俗,智者不为也。”遂以其属徙东夷,终身不返。

○商容

商容,不知何许人也。有疾,老子曰:“先生无遗教以告弟子乎?”容曰:“将语子。过故乡而下车,知之乎?”老子曰:“非谓不忘故耶?”容曰:“过乔木而趋,知之乎?”老子曰:“非谓其敬老耶?”容张口曰:“吾舌存乎?”曰:“存。”曰:“吾齿存乎?”曰:“亡。”“知之乎?”老子曰:“非谓其刚亡而弱存乎?”容曰:“嘻!天下辜尽矣。”

○老子李耳

老子李耳,字伯阳,陈人也。生於殷时,为周柱下史,好养精气,贵接而不施。转为守藏史。积八十余年,《史记》云二百余年。时称为隐君子,谥曰聃。仲尼至周,见老子,知其圣人,乃师之。后周德衰,乃乘青牛车去,入大秦。过西关,关令尹喜望气先知焉,乃物色遮候之。已而老子果至,乃强使著书,作《道德经》五千余言,为道家之宗。以其年老,故号其书为《老子》。

○庚桑楚

庚桑楚者,楚人也,老聃弟子,偏得老聃之道,以北居畏垒之山。其居三年,畏垒大壤。畏垒之民相与言曰:“庚桑子之始来,吾洒然异之。今吾曰计之而不足,岁计之而有余,庶几其圣人乎!子胡不相与尸而祝之,社而稷之乎?”庚桑子闻之,南面而不释。然弟子异之,庚桑子曰:“弟子何异於予?夫春气发而百草生,正得秋而万宝成。夫春与秋,岂无得而然哉!天道已行矣,吾闻至人尸居环堵之室,而百姓猖狂不知所如往。今以畏垒之细民,而窃窃焉欲俎豆予于贤人之间,我其杓之人邪!吾是以不释于老聃之言。”

○老莱子

老莱子者,楚人也。当时世乱,逃世,耕於蒙山之阳。莞葭为墙,蓬蒿为室,枝木为床,蓍艾为席,饮水食菽,垦山播种。人或言於楚王,王於是驾至莱子之门。莱子方织畚,王曰:“守国之政,孤愿烦先生。”老莱子曰:“诺。”王去,其妻樵还,曰:“子许之乎?”老莱曰:“然。”妻曰:“妾闻之,可食以酒肉者,可随而鞭棰,可拟以官禄者,可随而铁钺。妾不能为人所制者。”妻投其畚而去。老莱子亦随其妻,至於江南而止。曰:“鸟兽之毛,可绩而衣,其遗粒足食也。”仲尼尝闻其论,而蹙然改容焉。著书十五篇,言道家之用。人莫知其所终也。

○林类

林类者,魏人也,年且百岁。底春披裘,拾遗穗於故畦,并歌并进。孔子适卫,望之於野,顾谓弟子曰:“彼叟可与言者,试往讯之。”子贡请行,逆之陇端,面之而叹曰:“先生曾不悔乎,而行歌拾穗?”林类行不留,歌不辍。子贡叩之不已,乃仰而应曰:“吾何悔邪?”子贡曰:“先生少不勤行,长不竞时,老无妻子,死期将至,亦有何乐,而拾穗行歌乎?”林类笑曰:“吾之所以为乐,人皆有之,而反以为忧。少不勤行,长不竞时,故能寿若此。老无妻子,死期将至,故能乐若此。”子贡曰:“寿者,人之情。死者,人之恶。子以死为乐,何也?”林类曰:“死之与生,一往一反。故死於是者,安知不生於彼。故吾知其不相若矣。吾又安知营营而求生非惑乎?亦又安知吾今之死不愈昔之生乎?”子贡闻之,不喻其意。还,以告夫子。夫子曰:“吾知其可与言,果然。”

○荣启期

荣启期者,不知何许人也。鹿裘带索,鼓琴而歌。孔子游于泰山,见而问之曰:“先生何乐也?”对曰:“吾乐甚多。天生万物,唯人为贵,吾得为人矣,是一乐也。男女之别,男尊女卑,故以男为贵,吾既得为男矣,是二乐也。人生有不见曰月,不免襁褓者,吾既已行年九十矣,是三乐也。贫者,士之常也,死者,民之终也。居常以待终,何不乐也。”

○荷蒉

荷蒉者,卫人也。避乱不仕,自匿姓名。孔子击磬於卫,乃荷蒉而过孔氏之门,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孔子闻之,曰:“果哉,未之难矣。”

○长沮桀溺

长沮桀溺者,不知何许人也。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是孔丘。”曰:“是鲁孔丘欤?”曰:“是也。”是知津矣,问於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与易之?且而与其从避人之士,岂若从避世之土哉!”耰而不辍。子路以告孔子,孔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石门守

石门守者,鲁人也。亦避世不仕,自隐姓名,为鲁守石门,主晨夜开闭。子路从孔子,石门而宿。问子路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遂讥孔子曰:“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者与?”时人贤焉。

○荷篠丈人

荷篠丈人,不知何许人也。子路从而后,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且

高岸深谷是什么意思篇四
《_周易_古经义利观浅探》

 周易研究2008年第1期(总第八十七期) 

《周易》古经义利观浅探

王 永

(山东大学经济学院,山东济南250100)

摘要:作为我国古代占卜之书的《易经》,隐含着对义利问题的思考。《易经》的义利观明显侧重谈利,更多是为满足最低

生存欲望为基础而提出的,道德观念原始而简约。

关键词:易经;卦爻辞;义利观

中图分类号:B2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3882(2008)0120071204

Ontherelationshipbetweenrighteousnessandprofitconcei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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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与利是贯穿人类社会生活中普遍的实践性话题。义,泛指道义,一般指称道德原则、伦理规范、精神文明、整体利益;利,泛指功利,一般指称物质生活、物质利益、个人私利。利是人类生存的保障。享受生活是人与生俱来的欲望,也是人类追求的终极目标之一。但人生活在群体之中,又不能听任个人私欲无限膨胀,而必须用一定的道德原则对其进行协调和制约。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社会稳定与发展,从而保证每个社会成员的物质利益需求。义利关系包括物质利益与伦理道德的关系,个人利益与社会公利的关系,物质生活需要与精神生活需要的关系等。调节这类关系的思想主张就是义利观。

(系辞下》),所反映的是殷末周初的社会现象。但《易》之兴起“,当殷之末世,周之盛德”《“《易》本卜

(朱熹),是为帮助人们解决现实生活中遇到的各种疑难问题而设筮之书”《晦庵集》卷六十二《答黎季忱》

的,教人趋利避害是其最主要的功能,这就决定了它所反映的是人们特定心态下的义利观,并不是商末周初人们义利观的整体面貌。《易经》中多次出现“利”字,如“利贞”“、利艰贞”“、利居贞”“、利建侯”“、利用为依迁国”等,但这些“利”字均为“利于”意,与我们所说的义利观中的“利益”意无关。不过,通过卦爻

①辞对当时一些社会现象的记述,我们仍可看出它对义利问题的一些基本看法。

收稿日期:2007-05-19

作者简介:王永(1974-),男,山东大学经济学院讲师、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劳动经济、中国经济史。

① 由于卦爻辞过于简奥,自古就歧解甚多,因此,我们对卦爻辞的理解也难免有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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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家致富,获取物质利益是人们的普遍愿望自以血缘为纽带的家庭和私有制产生以来,让家庭成员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一直是人们最普遍的愿望,因此,发家致富就成了人们孜孜以求的生活目标。《易经》中对发家致富这一社会现象也有描述:

  《小畜・九五》:有孚挛如,富以其邻。

《泰・六四》:翩翩不富以其邻,不戒以孚。

《谦・六五》:不富以其邻,利用侵伐,无不利。

《家人・六四》:富家大吉。

前三条爻辞都把富裕与否和邻居联系起来,并得出不同的行动指南。这是《易经》作者的象占思维方式的反映,是原始思维方式中的一种,从中我们看不出有什么“义”的观念。第四条爻辞是说在《家人・六四》时发家致富大吉。这其中暗含的一层意思是在其他时候发家致富可能不吉利,有点“塞翁失马”的味道。这也和发家致富是否符合“义”无关。但是,这四条爻辞至少告诉我们,人们对发家致富、获取物质利益这类的事是十分关心的。在西周时代,人们对于财富与体力劳动之间的关系已经有十分清醒的认识,特别是在当时生产力低下,食物还不能充分满足人们需要的情况下,人们认识到从事食物生产的农牧渔业的重要,强调从王公大臣到庶民都要重视农牧渔业生产,特别是农业,不要好逸恶劳。史载,

(国语・)“周宣王以前的历代周王都举行“藉田礼”,劝民耕作。《周语上》:呜

(呼,君子所其无逸,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知小人之依。”的卦爻辞占了很大的比重,关心,如:

反映农业生产的:

,。”

菑,。

而中提到最多的是畜牧业,这大概是由于牛羊等牲畜随时有丢失、生病等危险,随时能给人们的物质财产带来损失,所以,人们对牲畜这类财产表现出更多的关心。《易经》中多次提到马、牛、羊等牲畜的畜养和丢失:

  《离》:利贞,亨。畜牝牛,吉。

《大壮・六五》:丧羊于易,无悔。

《晋》:康侯用锡马蕃庶,昼日三接。

《明夷・六二》:明夷,夷于左股,用拯马壮,吉。

《睽・初九》:悔亡。丧马勿逐,自复。见恶人,无咎。

《旅・上九》:鸟焚其巢,旅人先笑后号咷。丧牛于易,凶。

《中孚・六四》:月η望,马匹亡,无咎。

《涣・初六》:用拯马,壮吉。

对于这些卦爻辞,人们的解释尽管有所不同,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都与畜养家畜有关,可见牲畜在当时人们的物质利益中占据着重要地位。

渔猎在当时也是人们获取物质利益的重要手段:

  《师・六五》:田有禽,利执言,无咎。

《比・九五》:显比,王用三驱,失前禽,邑人不诫,吉。

《恒・九四》:田无禽。

《解・九二》:田获三狐,得黄矢,贞吉。

《井・初六》:井泥不食,旧井无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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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九二》:井谷射鲋,瓮敝漏。

《旅・六五》:射雉,一矢亡,终以誉命。

《巽・六四》:悔亡,田获三品。

当然,与农牧渔猎相伴而生的还有手工业,它也是创造财富的重要手段,卦爻辞中多处提到箭矢、车舆、鼎、革等生产、生活用品,说明当时的手工业也是十分发达的,兹不细述。

二、受封、受赏是获取物质利益的重要手段,但舍利取义也受到人们的推崇“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古人的心目中,升官一直是与发财联系在一起的。因此,服务于王公贵族,甚至随王公贵族侵伐寇掠,以便建功立业,取得封赏,就成了许多人取得财富的重要手段。《易经》中对这种封赏也有涉及。如:

  《屯》:元亨,利贞,勿用有攸往,利建侯。

《屯・初九》:磐桓,利居贞,利建侯。

《讼・六三》:食旧德,贞厉,终吉。或从王事,无成。

《师・上六》: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

《豫》:利建侯行师。

《未济・九四》:贞吉,悔亡。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赏于大国。

《讼・六三》“或从王事,无成”是说参加君王组织的活动,事行动。《左传・成十三年》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就是指国君论功行赏,封王封侯。《象》曰“:大君有命,,也不乏洁身自好的高洁之士,,,。《蛊・上九》说“不事王侯,高尚其事”,传说中的许由洗耳,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饿死。

《史记正义引皇甫谧《高士传》曰:

  许由字武仲。尧闻致天下而让焉,乃退而遁于中岳颍水之阳,箕山之下隐。尧又召为九州长,由不欲闻之,洗耳于颍水滨。时有巢父牵犊欲饮之,见由洗耳,问其故。对曰“:尧欲召我为九州长,恶闻其声,是故洗耳。”巢父曰“:子若处高岸深谷,人道不通,谁能见子?子故浮游,欲闻求其名誉。污吾犊口。”牵犊上流饮之。许由殁,葬此山,亦名许由山。

《史记・伯夷列传》:

  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让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于是伯夷、叔齐闻西伯昌善养老,盍往归焉。及至,西伯卒,武王载木主,号为文王,东伐纣。伯夷、叔齐叩马而谏曰“: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弒君,可谓仁乎?”左右欲兵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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