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孤儿悲痛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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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孤儿悲痛的诗句第一篇
《古诗》

战城南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

为我谓乌:且为客豪!

野死谅不葬,俯腐肉安能去子逃?

水深激激,蒲苇冥冥;

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

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

禾黍不获君何食?愿为忠臣安可得?

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

朝行出攻,暮不夜归!?

这是汉乐府《铙歌》中的一首,真实地描述了两千多年前一场战争的悲惨情景。诗中略去了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厮杀场面,集中笔墨描写了战斗结束后的战场:尸横荒野,乌鸦群飞,流水呜咽,蒲苇萧瑟;薄暮中,围著旧日主人徘徊的驽马扬声悲呜„„。这个被死寂笼罩着的古战场,无言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和人民承受的巨大牺牲。在诗歌的第一段中,作者假设阵亡将土对乌鸦说话:“且先为我们招魂吧,反正死人也不能逃出你的口!”暴尸不葬,本是极惨的事,却用豪放慷慨的语言说出来,产生了一种悲极无泪、恨极无声的艺术效果,带着怪诞色彩的这一笔,把悲剧气氛渲染得更加浓烈。诗歌的第二段集中描写战场的凄惨阴森景象。第三段一连用了几个间句,这些问句一个比一个含蓄、深沉、有力,包含着极其深刻的思想内容,发人深省。最后一段是作者对战死者的怀念。全诗笼罩着一种悲烈惨淡的气氛。

有所思

诗人: 朝代:汉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何用问遗君,双珠瑇瑁簪,

用玉绍缭之。

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

摧烧之,当风扬其灰。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鸡鸣狗呔,兄嫂当知之。

妃呼豨!

秋风肃肃晨风飔[1],

东方须臾高知之。

本篇是汉乐府《铙歌》中的一首情诗。全诗采用女子自述的口吻,写出了 一段感情纠葛。起初,她因思人而爱物,着意修饰要送给所思之人的簪子;而 后,“间君有他心”,怒火中烧,恨人而毁物;继而发誓决裂,“勿复相思”, 却又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当初,柔情难舍„„。全诗的情感跌宕起伏,写出了热

恋中人“望之深,怨之切”的微妙心理。

诗歌的语言质朴明快,语意的表达方式富于变化。前半部写得明白畅快。 后半部则曲折含蓄。比如“鸡鸣狗吠,兄嫂当知之”句,是写当初幽会情景, 惊动了鸡犬,兄嫂应当知道了吧。“知”还是“不知”?她毫无把握,只能惴 惴不安地猜测。这种游移不定的语气正好表现了她内心的烦乱。在“相思”和 “与君绝”的矛盾中,夜晚过去了,天色渐渐发白,她也暗暗拿定了主意,说: “东方须臾高知之”——“太阳一会见就升起来了,它自然会照亮我的心。” 她心里到底有了什么主意,并不明说,而让读者去体会。这种含蓄的语意令人

口味,使人感到,经过这个不眠之夜,她的感情变得更加成熟了。

陌上桑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

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湘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巾肖〉头。 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姝?

“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十尚不足, 十五颇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 ”罗敷前置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

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

十五府小史,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

为人洁白晰,鬓鬓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第一段,写罗敷的美貌。首先写环境美和器物之美来衬托她的美貌,然后重点写她的服饰之美,最后通过侧面描写烘托她的美貌,无论是行者还是少年,无论是耕者还是锄者,都倾慕她的美丽,激起读者的想象。本段写她的外表美,铺衬下文的心灵美;写劳动人民对罗敷的健康感情,与后文使君的不怀好意形成对照。第二段,写使君觊觎罗敷的美色,向她提出无理要求。先是使君的马徘徊不前,使君对罗敷垂涎三尺,继而上前搭话,询问姓名,打听年龄,最后提出和罗敷“共载”的无耻要求,暴露了使君肮脏的灵魂。写使君的语言行为步步深入。

第三段,写罗敷拒绝使君,并盛夸丈夫以压倒对方。本段全部由罗敷的答话构成,回应使君的调戏。斥责、嘲讽使君愚蠢,声明自己已有丈夫,丈夫威仪赫赫、荣华富贵,仕途通达、青云直上,品貌兼优、才华横溢。罗敷的伶牙俐齿使自以为身份显赫的使君只能自惭形秽,罗敷的不畏权势、敢于与权势斗争的精神充分体现出来了,表现了她的人格魅力。

东门行 出东门,不顾归。

来入门,怅欲悲。

盎①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

拔剑东门去,舍中儿母牵衣啼:

“他家但愿富贵,贱妾与君共哺糜②。

上用仓浪天③故,下当用此黄口儿④。今非⑤!”

“咄⑥!行⑦!吾去为迟!白发时下难久居。”

这首汉乐府诗描述的是由于社会黑暗,民不聊生,穷苦平民被迫奋起反抗的故事。诗歌的主题是通过一对恩爱的贫贱夫妻的生活状况揭示出来的。这对夫妻生活艰难,其贫困之状,表现在两个典型细节上——“盎中无斗米储”“架上无悬衣”,家中既无斗米之储,又无换洗之衣。日子实在熬不下去了,白发已生的男人决心拔剑出门,铤而走险,这样或许能闯出一条活路。但是,这个决心下得很不容易。诗的开篇,写男人“出东门,不顾归”,意思是他已下定决心,离家而去,不再考虑回家的事;但是,毕竟有所牵挂,念及孤苦伶仃的妻子和幼小的孩子,他又返回家门,而家中一贫如洗,又令他惆怅失意,悲苦不堪。“来入门,怅欲悲”之句,既揭示了他复杂矛盾的心理状态,又为他毅然拔剑出走,准备铤而走险,做了铺垫。于是他终于下定决心:与其束手无策地待在家中,全家人冻馁待毙,不如奋起反抗。当他再次拔剑出门时,孩子的母亲拉着他的衣服哭泣着苦苦相劝。这位安分守己、甘于贫贱的妇人,为了留住丈夫,坦诚地表白心迹:别人家希望过上富贵的日子,我却乐意和你一起“喝稀粥”,患难相守,上看苍天,因为上苍的缘故,下看孩子,因为孩子幼小的缘故,你千万不要去干冒险的事。但是丈夫去意已决,并且认为自己采取行动太晚了,以致白发不时脱落,蹉跎了岁月,这样的日子无论如何不能再熬下去了。在残酷的社会现实的逼迫下,这位血性男儿终于走上了反抗的道路。

在艺术上,这首诗歌运用杂言形式,长短句错杂,读来有顿挫之感。短句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如“咄!行!我去为迟!”丈夫斥责妻子之声,挣脱妻子阻拦之行,悔恨此行太晚之恨,跃然纸上,惟妙惟肖地表现了丈夫义无反顾的决心。长句句式和谐,朗朗上口,如“他家但愿富贵,贱妾与君共哺糜”,对比鲜明,栩栩如生地刻画了一个忠于爱情、贫贱不移的妇女形象。作者善于选取典型的生活细节,反映重大的社会问题,折射出时代的全貌。诗歌的主题和思想感情根植于现实的土壤,让这片土壤催开一朵正义的反抗之花,使全诗闪烁着现实主义的光辉,蕴含着永不衰减、历久弥新的审美价值。

饮马长城窟行

汉乐府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

他乡各异县,展转不相见。

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长跪读素书,其中意何如:

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

该诗是一首抒情诗,采用的是思妇自叙的口吻,抒写了思妇对远在异地服役丈夫真挚深切的思念之情。

该诗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为前十二句,描述的是思妇对异地亲人的思念。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两句,以河畔青草起兴开篇,写冬去春来,丈夫应服满兵役回家,便勾起绵绵思念。“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二句,写由于战争的频繁,出征的人延期,无法归来,思妇只能在梦中与他相见了。“梦见在我旁,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展转不相见”四句,写的是梦中的情景,见到自己久别多时的丈夫,可当梦醒来之后却发现天各一方,思妇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即使再在梦中见到丈夫,也难以真正见到,她内心的痛楚,不问便可以知道。“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四句,写的是无叶的枯桑,不冻的海水也清楚地知晓风寒,可是在北国戍边的丈夫也不知怎样了。别人各有家眷,各有亲人,可是谁又能来关心我呢?对丈夫的关切之情,以及无人嘘寒问暖的怨愤表露出来。

以下八句则是诗歌的第二部分,写思妇突然收到远方丈夫来信时的欣喜之情。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两句,写思妇在怨愤正深得时候,忽然发现远客归来,并且带回了丈夫的书信,心中顿生惊喜。“双鲤鱼”就是书信封函。“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两句,说得是思妇急忙让儿子打开书函。“长跪读素书,书中意何如: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四句,说的是思妇长跪于地,恭敬地读着信件,信上写些什么呢?首先写的是要思妇保重身体、注意饮食,然后写对思妇永保忠诚、长相思念。

该诗表现得是夫妻问互相忠诚、互相关爱的情感,按时间顺序进行抒情描述,结构清楚,层次分明,多次采用顶针的修辞方法,行文洒脱自如。

形容孤儿悲痛的诗句第二篇
《孤儿_残阳_游魂_陈三立诗歌的悲情人格_孙老虎》

2005年第1期No.1,2005

浙 江 社 会 科 学

ZHEJIANG SOCIAL SCIENCES

2005年1月Jan.,2005

孤儿・残阳・游魂:   

3

陈三立诗歌的悲情人格

  。在他的诗歌中,既有前,,真实地再现了他对家国、生命、文

,集深厚内敛的情感、清深明澈的理性与独特的悲情人格为一体。这正鲜明表现了近代诗区别于唐宋诗的特点。

关键词 陈三立 悲剧 文化危机

作者孙老虎,男,1974年生,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文艺学专业2002级博士研究生;胡晓明,男,1955年生,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海 200062)  中国古典诗歌历来有“感于哀乐,缘事而发”(汉书・)的现实主义精神,伤时悯乱、寄《艺文志》寓兴亡为中国古典诗歌源远流长的抒情传统。晚

且具有不可替代的文化思想史意义。

清诗人陈三立自觉、强烈、反复地歌咏家国旧情、家国之痛是陈三立诗歌悲剧性的根本缘由。兴亡遗恨与文化忧患“,国忧家难,萃于先生一身,陈三立少年时代就受到儒家传统的熏陶,在义宁

抑塞 傺之怀,情有所不能自已者,一一托之于陈氏文化血脉里,忠孝观已深入其神髓。他早年

诗。”情感之真挚、人格之高尚、信念之执着,经关怀时事,每每在醉后讥议时政得失。夫人讥他历时代的变革和个人遭际的艰苦困厄,彻里彻外,“务为大言”,但“酒酣耳热,中郁发愤”,仍议论风

始终如一。在中国诗史上,唯有屈原、杜甫诗歌可发。光绪二十一年(1895)秋,父宝箴授湖南巡抚,以并论,惟其产于中国旧体诗史之末世,而更具悲情诗学的典范意义。不仅如此,陈三立的独特身世遭遇,以及直面“三千年未有之变局”而引发的对中国历史文化命运的前所未有的深长思索,由此而来国身通一的无解的痛苦,以及最终的“托命人”的承当,构成了陈三立内在悲剧性的真正原因,这更是他超越了屈杜悲剧意义的独特之处。惟其如此,陈三立诗学不仅具有诗史典范意义,而

陈三立喜出望外。陈宝箴在任上推行新政,他悉力为之赞画。原来湖南纲纪废弛,贪虐成风,经陈宝箴推进稳健的变革,澄清吏治、开辟利源等,使

湖南成为当时“全国最富朝气的一个省”。然自丁酉冬,母黄太夫人卒于长沙,噩运接踵而至;次年秋,由于康、梁推动激进的变革,导致戊戍政变。陈氏父子分别以“滥保匪人”、“招引奸邪”罪同被

革职,且“永不叙用”。而三立更兼有“不自殒灭,

  3 本文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晚清诗学与近现代思想文化》之一,项目代号:01JB750.11-44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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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虎、胡晓明:孤儿・残阳・游魂:陈三立诗歌的悲情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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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社会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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