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guakaob.com--述职报告】
关于苦难的诗句篇一
《苦难的圣化——关于昌耀诗歌中的流放话语》
关于苦难的诗句篇二
《有关“磨难”诗句、名言》
没有这般寒刺骨,哪来梅花扑鼻香。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不经历风雨,怎能看见彩虹。
梅花的坚强是自古以来就流传的!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1、厄运在同一条路上漫游,时而降临于这个人,时而降临于另一个人。 ——埃斯库罗斯《被缚的普罗米修斯》
2、苦难有如乌云,远望去但见墨黑一片,然而身临其下时不过是灰色而已。 ——里希特《长庚星》
3、幸运并非没有恐惧和烦恼;厄运也决非没有安慰和希望。——培根《论厄运》 不幸可能成为通向幸福的桥梁。——日本谚语
4、灾祸是一个人的真正试金石。——鲍蒙特与弗莱彻《荣誉之胜利》
5、苦难磨练一些人,也毁灭另一些人。——富勒《至理名言》
6、烈火试真金,逆境试强者。——塞内加《论天意》
7、逆境给人宝贵的磨练机会。只有经得起环境考验的人,才能算是真正的强者。自古以来的伟人,大多是抱着不屈不挠的精神,从逆境中挣扎奋斗过来的。 ——松下幸之助
8、那些能将我杀死的事物,会使我变得更有力。——尼采《偶像的黄昏》
9、没有经历过逆境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力量。——琼森《确实可靠》
10、一颗高尚的心应当承受灾祸而不是躲避灾祸,因为承受灾祸显示了意志的高尚,而躲避灾祸显示了内心的怯懦。——阿雷蒂诺
11、当一个人镇定地承受着一个又一个重大不幸时,他灵魂的美就闪耀出来。这并不是因为他对此没有感觉,而是因为他是一个具有高尚和英雄性格的人。 ——亚里士多德《尼可马克伦理学》
12、幸运最能发现罪恶;而厄运最能发现美德。——培根《论厄运》
13、交好运令人羡慕,而战胜厄运令人敬佩,这是塞内加的名言。
——培根《论厄运》
14、交好运时要谨慎,遭厄运时要忍耐。——J•雷《英国谚语》
15、在厄运中满怀希望,在好运中不忘忧虑,这样便能泰然担待祸福。 ——贺拉斯《歌集》
16、不因幸运而固步自封,不因厄运而一蹶不振。真正的强者,善于从顺境中找到阴影,从逆境中找到光亮,时时校准自己前进的目标。——易卜生
17、最好是通过别人的厄运而不是通过你自己的厄运来学得聪明。
——《伊索寓言》
关于苦难的诗句篇三
《艾青诗歌中的“苦难美”》
艾青诗歌中的“苦难美”
作者:路曲
来源:《新高考·高一语文》2012年第02期
艾青在诗歌中大量地描写苦难,既是他爱国和民族忧患意识的具体反映,也是源于他独特的诗歌美学观点:“苦难比幸福更美。”这种苦难美的追求,是诗人在一个苦难时代的自觉选择,苦难美,使艾青的诗歌表现出现实苦难的沉重,鼓舞人们改变这现实的勇气和决心,同时他在描写苦难的同时,也努力发掘苦难者本身的对于苦难的抗争。我认为,艾青诗歌的苦难美追求,表达了他对祖国的生存关怀和对人民的生命关怀。同时,蕴含了人道主义的元素,让我们从中窥探到诗人的悲悯情怀,以及他关心人类和社会的博大胸怀。
我们说,一个伟大的诗人总是和自己祖国的命运连为一体。艾青,于20世纪30年代,在民族处于危机时,以献身诗歌和民族的解放事业的姿态,走出了自己的诗歌地平线,他一出现就很快显示出一种高度的责任感,让人感到真诚和亲切。《北方》《我爱这土地》《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就是典型的佐证。一方面表达了诗人对祖国的感情,另一方面表现了诗人跟祖国同呼吸共命运的情绪。艾青的诗歌在描写民族苦难时,不是为了描写苦难而苦难,常常是忍不住仰望未来,热切地呼唤着大地光明的太阳。于是他的诗歌中大量出现了与众多苦难意象相对立的光明意象群,如:黎明、曙光、太阳、光芒、春天等。因此有人说:“艾青的诗歌总是在现实的苦难描绘中显得沉郁,又在对未来的光明向往中显出豪迈。”因此,我们看出艾青诗歌里的苦难美的追求,他的苦难美不是一种绝望,而是从苦难中寻找一种民族的支撑点,寻找民族在苦难中挣扎的希望。
一个诗歌评论家说过,对一个伟大的诗人最伟大的作品的界定,就在于他的生存关怀和生命关怀。艾青诗歌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苦难美”的追求,其实就是在对我们民族的生存的关怀。有人评价他:“在新诗发展史上,艾青可以说是开了一代的诗风,这是因为他的诗歌影响了一大批人,让不少人走向革命道路和诗歌创作的道路。”他的写我们民族苦难的诗歌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和历史与现实融为一体。艾青多次说:生活着,创造着,生活和创造是我生命中的两个轮子,一方面是生活,一方面是创作,缺一不可。我们就可以看出了诗歌创作与生活的关系,作为一个现实主义的诗人在苦难的历史背景下,就应该写反映民族苦难的诗篇,以此激发国人的意志,使之从苦难中解脱出来。我们可以看成这是那个时代诗人的一种天职。比如在《北方》《旷野》等诗歌中,艾青用极其暗示色彩的象征,用行乞者、卖艺人、补衣妇以及悲哀北方、迷雾的旷野、贫瘠的田亩等苦难的意象在乌黑、灰黄、灰暗的冷色调中造成暗示,这给人们带来的阴郁与压抑感充分显示出一种美好的东西被毁灭的悲剧式伤感和沉郁美。这正是艾青爱国忧民凝聚于土地的一种特殊表达方式。
艾青在这个时代的诗歌创作的美学追求,可以说是一个伟大诗人在一个历史时期的诗歌写作主张与实践。他的成功告诉我们,一个真正的诗人与自己的民族和国家是分不开的。一个时代可以成就一个诗人。一个诗人也可以创造自己的诗歌时代。
(有删节)
关于苦难的诗句篇四
《苦难使然——浅谈艾青诗歌》
苦 难 使 然 ——浅谈艾青诗歌 内容摘要:
在中国新诗发展史上,艾青是继郭沫若、闻一多等人之后又一位推动一代诗风、并产生过重要影响的诗人,在世界上也享有声誉。艾青的诗神是忧郁的,这种永远摆脱不掉的忧郁,是构成艾青诗歌艺术个性的基本要素之一,可称之为“艾青式”的忧郁。
关键词:
艾青 诗歌 忧郁 意象 苦难
我与艾青的缘分起源于诵读而非阅读。首次触电艾青,真的没有什么意境,已经在太多太多的场合听过那一首《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初一时,我的好友也选了这首诗作为参加诗歌朗诵比赛的稿件,我甚至还委婉的劝她换一首大家相对陌生的,以吸引听众,然而,也许是我的意思表达的太过委婉,她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成绩平平。谁知到了高一,我代表班级参加诗歌朗诵比赛时,也将目光集中在艾青的诗作上。我选择的是《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那些极容易引起共鸣的句读,只要提起些微的片段,余下的全文便会和着丰沛的情感喷薄而出。正是这样的经历让我选择了艾青作为本次论文的议论对象,并以大的几首代表作品作为论点。
作家简介:
艾青,原名蒋正涵,号海澄,曾用笔名莪加、克阿、林壁等,浙江省金华人。中国现代诗人。被认为是中国现代诗的代表诗人之一。主要作品有《大堰河——我的保姆》《艾青诗选》。在中国新诗发展史上,艾青是继郭沫若、闻一多等人之后又一位推动一代诗风、并产生过重要影响的诗人,在世界上也享有声誉。
笔名的由来: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时,艾青正在法国留学。他同许多留法的中国青年,在巴黎遭到歧视和侮辱。他在1933年写了一首叫《大堰河──我的保姆》的诗,当他将蒋字的“艹”字头写下后就停了笔,他想起蒋介石背叛革命,共产党人血流成河,自己也曾身陷国民党监狱受尽苦难,他耻于与蒋介石同姓,为了报复蒋介石,便信手在“艹”字头下面打了个“X”,这恰好是一个“艾”字,于是便以“艾”为姓。又因为艾青生于十二月,刚好农村里面十二月是青的季节,“海澄”的家乡口语谐音为“青”,于是艾青就这样成了他的笔名。之后“艾青”这个名字轰动全国,家喻户晓,然而他的真名倒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忧郁的基调:
艾青的诗神是忧郁的;在他的诗里,一再的回旋着这样的调子:“中国的苦痛与灾难,像哲学也一样广阔而又漫长啊”(《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薄雾在迷蒙着旷野啊„„”,“你悲哀而旷达,辛苦而又贫瘠的旷野啊”(《旷野》),这浸透了诗人的灵魂永远摆脱不掉的忧郁,是构成艾青诗歌艺术个性的基本要素之一,可称之为“艾青式”的忧郁。艾青自己回忆道,他从小在一位叫大叶荷的乳母怀里长大,这位贫苦的农妇“把自己的女孩溺死,专来哺育我。我觉得自己的生命,是从另一个孩子那里夺来的,一直总是十分愧疚和痛苦。这也使我很早就感染了农民的忧郁,成了个人道主义者”。
以后当他徘徊于巴黎的街头,过着半流浪式的生活,置身于整个疯狂、怪异、陌生的资本主义文明世界中,咀嚼着异国游子的内心孤寂时,与表现大都会了个人失落感、追念乡村古老宁静的西方现代象征派、印象派诗歌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个人境遇、气质与西方文学思潮的结合,形成了艾青早期作品中流浪汉的“漂泊的情愫”。在抗日战争的炮火中,艾青辗转于中国的“北方”时,不仅理解了“在付了土地的痛苦的重压”的北方农民的现实苦难,而且对着“古老的国土”所“养育”的“世界上最艰苦与
古老的种族”的感时愤世、忧国忧民的传统产生了心灵的契合。从小感染到的“农民的忧郁”与“漂泊情愫”遂升华到了新的时代的高度。这忧郁里,浸透着诗人对祖国、人民极其深沉的爱,更表现了是人对生活的忠实与思索。
我在此试着浅尝艾青诗中经常出现的几个意象。
①、芦笛:一支忧郁的苦难之歌
艾青一生写过土地遭受蹂躏的痛苦呻吟,也写过那游弋于地心的沸腾热气;他描摹寒冷干涸土地上农民悲苦不堪的日子,也热切欢呼带给大地光明温暖的黎明与太阳。作为诗人,他总是“置身在探求出路的人群当中”,与他们“共呼吸、共悲欢、共生死,使自己的歌成为发自人类的最真实的呼声。” 可以说,诗人浸润流溢于诗篇中的忧郁是为着贫苦农民的痛苦,振奋是由于土地的苏醒,欢欣来自民族的解放。正因为这样,时代题材和诗人个性心理气质的糅和,构成了艾青前后期诗歌不同的诗美风格。
《大堰河——我的保姆》是其前期诗美风格的集中。幼年时缺乏父母亲情的冷漠凄清,少年时飘泊异乡的辛酸孤苦,三年囚徒生涯的悲愤伤感,以及人世间的苦难不平、对中华民族生存危机的深思忧虑„„这一切自然而然地流注在他血泪凝成的字里行间,形成他许多诗歌沉郁的底色。在这首带有自叙叙传记性质的长诗中,艾青用丰厚的感情,朴实的口语,大量的排比,细腻的笔触,形象的语言,凄楚地叙写了自己的身世经历,并怀着虔诚而深切的情感,回忆了自己深爱的乳母大堰河生前的凄苦和死后的悲凉,艾青成了家庭与时代的叛逆者。他在诗中生动地刻画了一个勤劳善良、受尽人间凌辱、最后与世长辞的农村女形象,表现了诗人“对于母性的不幸的人的爱”,对自己家庭所属地主阶级和整个不公道世界的强烈不满和诅咒。
形成艾青诗歌震撼人心力量的,不是单纯的忧郁和伤感,而是一种将自己融汇于深重的民族苦难之中所显现出的对于国家民族的深切关注与
思考,对苦难人民命运的同情与召唤。他抗战初期写的大量诗歌,与他的“土色的忧郁”和“农民的忧郁”共存的是时代的忧郁和民族的忧郁。特别在《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一诗中,诗人以“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 寒冷封锁着中国呀”这一旋律中,反复地倾诉着民族的苦难与不幸:
中国的路,
是如此的崎岖,
是如此的泥泞呀。
„„
饥馑的大地,
朝向阴暗的天,
伸出乞授的
抖的两臂。
诗人在这里是用比拟的手法,传达出一种理性象征和暗示,引导人们对现实的深沉的哀思。艾青用极富象征和暗示的手法,奏出了充满哀怜的沉郁音调,同时又用苍黄、灰暗的土地的色调,带给人以悲哀和沉郁的暗示与感染。他做到了外在客观形象与内在理性世界的完美统一以至融合;也擅长运用浪漫主义或象征手法构成虚写的典型意象,以寄托或暗寓诗人对生活的憧憬和对未来的向往。他的诗行所呈现出的意境使读者读出了一个充盈着现实与理想的矛盾交融的旧中国,读出了苦难与希望俱在的丰富意韵。那些卖艺人,那群行乞者,那个补衣妇,那架手推车以及悲哀的北方、贫瘠的田亩等。他写那些苦难意象,融渗在乌黑、灰黄、灰暗的冷色调中,造成的暗示性及带给读者一种阴郁、压抑之感,充分显示出一种美好东西被毁灭的悲剧式的伤感美和沉郁美,这是艾青爱国忧民情怀凝聚于土地上的一种特殊表达方式,也是他早期诗美风格和内质构成。 ②、土地:一支深沉的爱之恋曲
1937年至1940年,艾青投身于斗争的洪流,辗转于杭州、武汉、桂林、重庆、西安等地,几年里,走南闯北的生涯让他获得了大量丰富的素
材,艺术上趋于成熟,先后出版了诗集《北方》、《他死在第二次》、《旷野》及长诗《火把》和《向太阳》等,形成了艾青诗歌创作的旺盛和高峰期。大量的作品表现出富有艺术个性特征的“艾青式的忧郁”。
诗人艾青,不仅“因为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而且对土地挚爱直露地坦言:“我爱的”就是这“悲哀的国土”,这种对祖国与人民的深情眷恋,在不断地询问自己“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的同时,随着文艺思想的解放和对遭受苦难民众的痛心,逐渐转化为诗人内心一种强烈的时代责任感。他“把忧郁与悲哀,看成一种力!”他要用“如炬”的诗笔“把弥漫在广大土地上的渴望、不平、愤懑集合起来„„伫望暴风雨来卷带了这一切,扫荡这整个世界!”
艾青这一时期的诗歌创作观点是“苦难比幸福更美”。这种对苦难美的追求,正是一个伟大的人民诗人爱国深情、民族“忧患意识”的自觉体现,也是诗人自我面对苦难时代的自觉选择。他说,“最伟大的诗人,永远是他所生活的时代的最忠实的代言人;最高的艺术品,永远是产生它的时代的情感、风尚、趣味等等之最真实的纪录。”
③、太阳:一支圣洁的光之赞歌
当抗日民族解放战争由民族危亡走向新生伟大历史转折时,诗人用敏锐的目光注视着时代的变化,发掘出“民族潜藏着的生命力,也是民族解放最深厚的伟力”[8]。在《向太阳》组诗群中,与众多苦难意象对立的光明意象群开始出现。如火把、火焰、号角、春天、曙光、黎明、太阳等,艾青诗美风格开始朝向对光明事物的歌颂,而成为诗歌创作主题的,是表达诗人对民族解放、民主自由的追求。
《向太阳》这首抒情长诗由九个组诗连成,带上前所未有的浪漫主义气息和豪放的格调。“我打开窗/用犯人第一次看见光明的眼/看见了黎明/——这真实的黎明啊!”诗人自觉地发出内心的喜悦与豪情,他欣喜地“若火轮飞旋于沙丘之上 / 太阳向我滚来” ,并且“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宽怀与热爱/我甚至想在这光明的际会中死去”。诗人艾青在明朗如瀑的
关于苦难的诗句篇五
《关于幸福与苦难优美句子》
关于幸福
1、幸福是什么?幸福是饥饿者手中的面包,是流浪人身上的那顶帐篷,是不幸者心中的向往。
2、拥有思想的瞬间,是幸福的;拥有感受的快意是幸福的;拥有激动的时刻是幸福的。只因我们能真实地享用生命的馈赠,从而品尝生命的真实。 记住幸福,留下快乐。
3、幸福是花朵,绽放出光明与希望;幸福是果实,回报以芳香与甘甜;幸福是落叶,奉献出余热化香泥。
4、追求人生目标是一种持之以恒的过程,只要心中存在着这种信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一定会到达幸福的彼岸。但其中必定会有狂风暴雨,冰山触礁,它们就像逆流一样阻止你前进的步伐。这时,你不要退缩,不要气馁,哪怕最终只在幸福之门外徘徊。毕竟,我们追求过,努力过,与狂风暴雨拼搏过。追求就是一种幸福。正如泰戈尔所说过的一句话:“天空中没有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关于苦难
1.巴尔扎克说过“不幸,是天才的进升阶梯,信徒的洗礼之水,弱者的无底深渊”。风雨过后,眼前会是鸥翔鱼游的天水一色;走出荆棘,前面就是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登上山顶,脚下便是积翠如云的空蒙山色。在这个世界上,一星陨落,黯淡不了星空灿烂,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人生要尽全力度过每一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可轻言放弃。站在历史的海岸漫溯那一道道历史沟渠:
2.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于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于弱者是一个万丈深渊成功;对于永不懈怠的人是一座里程碑,对于骄傲自满的人是一个包袱,对于不求进取的人是一桩祸患;对于志向远大的人是向上攀登的阶梯,对于心有小志的人是一生荣耀;对于胸无大志的人,无底深渊。对于努力者,奖励;对于耕耘者,收获;对于骄傲者,过眼烟云;对于目标远大者,小的驿站;对于奋斗者,一座灯塔;对于懒惰者,一个美丽的梦;对于奋进的人,另一段艰难跋涉的开端;对于知足的人,幸福的顶峰;对于失败者,遥不可及的梦想。
3、痛苦是黑暗中的摸索,前进的路途中满是坎坷;痛苦是无人理解的悲哀,无助的面对一切挫折;痛苦是心灵最深的折磨,无泪且无法直言;痛苦是天生没有的表情,是烦恼中的恶魔。
关于苦难的诗句篇六
《论王家新诗歌中的苦难与孤独意识》
论王家新诗歌中的苦难与孤独意识
作者:麻伟涛
来源:《文教资料》2013年第09期
摘 要: 上世纪九十年代王家新的出现是诗坛的一个亮点。他以真实的诗人所应该具有的品质进行诗歌的创作,将诗歌创作推向了一个高度。王家新在诗歌中用创造出来的苦难和孤独意识对抗着商业化社会大环境对于诗歌的侵蚀。诗人诗歌中弥漫的这种苦难与孤独,在九十年代的诗歌创作中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最终给诗歌的发展开拓了一个方向。
关键词: 王家新 诗歌 苦难 孤独 意识
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诗歌创作当中,王家新的出现应该是一个特例。当众多诗人沿着八十年代第三代诗人(即新生代诗人)诗歌创作的道路进行探索,将诗歌引入生活化、私人写作的境地时,王家新的诗歌依然追求的是诗歌的严肃与神圣。九十年代诗歌的“边缘化”,使诗歌创作受到“冷遇”,市场经济的全面展开使大众审美偏向娱乐化,对于精英文化的排斥使诗歌读者的数量在减少。面对这种状况,许多诗人回归生活,专业的诗人已经不多了。很多诗人的诗作偏向于迎合读者的娱乐性。但是在整个九十年代里王家新诗却始终保持着诗歌的纯洁性。并且王家新孜孜不倦地探索着,他的诗像一杆时代的大旗,宣示着一种精英文化的存在。王家新在诗歌中孤独地不断地拷问自己,以一种苦难的意识探索这个时代人的灵魂的归宿。所以在他的诗歌当中总是萦绕着苦难与孤独的意识。
一、苦难沉思的精神探索者
伟大的诗人总是思考着苦难。因为人类文明的前进总是伴随着苦难,个人对于真理与精神的探索也是伴随着苦难。王家新的许多诗篇当中就弥漫着浓郁的苦难意识。在这种苦难的沉思当中,王家新反省着自我,思考着时代,顿悟着生命的意义……对于苦难的思索体现得比较明显的是他九十年代初期的代表作品《帕斯捷尔纳斯克》。读这首诗歌,我们可以看出王家新对于苦难承受者的崇敬。“你的嘴角更加缄默,那是|命运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只承受、承受,让笔下的刻痕加深|为了获得,而放弃|为了生,你要求自己去死,彻底地死|这就是你,从一次次劫难里你找到我|检验我,使我的生命骤然疼痛|从雪到雪,我在北京的轰然泥泞的|公共汽车上读你的诗,我在心中|呼喊那些高贵的名字|那些放逐、牺牲、见证,那些|在弥撒曲的震颤中相逢的灵魂|那些死亡中的闪耀,和我的|自己的土地!那北方牲畜眼中的泪光|在风中燃烧的枫叶|人民胃中的黑暗、饥饿,我怎能|撇开这一切来谈论我自己……”(《帕斯捷尔纳斯克》)在这首诗中充满的是“黑暗”、“放逐”、“劫难”、“牺牲”、“死亡”等意象。这些都营造出一种苦难的氛围。这首诗中吟诵的对象帕斯捷尔纳斯克是前苏联的一位伟大的诗人与作家,他的文学体现着俄罗斯民族的良知,然而并不为国家所理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遭受着巨大的苦难。王家新其实在灵魂的深处与这位伟大的作家与诗人有一种契合。“非常明显,这首诗中的个人化倾向,所强调的不是从时代中抽身而退,也不是逃避对时代的责任和对传统的绝对反叛,而是显现为人与世界的必然相遇,显现为个人对以往人类精神的主动承续,以及凭借一己的存在来承
担起人类命运与生活的全部压力。在这个意义上,帕斯捷尔纳斯克其实是一个精神上的象征,他是王家新为自己及同时代人所矗立的精神高度,借以自我观照、涤净心灵中的雾霭。”[1]在九十年代的大环境下王家新在诗的价值上站的高度是相当高的。“王家新在《帕斯捷尔纳斯克》中所呈现出来的沉痛和受难感是同时代诗人中相当少见的,王家新的诗歌写作技巧可能不是同时代诗人中最好的,但是他特有的知识分子的情怀和勇于担当的精神以及对命运和时代的深锐审视却无疑是同时诗人中最为出色的,从而使得王家新成为中国上世纪90年代以来诗歌的一个个性化的独特存在……”[2]王家新在诗歌里所体现出来的苦难意识主要是诗人的崇高追求与这个时代难以融合。当时帕斯捷尔纳斯克面对前苏联对自己的误解,王家新对于诗歌的追求面对九十年代诗歌衰落的背景,两者内心的苦难是有相通之处的。还有如“雷雨就要来临,花园一阵阵变暗|一个对疼痛有深刻感受的人|对此无话可说|你早已从自己的关节那里感到|这阴沉的先兆,现在|它来了。它说来就来了|起风的时刻,黑暗而无助的|时刻!守望者|我们能否靠捶打岩石来承担命运?|如果我们躲避这一切,是否就能|在别的地方找到幸福?|守望者!你的睫毛苦涩……”(《守望》)这首诗也深切地体现着王家新的苦难意识。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诗人注定在精神上痛苦,他已经准备好在这个时代承受一切悲苦。其实这种强烈的苦难意识实质是诗人强烈的时代责任感。“王家新作为„中国话语场‟中思考、写作与发言的中国当代诗人,除了诗歌本体理论的探索,他更是一直主动致力于思考中国当代汉诗的前路并为此不懈地孜孜以求。”[3]这种强烈的使命感使王家新以一种苦难意识探索中国诗歌的深层精神内涵。
二、孤独思索的守望者
真正的诗人都是孤独的,因为他们总是提前感知人类所面临的精神痛苦与生存危机。诗人总是同时不断地在思想上超越自我,然而与现实的重重矛盾又往往使他们陷入孤独。在整个九十年代的诗坛王家新就是这样一个孤独者。面对商业化的时代,面对市场经济对于文学与诗歌创作的冲击,许多诗人已经退出,或者诗歌创作的方向上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但是王家新在诗中依然坚守着诗歌的崇高。“干旱的冬天。朋友们来来往往,|谈论着诗歌,或乡间的新鲜空气。|他们有的驱车来,有的打的来,一个个|比十年前更有钱、更有名。不错,|诗歌是一个想象的花园,但其中|癞蛤蟆的叫声为什么不能愤怒地响起?|我目送着人们离去,回到大气污染屋下,|回到那个于我已日渐陌生的城里。|我已不再属于这个时代,这样很好,|这使你有可能想象但丁回首眺望佛罗伦萨的|那一瞬;这使你有可能属于这个漫长的|冬夜:它在等待着你。”(《一九九八年春节》)从这首诗当中可以明显地感受到王家新在这个时代孤独的坚守。在这首诗中,朋友们依然都谈论着诗歌,可是“比十年前更有钱、更有名”、“大气污染屋下”、“日渐陌生的城里”、“我已不再属于这个时代”,从这些诗句当中我们能够感受到一个时代孤独的守望者。物质的追求已使昔日的朋友们放弃了诗歌,对于诗歌的“这片净土”只有诗人一人还在坚守。但是整个时代正在发生变化,人们对于诗歌向往已经成为历史,这也是王家新体会到的。但是王家新还是用自己的诗歌在这个时代探索着。“毋庸置疑,王家新是孤寂的。但是,这种孤寂并没有吞没他,相反,并且由于„孤寂‟,使得他的诗歌中更自觉地闪耀着一种„明亮的激情‟。”①王家新以自己的孤独表达一种激情,即证明诗歌依然存在的价值,诗歌依然是人类灵魂的向导。我们必须清楚地知道王家新诗歌中的孤独并不是对于时代的逃避,而恰恰相反他是以自己的这种独立证明诗人存在的价值。“七年了,没有一个字来,|他只是远离我们,旅行,旅行;或许他已回到但丁那个时代,|流亡在家乡的天空下,或许突然间|他出现在
一个豁然开阔的谷口——|当大海闪光,白帆点点在望。|他来到一个可以生活的地方。|七年了,我的窗户一再蒙上白霜,|我们的炉火换成了暖气——为了|不在怀念中生活?而我一如既往,|上班、写作、与朋友聚会……|只是孤身一人时我总是有些害怕;|我怕一个我不在认识的人突然敲门。”(《旅行者》)在这首诗中诗人在孤独中自我流放。从“七年”、“旅行”、“流亡”、“孤身一人”这些意象可以看出王家新始终让自己进入到一种诗的意境当中,这种境界是孤独的。诗人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最后一句“孤身一人时我总是有些害怕;我怕一个我不在认识的人突然敲门。”诗人很明白在诗的世界就是孤独,甚至与这个生活的社会隔离。王家新的这种孤独探索其实就是在反抗九十年代那种商业化社会大潮对于诗歌与文学的冲击。“我们可以说,以王家新为代表的1990年代的中国人文知识分子既承担着历史因袭的重负,又面临新时代全能意识形态、全球化浪潮、世俗商业主义,乃至知识界(包括诗界)内部大分裂等多重现实语境的复杂而暧昧的压迫与纠缠。”[4]正如王家新诗中说:“为了这一瞬|让我上路|让我独自穿过千万重晦明的山水|让我历经人间的告别、重逢……”(《“北京的树木要绿了”——友人书》)为了诗歌,王家新在告诉这个时代,他愿意忍受痛苦,他愿意在孤独中探索。最终希望在这个“非诗的时代”为诗歌能够开辟一片新天地。在九十年代的商业化大背景下,王家新的出现是一个独特,是诗坛的幸运,他用自己的孤独在诗歌当中探索诗人存在的状态。
整个九十年代社会的发展对于诗歌的创作是不利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全面展开,大众对于物质与表层娱乐的追求让诗歌这种精英文化受到很大的冲击。诗歌的未来发展受到很大的打击。许多诗人与读者对于诗歌都出现了严重分化。专业的诗人已经在减少,诗人下海,进入高校任教或者从事其他行业已经是很平常的事。很多读者也对诗歌失去关注,或者兴趣转向更容易接受的影视娱乐。然而在九十年代王家新却以他的执著继续着探索,继续担负以诗歌承载人类精神的重任。他在诗歌中摒弃当时诗歌创作的生活化,而是在诗歌当中渗透苦难与孤独的意识。在这种苦难与孤独意识当中,王家新使诗歌远离这个喧嚣的尘世。他将用自己对于苦难与孤独的重新审视,将诗歌重新回归于一种神圣。王家新可以说才是九十年代真正的诗人。他的苦难与孤独意识让九十年代的诗歌有了真正的突破。
注释:
①引自陈庆艳.孤独而倔强的行吟者——论王家新诗歌的精神追求.徐州教育学院学报,2003,6,VOL18(2).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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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罗如春.一九九○年代中国知识分子身份认同的精神症候——以王家新《回答》为中心[J].当代作家评论,2012(5).
(作者系新疆师范大学文学院现当代文学专业2012级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