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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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打油诗第一篇
《打油诗》

“打油诗”

1.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国家机密,丌告诉你; 要想知道,问你自己!

2. 日照烤炉生紫烟,李白走进烤鸭店。 口水留下三千尺,一摸口袋没带钱!

3. 天空为何那么黑?只因牛在天上飞。 为何牛在天上飞?只因你在地上吹!

4. 你酷,你酷,你喝水在水库, 睡觉在古墓,嘴里流瀑布,四肢像枕木, 你当你是貂禅 吕布,其实你是南极土著!

5. 半夜三更子时归,关门闭户掩柴扉。 内人妻子老婆问: 你是哪个何人谁?

打油诗的起源

相传在唐朝,有一个三流诗人,名叫张打油,他曾写过一首《咏雪》诗:

“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还有一次下大雪,张打油在南阳县衙门的墙壁上题了 一首诗:

“六出飘飘降九霄,街前街后尽琼瑶。有朝 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癿使扫帚,使铁锹癿使铁锹。” 县官大怒,便派人把张打油抓来,命令他再作一首诗。当时南阳正被叛 军包围,正向四处求援。张打油随口就来:

“天兵百万下南阳,也无救 援也无粮。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癿哭爹,喊娘癿喊娘。” 诗的风格同墙壁上的那首一模一样,前两句还像那么回事,后面的就是 惹人发笑的“口水话”了。县官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把张打油放走了。 后来,人们就把这类通俗浅露、风趣幽默的诗作,叫作“打油诗”。再 后来,人们也会把自己作的诗谦虚地称为“打油诗”。

打油诗之欣赏-1

元代,穷读书人谢清债多不愁, 吟诗一首,聊以解忧:

门前索债乱如麻,柴米油盐酱醋茶;

我也管他娘不得,后门出走看梅花。

打油诗之欣赏-2

张英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宰相。一次,家里人与邻 居因修墙越界争执不休。家人写信要张英出面干涉。张英只寄回一首打油诗:

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 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张家见诗明理,撤让三尺,吴家深受感动,亦让三 尺,互让之地后人称为“六尺巷”。

打油诗之欣赏-3

奉系军阀张宗昌游泰山,赋诗一首,名曰 《咏泰山》,虽粗俗少文,但不乏幽默之感: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若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打油诗之欣赏-4

上世纪四十年代,物价飞涨,一大筐钱只能买回一盒火柴。著名诗人袁水拍写了这 样一首打油诗:

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 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

李白的打油诗第二篇
《爆笑打油诗》

爆笑打油诗

表演者:晏阳 陈乐川

(两人各摇一把扇子,摇头晃脑地走上台,面对观众鞠躬致意) 晏:我叫晏阳,外号小李白,佳词妙句,信手拈来。

陈:我叫陈乐川,绰号郭德纲,插科打诨,出口成章。

晏:今天,咱俩给大伙表演一个节目《爆笑打油诗》。

陈:(此处有掌声)好呀,你出题,我来对。

晏:床前明月光,

陈:司马光砸缸。(作砸缸状)

晏:一朝被蛇咬,

陈:处处闻啼鸟。

晏:三个臭皮匠,

陈:臭味都一样。

晏:唧唧复唧唧,

陈:木兰开飞机。

晏:开的啥飞机?

陈:波音七四七!(作飞翔状)

晏:嗬,看不出来,还有两把刷子。

陈:那是,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喜马拉雅山也不是堆的,还敢来吗? 晏:西塞山前白鹭飞,

陈:东村河里爬乌龟。

晏:在天愿作比翼鸟,

陈:大难临头各自飞。

晏:天生我才必有用,

陈:老鼠儿子会打洞。

晏:书到用时方恨少,

陈:钱到月底不够花。

晏:半夜三更鬼敲门,

陈:路上行人欲断魂。

晏:问君能有几多愁,

陈:恰似一壶二锅头。(作饮酒状)

晏:天下英雄皆入土,

陈:我看你是二百五。(手指着对方)

晏:(作推状,去你的!)山外书山楼外楼,老师讲课几时休。

陈:暖风吹得人人睡,就把课桌当枕头。

晏:红酥手,黄藤酒,两个黄鹂鸣翠柳。

陈: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鹭上青天。

晏:东风吹,战鼓擂,这个社会谁怕谁?

陈:暴雨下,快撤退,改天反恐再结队。

晏:看来,咱俩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呀!

陈:是的,咋俩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呀!

晏:你帅,你帅,你真帅!头顶一窝白菜,身披一条麻袋,腰系一根海带,自以为是东方不败,其实你是衰神二代。

陈:你酷,你酷,你真酷!你喝水在水库,睡觉在古墓,嘴里流瀑布,你当你是贝克汉姆,其实你是南极土著。 晏:算了,咋俩也不要在这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还是一起夸一夸咱们超级六班吧!

陈:咱们六(6)班帅哥美女特别多,走在街上那回头率,杠杠的。 晏:我班学生一回头,

陈:立马吓死一头牛。

晏:我班学生两回头,

陈:树上摔死一只猴。

晏:我班学生三回头,

陈:母猪都会用飘柔。

晏:我班学生四回头,

陈:贝克汉姆不进球。

晏:我班学生五回头,

陈:乔丹改打乒乓球。

晏:我班学生六回头,

陈:长江黄河水倒流,

晏:我班学生七回头,

陈:宇宙从此无地球。

晏:我班学生八回头,

陈:发现你就是大头!(轻敲对方头)

(表演完毕,鞠躬致谢)

李白的打油诗第三篇
《打油诗》

打油诗万岁!

今天谈一谈打油诗的问题。

首先做一下自我批评。我曾在一个帖子里对打油诗进行了讥讽。因为是在和网友论辩时匆匆写就的,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看来,我的做法是不对的,因为这与我一贯的文艺主张并不符合。不过这也暴露了我反精英主义文化观之不彻底。我应该向打油诗道歉,向打油诗人们道歉!

打油诗,据说是唐代一个姓张的打油人最先创作的,有其相对固定的格式,典型的如“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后来泛指那些平仄、押韵不合“规矩”、比较口语化的诗歌。若从这意义上讲,打油诗的历史要悠久得多,也许历史上的第一首诗就是打油诗。而张打油,无非是其中最有名的代表罢了。 不合律与口语化是构成打油诗的基本要件,两者缺一不可(这是我的观点,可以商榷)。因诗歌语言有其比较特殊的地方,有时是名词或现象堆集,有时是语序拆分或颠倒,典型的如“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我余因之梦吴越”,“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等,之所以这样,有的是为了平仄压韵,有的则是为了增强诗歌的感染力。所以,有些不合律的诗并不能简单地把它们归为打油诗,而应该归为古风一类。杜甫从律最严,但有时也会下意识地作些古风一类体裁的诗歌。同样,有些看上去非常口语化的诗,因其合乎格律,所以也不能归为打油诗。所以,要判断是否打油诗,应当同时看它是不是合律和是不是口语化这两点。老百姓称打油诗为“顺口溜”,我认为是再贴切不过了。

在几千年的文明史上,共有多少首打油诗,已无从查证,但想必数量绝不会少,三百篇、汉乐府中许多都该算作是打油诗(这也是我的看法,不一定确切)。劳动人民是打油诗的创作主体,虽然他们被剥夺了基本的受教育权利,虽然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不识字,或识字不多,他们不懂得什么音律,不懂得什么平上去入,东冬董肿,宫商角徵,不懂得什么一三五,二四六,什么粘对拗救,扇面蜂腰,但他们还是可以歌,可以唱的,正如他们虽不懂得之乎者也,但还是要说话而且还能把话说得非常明白一样。所以,尽管倍受圣贤们的奚落,尽管自汉乐府以降的典籍中几乎再也找不到它们的影子(我是个大外行,这一判断全凭印象,不知道确切不确切,希望方家指正),但打油诗还是顽强地存在了下来,比如各地的民歌、山歌中就有大量的打油诗。记得毛泽东在给陈毅的一封信中曾说过:新诗要发展,还非得从民歌中汲取营养(大意如此)。这是深具历史眼光的。可惜我们的许多大诗人们不明白这一点,以至诗路越走越窄,除了自己,已没人愿意读他们的诗。

毛泽东时代是中国历史上开天辟地式的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以往颠倒的历史被颠倒了回来,所以在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些文学史教材中,张打油及打油诗就被赋予了应有的历史地位。同时,在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推动下,各地通过开展各式各样的赛诗会等方式,唤醒了劳动人民被压抑了几千年的文化主体意识,澎湃昂扬的时代精神又激发了他们空前的创作热情,从而涌现出了许许多多优秀的农民诗人、工人诗人等民间诗人(现在许多腰缠万贯威镇一方的文化精英主义者称自己为“民间人士”,我感到忒滑稽,正如地主要争着当贫农一样滑稽),涌现出了浩如烟海的打油诗篇,从而写就了中国诗歌发展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当然,这一页已被我们的新文化精英主义者用解放牌大剪刀给剪了下来,剪得在主流文学史中已见不到什么痕迹,但在我们劳动人民的帐簿上可是永远也抹不掉的。这些帐簿上还清清楚楚地记录着那些声音,那些历史上第一次掌握了自己命运的奴隶们发出的战天斗地的声音:

“天上没有玉皇,

地下没有龙王,

我就是玉皇,

我就是龙王,

喝令三山开道,五岳让路:

我来了!”

“高山顶上修条河,河水哗哗笑山坡:

昔日从你脚下走,今日从你头顶过。”

“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

工人阶级力量大,天塌下来也不怕。”(这首曾被收进过初中语文教材)

在文化精英主义者看来,这些诗篇当然是太他妈打油了,太他妈不朦胧,太他妈不半推半就了。不过,我宁愿读这些浅得可以却透着本真的东西,而绝不愿意去看那些曲里拐弯却不知道是什么的煌煌巨著,正如我宁愿去拣一块光达达的石头,而绝不愿意在乱草堆里扒来扒去最后却扒到一堆牛粪一样。

在这里,我愿意学一学咱们现在一些大诗人们常用的手法,把“高山顶上修条河”这首诗给去去油味: 我匍匐在你的脚下

我数着白云飘过的日子

如死亡一般漫长啊

我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始祖鸟的咳嗽

我已经习惯得麻木

只有你骄傲的影子落下来的时候才能给我一丝安慰

终于

十月后的一天

我爬上了你的肩膀

原来并不宽阔啊

于是

我真的笑了。

这样的东西,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外人写的,修水渠的农民弟兄们是绝对不会这样来写的,太假了! 也可以稍加该动几个字,使其大致能算上绝句,比如题目就叫做《吟红旗渠》吧:

“开山凿石引漳河,河水哗哗笑满坡:

昔日从君脚下走,看今从你头上过。”

这样虽然合律了,但却没有了原作的浑然天成,也没有了原作的感染力。所以,如果要写这样的东西(不必专门),平均一天不说几十首,十几首是根本不成问题的。为什么?因为不需要感情在里边,不需要真的东西在里边,只要变着花样把文字颠来倒去,弄一弄玄虚,把大家都明白的事搞得最后连自己都犯糊涂就行了。当然也就不会打动人。

现在来说一说所谓毛主席一些诗词打油的问题。

在说以前,我还是要再罗嗦一下,那就是我在许多帖子中一再强调的:之所以说毛泽东是个杰出诗人,从文学史意义上讲,是由于他的诗歌营造了一种前人诗歌中所从来没有过的新境界,这个新境界就是“雄壮”。所谓孟德悲凉,太白飘逸,东坡旷达,稼轩豪迈,润之雄壮,虽同属豪放一脉,然差异亦大矣。何谓雄壮?高度与力度的完美结合是也。

如果还不明白的话,我把以前帖子中的一段话再放到这里:

王国维云:“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境界有阔狭,有大小,但并没有通常意义上的优劣之分。比如“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是一种境界,“古道西风瘦马”也是一种境界,谁能说李白的就一定比马致远的高出许多?同样是古战场的题材,王昌龄是“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而纳兰容若则是“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你也许更加喜欢其中一个人的,但你能明明白白地说出二者的高下吗?

“境界”是艺术家对客观事物(景物)的再创造,是人格化了的景观(仅就诗歌而言),是情、景、语的有机统一。所以,在一般人的眼中,比如,中秋夜,把门窗打开,月光洒进室内,直观的感受是很美,但说不出更多;三流诗人也许会拼凑几句什么“月亮,象处子燃烧的眸子,照亮了我暗夜的心灵”或“月亮代表我的心”之类的东西。但在大诗人的笔下,就完全是另外一种境界了:“高卧南斋时,开帷月初吐。清辉淡水木,演漾在窗户。苒苒几盈虚,澄澄变今古。美人清江畔,是夜月吟苦。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或者是“情人怨遥夜,竞夕起相思”。因此,对成熟的诗人来说,有什么样的人格(广义上说),有什么样的感受,就有什么样的诗,同是吟月,李白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老杜则是“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而在恬淡闲适的摩诘笔下,则是“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等等;同样,对同一个诗人来说,不同的处境和感受,对统一题材也会有不同的表达,李白不是有许多关于明月的诗篇吗?但篇篇主旨不同,何也?处境、心境、感受不同是也。早年是“夜发清溪向三峡”,有上下求索的意思,晚年却是“登舟望秋月,空忆谢将军”,表现出一种莫大的无奈。

境意浑一是最高的境界,以意胜境或是以境胜意则是二等境界,至于什么“义理诗”,则等而下之矣。东坡有诗云:“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入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这种诗,你说能有什么诗味?李白是咏月的大家,他的《问月》中有这么一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可谓发人深省;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也同样有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发问。但通篇比较起来,李白的《问月》显然要逊色不少。何也?仅达到“以意胜境”的境界,而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则达到了高度的境意浑一。

梁启超曾说过,大意是诗歌创作,第一,要有新意境,第二要有新语言,第三要很好地吸收古人的手法。为什么我们说毛泽东能称得上诗人?因为,按照梁氏总结出来的三点,毛泽东是完全做到了这一点的;为什么说毛泽东是杰出诗人?因为毛泽东的多数作品都达到了“境意浑一”的境界,同时这种“境意浑一”,不是小我浑小境,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格神与天地浑一的境界。所以,我说毛泽东创造了“雄壮”的新的诗词境界,绝不单单是从风格角度讲的。从他的为数不多的作品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何谓“雄壮”?高度与力度的完美结合是也。

言归正传。我们知道,毛泽东的古典文化修养极深,从他十几岁时的《商鞅徙木立信论》,22岁时的《挽易昌陶》及26岁时写的《祭母文》等可见一斑。有一次他说道:感谢袁大胡子(他在湖南一师时的国文老师),需要的话随时还可以写一手漂亮的古文。对这样一个有着深厚旧学功底,从入私塾就开始习诵《笠翁对韵》之类声律启蒙读物而又有着过人天资的人,我们不必怀疑他在诗词格律方面的修为(声律课是私塾里的必修课)。 当然,毛泽东诗歌中确实是有打油诗的。在可以确认的六十余首诗词作品中,还真就有那么一首,即《好八连》。这很好理解。之所以用诗的形式而不是题词或写表扬信,当然主要是为了增强效果,之所以用顺口溜的方式而不是按所谓的规矩来作,自然是考虑到它的读者群。假如硬要显示高明,按念奴娇、沁园春或贺新郎来填,那就闹了天大笑话。毛泽东毕竟是毛泽东,不是书呆子。

在毛泽东早期的诗词作品中,文人气还是相当重的,虽然已显露了不凡的革命家气质,但仍可以归入文人诗一类(包括标志着毛早期诗歌最高成就的《沁园春 长沙》)。开始起重大变化的是《西江月 秋收起义》。这首词浅白直露(“军叫工农革命,旗号镰刀斧头。修铜一带不停留,要向平浏直进。 地主重重压迫,农民个个同仇。秋收时节暮云愁,霹雳一声暴动”。)连同后来井岗山、瑞金时期的作品,多数都比较浅露(除了《清平乐 会昌》,这首词是毛在极度苦闷的心境下写的,可归入文人诗类)。这应该是不难理解的。因为毛这时是割据一方的革命战争领袖,写诗填词除了抒发革命豪情和记录工农红军英勇奋斗的史实外,还有着激励士气的作用。所以是坚决不能朦胧的。据说鲁迅当年在见到毛的一些诗作时,曾说有“山大王气”,后来毛知道后,曾哈哈大笑。从长征路上的《娄山关》开始,毛的诗风较前有了质的变化,实现了对早年文人诗和井岗山、瑞金时期“山大王”诗的超越。而《雪》的问世,则标志着毛体诗的全面成熟。

总的来说,在现已公开的毛泽东诗词作品中,抒发情怀或与朋友们唱和的要相对“朦胧”一些,记述类的要浅白一写,题词类的最浅白(如《仙人洞》《为女民兵题照》《八连颂》),这是颇耐人寻味的。

至于有人说毛的一些诗词韵脚不合韵书的规定,从而把这些作品也归为打油诗,则是不确切的,是属于一知半解的说法。毛的一些诗词如《长征》、《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冬云》、《和柳亚子》等都不是一韵到底,而是有邻韵通押,《西江月 井岗山》则用方言押韵。其实这些在诗词创作中都是允许的。在李白、杜甫那里,邻韵通押的例子不胜枚举。苏东坡有名的《大江东去》第二句的韵脚“三国周郎赤壁”之“壁”字还走韵了呢。历史在发展,各地方言也在演进。唐时、宋时的官话现在是没人听得懂的,拿唐宋时的标准来要求现在,是非常荒唐的。其实早在二百多年前,大名鼎鼎的姑苏才女林黛玉同志就语重心长地指出:词句究竟是末事,首先要立意,若意趣真了,连词句都不用修饰。至于平仄粘对之类,则更不必拘泥。当然,有人认为林姑娘这样的说法是最低层次的诗论也未可知,谁让林姑娘整天躲在大观园里,不到德国去留学,不到强国来进修呢?其实最近几十年来一直有人主张(包括一些语言学家)现代人写格律诗,平仄固要从严,但用韵可以放宽,不必死搬过去的韵书,照现在的普通话读大致和谐即可。我认为这是一种科学的态度。历史总要前进嘛!不过文化精英主义者正一心要复古到唐、宋或孔老时代也未可知。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写什么文章,说什么话,要看对的是什么人。把人人都明白的道理说得人人都不明白然后再申请注册个“理论”“主义”之类的名号是大学问家们梦寐以求的境界;而把被大学问家们搞成一盆糨糊的东西沉淀过滤,让目不识丁的老太太也能明白,则是毛泽东这样的人民领袖的追求。毛在延安时的一次讲话中曾针对某些人在写标语时把工人的“工”字中间的一竖打个拐、把“人”字一捺上加三撇的现象进行了批评,说他们是存心不让老百姓看懂。谁知道过了几十年,这样的人竞越来越多,越来越理直气壮了。看看学术界,这样的大师还少吗?还有这论坛上那些高明的诗论家。

有个故事,说是从前有一个秀才,家里快断粮了,被老婆逼着,上山打了几天柴,堆在院里,本要拉到集市上去卖,却又感到太失身份。后来想了个招,就找了几张纸,写成这样一个告示:

秀才居室鬻薪

咨尔庶黎!仆者,茂才公是也。因志于孔孟之道而疏于稼穑。今缶瓮将罄,簋中早荒,稚子嗷嗷,思之凄惶。乃效隐者之举,买斧采山,今已累累矣。公若爨下有缺,尚祈枉驾至箪食瓢饮之巷,见有凤凰鸣栖之木卓然而立者,即仆居也。轻扣荆扉,仆即出也!切切。

告示贴到集市以后,两天过去了也没见人来。秀才急得团团转。邻居有个小孩,得知原由后,自告奋勇,说保证改天有人来。果然,第二天不到晌午,院里的一大堆柴都卖掉了。秀才问小孩用的什么招,小孩找来一张纸,秀才拿过来,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各位乡里乡亲!镇西头颜家胡同赵秀才家快揭不开锅了,孩子饿得哇哇大哭。赵秀才前几天去砍了一大堆柴准备卖,现堆在他家院子里。如果谁家柴禾快用完了,可到他家去买。算行行好了!他家荆条扎的大门,院子里有棵大桐树,可好找了。

秀才看过之后,脸色铁青,过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有辱斯文!不可雕也。

最后,愿意套用一首毛泽东的七绝,为打油诗伸张一下:

千载长天起大云,

中唐俊伟打油人。

平平仄仄去他鸟,

万马齐喑叫一声。

打油诗万岁!

李白的打油诗第四篇
《打油诗是怎么形成的》

秦汉时期出现“打油诗”:陈胜吴广所作内涵犀利 随着8月11日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获奖名单公布,64岁的四川诗人周啸天及其获奖“打油诗”《将进茶》一时间引来一片众说纷纭。有不少网友质疑“鲁奖”的公信力,称“方方啊方方,挡住了柳忠秧,没挡住周啸天!”甚至有人翻出周啸天的旧作,如写邓稼先的“炎黄子孙奔八亿,不蒸馒头争口气。罗布泊中放炮仗,要陪美苏玩博戏。”写翁帆杨振宁订婚的“二八翁娘八二翁,怜才重色此心同。女萝久有缠绵意,枯木始无浸润功。白首如新秋露冷,青山依旧夕阳红。观词恨不嫁坡髯,万古灵犀往往通。”更有人戏言:像“世事总无常,吾人须识趣。空持烦与恼,不如吃茶去„„”这样浅薄无味的“打油诗”都能得奖,难道“鲁奖”新增加了一个“打油奖”?!那么,何谓打油诗?打油诗究竟始于何时? 唐代是否真有“张打油”其人?

打油诗,在《辞海》上的解释是“诗体的一种。据宋钱易《南部新书》载:有胡饤饺、张打油二人皆能为诗。张打油(唐代人)《雪诗》云: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见明杨慎《升庵外集》)此类诗句所用都是俚语,通俗易懂,且多诙谐,有时暗含饥嘲,后人称这类诗歌为‘打油诗’。”

从打油诗的这段定义不难看出,《辞海》是以北宋初年钱易编撰的《南部新书》为依据的,《南部新书》是一部笔记小说,内容驳杂,绝大部分来源于唐代的小说、正史或杂史、杂传等。书中提及的胡饤饺、张打油二人,相传是中唐时期的一对诗友,有一年冬天,二人在望江亭里饮酒,忽见外面大雪纷飞,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张打油遂触景生情,即兴创作了那首“咏雪诗”。

张打油吟完最后一句“白狗身上肿”,胡饤饺已乐得前仰后合,他赞道:“张兄的咏雪诗独树一帜,也可看作是一则猜‘雪’的诗谜。弟不揣冒昧,也作一首,请指教。”诗曰: 漫天坠,

扑地飞,

白占许多好田地,

冻杀黎民都是你,

什么祥瑞不祥瑞!

张打油一听也连连叫好:“胡兄的咏雪诗谜作得也不赖呀!我再吟一首,请兄试猜。”说着又吟诵起来:

此花自古无人栽,

一夜北风遍地开;

近看无枝又无叶,

不知何处长出来?

两位诗友兴致越来越高,胡饤饺以诗猜诗,随即也跟着吟道:

天地玉世界,

满天散飞花。

远岸飘柳絮,

前村压梅花。

青竹凝玉树,

万枝变琼枒。

窗含远山白,

落鬓添华发。

张打油和胡饤饺望着漫天飞雪,你来我往、一唱一和,虽为“咏雪诗”,但字里行间不见一个“雪”字,却都句句扣“雪”,被后人视为“雪诗”经典。

众所周知,唐代是中国诗歌最为繁荣的鼎盛时期,涌现出李白、杜甫、王维、孟浩然等一大批杰出诗人。较之当时的名家名篇名句,张打油和胡饤饺这种用语直白俚俗,不拘平仄的通俗诗自然属于“非主流”,但由于其起源于民间,词句简洁文风质朴,讽喻调侃趣味横生,此后瓜瓞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并索性借张打油之名将这类诗冠以“打油诗”的称谓。

秦汉时期已有“打油诗”?

然而,也有不少学者认为,钱易的《南部新书》毕竟是一部笔记小说,唐代并无胡饤饺和张打油其人,在盛唐几乎全民皆能吟诗的时代,“张打油”或许只是民间无数“草根诗人”的代表而已。为什么取名“张打油”? 打油二字,亦可谓之“一打” “二油”:因为“油”作为表象,手法上强调突出的是油腔滑调、俚俗通俗、诙谐幽默的特色;“打”则是根本,是内涵,插科打诨的要义恰恰是讥讽揶揄、针砭时弊、鞭挞昏庸。而张姓的由来或许是缘于张乃大姓之一,姓张名打油更说明其代表着民间诗人。

可是,如果以俚语俗话入诗为特点,不讲平仄对仗,描写形象生动,读起来朗朗上口,更像是顺口溜的诗被称为打油诗,那么,将其起始年代说成唐代未免过于绝对。因为从中国的诗歌史来看,秦汉时期已不乏这类特色鲜明的诗。比如,秦末著名的农民起义领袖陈胜、吴广就留下过一首名曰《咏石塔》的打油诗:

远看石塔黑乎乎,

上面细来下面粗;

有朝一日翻过来,

下面细来上面粗。

这首“咏石塔”不可谓不直白,白得近乎白描一般;不可谓不通俗,俗得就像说生活中的大白话,但观全诗,却内涵犀利,含沙射影,那种慷慨悲壮之情和扭转乾坤之志尤其令人感慨和震撼。

西汉时期著名文学家、辞赋家东方朔,也曾留下过脍炙人口的“打油诗”。据传,汉武帝时每年都要给大臣们分肉,一年夏天,又值分肉,可分肉官迟迟不来。东方朔便自己割下一块肉,扬长而去。汉武帝得知此事后责备他“鲁蒙”。东方朔急忙请罪:

东方东方,你太鲁莽,

肉还没分,怎能领赏?

拔剑割肉,举止豪爽,

割肉不多,还算谦让。

拿给殿军,情义难忘,

皇上宽大,谢过皇上。

东方朔随口而吟的“打油诗”,看似自省自责,实乃开脱解嘲,但因其嘲讽滑稽,妙趣横生,汉武帝听罢立即转怒为喜,不仅免了东方朔的罪责,还又赏赐了他一些肉。

历史上有几位“张打油”?

现在史学界比较倾向的观点是,“张打油”是中唐时期的民间诗人,除了宋代钱易所撰写的《南部新书》可以为证外,明代杨慎的《升庵外集》也记载有张打油和打油诗的故事。可是,从不少史书上记载的张打油及其打油诗的逸闻轶事来看,所谓“张打油”又并非同一个人。比如,如今很多文章中都提及的一段流传很广的“张打油”创出打油诗牌子的轶事,据考多源于明代才子李开先所著《一笑散》。在《一笑散》中,录有“打油诗”名字的由来,张打油的轶事也被描绘得活灵活现:冬日大雪天,汴之行省掾一参知政事去祭奠宗祠,忽然看到有人在墙上题了首诗,黑乎乎一大片,诗是这样的:

六出飘飘降九霄,

街前街后尽琼瑶。

有朝一日天晴了,

使扫帚的使扫帚,

使锹的使锹!

参政一见大怒:“‘何人大胆,敢污吾壁?’ 左右以张打油对。簇拥至前,答以:‘某虽不才,素颇知诗,岂至如此乱道?如不信,试别命一题如何?’”

当时南阳被围,请禁兵出救,张打油以其为题,吟道:

天兵百万下南阳。

参政曰:“有气概!壁上定非汝作。”急令成下三句。张打油接着云:

也无援救也无粮。

有朝一日城破了,

哭爷的哭爷,

哭娘的哭娘。

张打油“依然前作腔范。参政大笑而舍之。以是远迩闻名,诗词但涉俗鄙者,谓之‘张打油语’。”

《中原音韵》是中国最早出现的一部曲韵著作,为元代周德清所作。如果从这段逸闻推断,张打油的生活年代应为元代,如果再从张打油乃“汴之行省掾一参知政事”属下的一名小“办事员”推断,这位“张打油”应为元代河南开封人氏。

皇帝也写“打油诗”?

由于打油诗简单明了,大多为即兴之作,用不着讲究平平仄仄,也没必要挖空心思遣词造句,因此上至皇帝下到黎民,都喜欢用打油诗来直抒胸臆。民间流传的清代大学士纪晓岚写“祝寿”打油诗的段子,尤其令人捧腹。

一次,有位官员请纪晓岚为母亲写诗祝寿,纪晓岚提笔即写:太老夫人不是人。这位官员禁不住面色铁青,气从心来。纪晓岚不慌不忙续写道:九天仙女下凡尘。官员遂转怒为喜,连叹精妙。谁知纪晓岚又大笔一挥:养儿偏惯去为贼。此官又气又恼,当即昏厥在地。家人一阵手忙脚乱赶紧将他弄醒,纪晓岚才又不紧不慢地提起笔来,写就最后一句:偷来蟠桃敬母亲!

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出身贫寒,是个老粗,但在他登基称帝时居然诗兴大发,吟诵了一首名曰《金鸡报晓》的打油诗:

鸡叫一声撅一撅,

鸡叫两声撅两撅。

三声唤出扶桑来,

扫退残星与晓月。

这首诗听上去虽有点另类、可笑,但却反映出新皇帝对新一天的期盼和欣喜之情,其豪迈与大气磅礴令在场大臣们无不惊叹叫绝。

李白的打油诗第五篇
《历史上著名的打油诗》

李白“戏杜甫诗”

饭顺山头逢杜甫,头戴笠子日卓午。

为问因何太瘦生,只为从来作诗苦。

司马光的“登山诗”

一上一上又一上,看看行到岭头上。

乾坤只在掌握中,五湖四海归一望。

苏东坡的“洗儿诗”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注:这首诗表面上是为孩儿而写,而且其期待明显地有悖于常情,却抒发满腔激愤,讽刺了当时“愚且鲁”的公卿,鞭挞了不公正的社会现实。

苏东坡的“竹笋焖肉诗”

无竹令人俗,无肉使人瘦,

不俗又不瘦,竹笋焖猪肉。

欧阳修的猜谜诗

大雨哗哗飘湿墙,诸葛无计找张良。

关公跑了赤兔马,刘备抡刀上战场。

注:据说这首打油诗写于一次饭后。欧阳修到一家新开张的酒家吃完饭后,店主询问菜的味道如何。欧阳修于是用猜谜和谐音的手法题写了这首打油诗,巧妙地道出了“缺滋少味”:第一句谜底为“无檐”,即无盐;第二句“无算”即无蒜;第三句“无缰”即无姜;第四句“无将”即无酱。

杨万里的“早餐诗”

船中活计只诗编,读了唐诗读半山。

不是老夫朝不食,半山绝句当早餐。

注:宋代诗人杨万里,每日坚持晨读,十分刻苦,不许人去打扰,每每忘记了早餐。还写就一首打油诗作为自嘲。

唐伯虎的“除夕诗”

柴米油盐酱醋茶,般般都在别人家。

岁暮清闲无一事,竹量寺里看梅花。

注:明代大才子唐伯虎曾一度因生活困顿不堪,到了除夕年货还没置办齐全,一首打油诗生动地吟出一种别样的“除夕”味道。

李白的打油诗第六篇
《有趣的打油诗(共享版)》

李白的打油诗第七篇
《浅谈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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