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树上的女人程韵的爱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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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树上的女人程韵的爱情观篇一
《长在面包树上的女人分集剧情第3集(共0集)_剧情介绍_大结局_演员表》

长在面包树上的女人 第3集 一日恋爱明确心意 勇敢迪之再坠情网

一日恋爱明确心意 勇敢迪之再坠情网

程韵抱着孩子等了好久都等不到车,林方文便拉着她们去吃饭。三年过去了,两人再在一起还是像以前那样欢乐,唇枪舌战地讨打对方的爱情观和婚姻观。程韵认定婚姻是爱情的终点,男人婚后都会变心,她消极的婚姻观被林方文批判,林方文跟她打赌,如果女人能够婚后还像以前一样可爱,那么男人也不会变。他戏谑地让程韵做他的女朋友来试试看。

很快林方文就开始了狂轰滥炸地向程韵发起甜蜜的攻击,几乎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对程韵的好感,即便程韵拿假老公假儿子搪塞,明知真相的林方文仍不止步。林方文逐渐攻陷了程韵的堡垒,即使明知是糖衣炮弹,程韵依然难以抵挡。

他们相约结缘的地方,不见不散。程韵虽然嘴上说不信他会去,可是还是忍不住偷偷赴约。她刚冒了个头,林方文就假装被她老公的人跟踪,骑车载着她飞驰而去。坐在喜爱的人的后座上,让程韵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恋爱的感觉。他们一起在天台俯视下面一个个的房顶,猜测着房屋里人的生活。两个人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嘴巴总是乐得合不起来,程韵这才惊奇地发现,自己早就喜欢上了这个不是林放的林方文。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林方文和程韵一天的恋爱很快就结束了。程韵本想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感觉,可是她犹豫了。她终究还是怕爱情会变质,而林方文也担心自己会给她带来伤害,不敢跟她再进一步。

沈光蕙加班加到很晚,脚肿得很疼,便去按摩店放松一下,帮她按摩的是一个体贴的大男孩安晓禄。安晓禄放弃了文学梦想,照顾渐冻症的母亲,他那阳光的微笑一下子就照进了沈光蕙的心。

为了追爱消失三年的宋迪之终于回来了,原来她被阿乐甩在了半路上,身无分文的她好不容易才回到上海。没有正经的工作,宋迪之便偷偷找徐起飞借钱,徐起飞看慷慨解囊还帮她介绍了一份助理的工作。宋迪之兴奋不已,她赶去片场找那位伟哥,去做他的助理。她刚到片场,就在上演一段武打戏,戏中主角潇洒地打倒周围的敌人,宋迪之再一次发挥她打不死见一个爱一个的爱情精神,爱上了主角的武替卫安。作为替身的卫安待遇很差,也几乎不曾被人关注。可是宋迪之这个大胆特别的女孩,她赤裸裸地表达自己对他的崇拜和爱意,让卫安受宠若惊。宋迪之又一次去爱了,她的勇敢让程韵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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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树上的女人程韵的爱情观篇二
《反思现代言情的经典与流行——对比琼瑶与张小娴的言情小说创作》

反思现代言情小说的经典与流行

——对比琼瑶与张小娴的言情小说创作

人文科学系 汉语言文学专业

118612009035 王一帆 指导老师:谢西娇

【摘要】言情小说如今颇有走通俗流行之风,容易沦为地摊货和网络杂文,不易形成各具特色的作品,千篇一律,容易被读者淡忘,被市场淘汰。然而琼瑶的旧言情小说依旧风靡,引起了影视界的翻拍热潮,堪称“经典派”。在都市新型言情小说领域独树一帜的张小娴,代表“流行派”。二者之间有何异同?本文分别从标题角度、内容题材角度、叙述手法、语言艺术、爱情观五个方面来解析琼瑶与张小娴言情小说创作的区别。通过对流行与经典的反思来反应现代言情小说创作的流变形势和阅读群体的喜好趋势,探索新言情小说的创作之路。

【关键词】琼瑶;张小娴;言情小说;创作风格

引言

在当代阅读市场中都市言情小说占据了很大的比重,吸引了很多年轻读者,特别是女性读者。在市场的推动下,都市言情小说发展愈演愈烈,被大量搬上荧幕。而作为经典言情小说的作家琼瑶,她的作品不仅深受读者的喜爱,甚至是荧幕剧作的“宠儿”,在都市言情小说当道的市场中仍然引起了影视界的翻拍热潮。19世纪50、60年代言情小说创作出现了两个走向,以琼瑶、张秀亚等为代表通过传统女性创作视角,抒发乡愁的创作和以欧阳子、李昂为代表的以人性探索为宗旨的创作。后来言情小说被发

[8]展为以亦舒为代表“将爱情小说定位于城市”的言情小说。现今以杨晓云、张小娴为代表的“生活小

品”继承并发展了这一流派的创作,她们着眼于都市男女的现代爱情观的表现,故事场景摆脱了朴实的乡村风采,变成了灯红酒绿的夜场,人物的性格和思想观念也随之转变。研究都市言情小说,把握现在大众读者群的需求和文学市场导向。研究琼瑶的经典言情小说,更是为了把握其长期为大众接受的原因。其次,张小娴在文学市场定位上有“港版琼瑶”之称,辨清二者区别,旨在突出两位作家的写作个性,理清商业文学包装的误区。再者,琼瑶与张小娴的对比,是现代言情小说始端与目前末端的对比,表现了现代言情小说创作艺术的流变。流行与经典的反思,有助于言情小说这一文学创作类型朝着更优良的形势发展。当然,言情小说的创作群体庞大,其细化的流派之广泛,无法一一细数分化解释,那么我们就重点将琼瑶与张小娴二人作辨析,深入浅出,从最基本的标题入手。

一、 从小说标题角度比较 [8] 吕正惠.台湾新文学思潮史纲[M].北京:昆仑出版社,2002:325.

(一)标题意境不同:朦胧诗情与新奇险怪

标题是给读者第一观感的层面,它往往为读者设置了进入小说主体的通道,是一个场景的设置,或者一种情感的依靠,总的来说就是给读者一个先入为主的意境,是作者创作灵感的爆发点,包含了作者在文本中所要表达的情感。当然,在阅读市场上,它就是一个醒目而有效的卖点。所以无论从创作本身和市场效应来说,标题都是一个重要环节。琼瑶的言情小说标题主要体现出朦胧感,如《青青河边草》、《庭院深深》、《烟锁重楼》、《烟雨蒙蒙》、《一帘幽梦》、《月满西楼》、《六个梦》、《梅花烙》、《水云间》、《苍天有泪》等等,在标题处就为爱情故事构造出一种撩人的氛围,突出作品本身浪漫感人的气质。“烟雨”、“庭院”、“幽梦”、“水云”、“梦”等这些具有浪漫情怀的意象词被大量运用,给人柔美暧昧的感受,再结合主人公对爱的执着纯情和侠义柔肠的形象,把对爱的赞歌和向往推向高点,这也是由于琼瑶作品里以爱至上的主旨驱使,催生出了极度感性的表达方式。在这样的意境下,故事结局通常是圆满的,淡化了故事的悲情色彩。这一形式其实是受到某个时代阅读群体的追崇,琼瑶的言情小说在大陆兴起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人们的经济生活、精神世界和思维方式因为改革开放而得到解放,琼瑶的“抵死缠绵式的爱情”的感性认识刚好迎合了当时人们释放欲望、肯定世俗、张扬感性的情感需求。另外琼瑶善于化用古诗词,将诗词中朦胧意象化用为题,比如《庭院深深》就引用了南唐词人冯延己《鹊踏枝》里的词句:“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而张小娴的小说标题则别有一番风味,如:《蝴蝶过期居留》、《三月里的幸福饼》、《荷包里的单人床》、《魔法蛋糕店》、《再见野鼬鼠》、《面包树上的女人》、《雪地里的蜗牛奄列》、《买海豚的女孩》、《流波上的舞》等,利用一些不相关的词语拼凑而成,表现出新颖神秘的效果,意象的新奇搭配迎合了现代都市年轻人猎奇的心理。但是张小娴的都市言情小说标题的拟定却不与普通的都市言情小说一样落入俗套,它们或是一味追求新奇而文不对题,或是随便攫取作品片段简单拼凑。张小娴的作品标题更多的是来自一些故事记忆的片段,读者在阅读时会不经意在阅读时的片段记忆中找到整部小说的主旨,读者不仅需要先读题读文,而且还要读文再读题。这样的标题显然是经过推敲而来的,在《三月里的幸福饼》中,“幸福饼”其实是在曲奇蛋饼里包着用来占卜的签纸,周蜻蜓通过吃幸福饼的方式来占卜自己的爱情运势,看到了签语就代表了困难与悲情。可以说张小娴作品的标题有境无意,给人惊喜却不做作张扬,怪诞新奇的感觉。

(二)标题构建形式不同:场景构建与感观呈现

琼瑶言情小说标题多以场景命名,寄托在某个意象中,用作品中一个重要的背景图来作标题,一直向读者强调故事特定的情景,并且让读者带着这种朦胧感去阅读全文,比如《烟雨蒙蒙》,作品男女主人公何书桓与陆依萍从相遇,争吵,重逢都是在一个雨蒙蒙的情景下进行的,预示着读者这是个不平坦却浪漫的爱情故事。这一意象的设计也在影视界引起了跟风,很多以爱情为题材的影视作品把“烟雨”作为男女主人公必经的场景。经典一旦被大量模仿就变成了俗套,所以琼瑶在改编自己的小说为剧作时特别注意减少了一些落俗的情节。而张小娴的言情小说标题主要寄予感观效果,其情感表达甚至寄托在简单的味觉、触觉、听觉上,不是单刀直入式地营造气氛,而是需要认真品味。这样的运用主要也来源于当代都市男女快捷方便、直感体验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模式,具有强烈的都市感。比如《面包树上的女人》,源于女主人公程韵在旅行途中发现的一种乔木,树木的果实经过处理有面包的味道。女人的幸福是丝萝找到可托之乔木,女人最艰难的问题便是面包与爱情之间的抉择。《面包树上的女人》这部小说是以程韵为情节主线,以其好友朱迪之、沈光蕙各自寻爱为辅线,故事的女主人们在成长的过程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面包树。面包代表着虚荣、物质现实和对爱的渴求。坐在面包树上的女人,恐怕就是在现实物质中满足的女人,而寻找面包树的过程预示着漫长的成长过程,在这过程中女主人们就是通过“爱”这个手段来完成成长。读者只有通过对全篇的阅读才能知晓“面包树”真正的意义。

标题出其不意的都市言情小说固然拥有大量年轻的阅读群体,但是作者很难形成有自我特色的“品牌效应”,读者群很容易流失,原因在于普遍的都市言情小说在市场环境的指引下都在走新奇路线,忽略了文学作品本身应该具备的品质。然而在追求创新的市场中琼瑶的言情小说在标题上虽然不出彩,但是依旧可以拥有庞大的读者群,其优势点主要在于内容题材的策划布局扣人心弦。

二、从内容题材角度比较

(一)矛盾策划:盘根错节与单线直抒

琼瑶的言情小说以情感纠缠为主线,作品充斥着分分合合的爱恨别离,可谓感天地,泣鬼神。但是其中仍有家庭矛盾、社会矛盾为辅线。故事相对饱满,情节铺展相对合理。对于读者来说,看点比较多。对于影视界的编剧导演而言,小说故事情节的连通性使得剧情编排更为流畅和充实,因而琼瑶的言情小说成为影视界的“宠儿”。比如《梅花烙》,作品本身包含着封建社会里嫡庶尊卑和重男轻女的社会矛盾,女主人公的悲情人生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展开,加之男婴换女婴的情节跌宕起伏,还有女主人公寻仇与报恩,克亲与续缘的命运纠葛同样吸引着读者。观看皓侦与吟霜的爱情故事,读者收获的不只是一种情感体验,其中还夹杂着亲情取舍、权贵亲疏、阴谋解疑的因素。作品内容之丰富之精细,是需要作者费尽心思巧妙安排的。再如《烟雨蒙蒙》,故事由女主人公陆依萍与军阀父亲的家庭矛盾展开并且贯穿全局,先以亲子如仇的开篇引人注目,经过多次父女之间的误解,直至最终释怀原谅,其中的矛盾纠葛与冲突伤害之激烈,引人入胜。总之,琼瑶的言情小说不单单只是局限于言情,还有为了突出男女主人公的爱情坎坷而设置了很多为言情服务的元素,这些元素都以激烈的矛盾冲突为存在形式。而张小娴的都市言情小说纯粹限于男女主人公爱与不爱的矛盾之中,故事仅仅靠男女主人公主观上的内在感情变化展开。内容单一空洞,在情感体验上容易让读者感到疲乏。比如面包树系列作品(包含《面包树上的女人》、《面包树出走了》、《流浪的面包树》),三部作品都是围绕着主人公程韵与林方文的爱情故事展开,男主角林方文是个对爱情悲观的男人,他的爱情以程韵为一个定点,把程韵当作港湾,但是他依旧会对这个定点以外的女人动心留情。故事在“林方文屡次出轨,屡次用‘除夕之歌’将程韵感动,两人又重归于好,从而挽回爱情”的模式,全篇利用这样反复的情感试验行文。甚至没有更新奇的情感波折,类似家庭反对或是生活矛盾这样的调味剂,难免让读者感到乏味。甚至在对主人公朋友的爱情故事为辅线的叙述中,作者也是寥寥几笔,内容大都是以“错爱—寻爱—错爱—不爱”的模式进行,而且相同的模式运用在所有人物角色中,而且并未加入不同的悲剧产生的因素。作者笼统地把爱情悲剧的原因归结于她们还太年轻,不懂爱情。情感层面体验相对单一,主旨提炼相对肤浅。当然,题材的选取与写作差距不单单在于作者本身的主观意愿,消费市场对文学的导向作用也有很大的影响。当然,二者在创作题材方面的区别还有很多,其中涉“性”内容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对“性”的描写往往折射出了作家对爱的理解。

(二)关于“性”的描述:隐化与重视

琼瑶言情小说“性”的隐化,为什么这里说琼瑶的言情小说中的“性”是隐化,而不是说完全没有呢?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大陆出现了追捧琼瑶小说的热潮,当时人们才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禁锢,强烈追求着人性的解放,相对于这之前中规中矩的文学作品来说,琼瑶作品里出现“手牵手,抱抱腰,亲亲嘴”的情节已经是对人性欲望的一种相对张扬的表现了。当然一个时代的进步还是带着历史的痕迹,太过露骨的“性”表达势必在当时会被视为“淫书秽语”。所以在琼瑶的言情小说里关于男女的性爱多是点到为止。比如《烟雨蒙蒙》中陆梦萍遭强暴这一情节原文是这样表述的:“梦萍在大上海与几个混混闲混,恰被书桓与依萍碰见„„书桓的担心,果然成了可怕的现实,梦萍在废仓库被几个恶少强暴了。”

[7]琼瑶在对这一情节描写一改语言细腻的作风,简单地陈述了梦萍被强暴的事实。对“性”的委婉处理很巧妙地维护了作品朦胧浪漫的气质。而在张小娴的都市言情小说中“性”的比重被提高了。首先,这是由于当前的市场导向影响的,随着时代的发展,现在年轻的阅读群体都提高了“性开放”的程度,性泛滥成为当代人一个严重的情感问题,而且具有普遍性。比如《面包树上的女人》中描写了沈光蕙潜入老师寝室,并赤裸相对,形容女孩的乳房如莲花待放。事后程韵与好友们坦然地谈论着关于沈光蕙与老师的“一夜情”,还有对“第一次性爱体验”的强烈的好奇心。这些在琼瑶的作品中是不会出现的。张小娴在创作中将性行为写得细腻唯美,其实旨在突出女主人公自我意识的苏醒,比如程韵在发现林方文[7] 琼瑶.琼瑶全集[M].北京:长江文艺出版社,2008.

与某女人有染时,她没有悲天悯人,而是选择理性地离开。她质疑的是林方文对她的爱,没有过多地提及出轨的事。“性”对于爱的捆绑不再那么重要,性和爱一样都是一种你情我愿的等价付出。对性的描述,其实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作者对爱的理解。但是在市场激化下,有些都市言情小说的作者不惜降低作品本质,而去迎合一些商业导向的低俗审美。显然,琼瑶与张小娴的创作都尽量避免流俗,体现了作家的写作个性。

在一些媒体炒作下,张小娴为“港版琼瑶”的误区误导了许多读者。其实二者除了在题材内容上的不同外,在表达手法上也存在很多不同,各具特色。

三、从叙述手法角度比较

(一)情节发展模式:以爱为主线和以对爱的认知为主线的区别

琼瑶的言情小说多以爱情来推动故事情节发展,就是以爱情为主线。主人公相爱的过程,其中的跌宕起伏推动着故事前进,男女主人公的爱情结束了,故事也一起结束了。然而张小娴通过讲述故事来发展爱情。陈述一个又一个与爱情看似无关的故事,在这些故事中加入主人公的情感因素。出现这一区别的原因在于琼瑶的言情小说是以爱为坐标,创作出一个纯粹的爱情故事,其余的内容都在为抒情而服务。而张小娴的言情小说更多表现出一个主人公通过情爱成败来完成成长,突出人物的个性意识,降低了情感因素的地位,以成长认知为坐标。比如《烟雨蒙蒙》中以主人公陆依萍与何书桓的相恋、误解、别离、释怀、重逢为情节发展为主线。而《面包树上的女人》则以女主人公程韵对爱情的认知渐渐成熟为线索,包括了她高中时期对爱的好奇,对初恋的新知,大学时期与林方文的相恋,遭遇背叛之后的觉醒,最后领悟到面包与爱情的抉择。她与林方文的爱情结束了,可是故事还在继续。

(二)叙述方法:迂回婉转与直述平抒

琼瑶在写作中叙述情感故事相对迂回,这与琼瑶的言情小说中多重矛盾的布局有关,作品需要给予使得矛盾冲突发展的足够空间,人物关系复杂,阴差阳错的误会巧合编排,反复痴缠的爱恨纠葛,这些都需要通过运用倒叙、插叙的方式来完成。比如《几度夕阳红》叙述了两个爱情故事,第一故事发生在抗战时期,女主角梦竹和男主角何慕天相恋,因为母亲的反对而分开,梦竹选择远嫁台北。在六十年代的台北第二故事悄然发生,梦竹女儿晓霜爱上何慕天的外甥魏如峰,晓霜与魏如峰最终相守,而梦竹与何慕天仍然分割两地。在女儿晓霜的爱情发生的同时,母亲梦竹的爱情就开始回放。女儿晓霜的爱情故事其实是为了完成母亲梦竹与何慕天的爱情故事。这段感情的迂回跨越了时空。作者采用了插叙的方式来阐述其中的人物关系,并将梦竹与何慕天两人的久别重逢,在记忆回放的大背景下展开。其中夹杂着身世谜团,战乱离合,家庭夙愿。结构类似电视连续剧的模式,切换着不同时空的故事模块,好比连续剧里的剧集。而张小娴的都市言情小说以平白直叙为主,大多以第一人称叙述。她的作品篇幅短小,情节简单。比如《面包树上的女人》,作者以女主人公程韵的口吻来阐述,从程韵的国中时期写起,开始以沈光蕙与老师的恋情作为爱情启蒙,程韵开始了对爱的思考。然后在大学期间与林方文相遇、相知到相恋,这一系列的描写都是按照时间发展顺序来布局。接着林方文为程韵写除夕之歌,以每一年为一个节点,严格按照时间顺序。情节的发展都通过程韵的眼睛来呈现,她看到的就是读者从书里读到的。这样导致第三方的故事情节没办法完整地呈现。比如沈光蕙的情感纠葛就是从程韵打听到的只言片语来体现,人物形象塑造就比较空洞。但是这样的写作形式比较容易被处于快节奏生活的都市人接受,他们只是在闲暇时翻看,无须费力地去记住复杂的人物网。而是延续着正常的时间顺序往下看就可以了。

四、从语言艺术的比较

(一)典雅对比平实

琼瑶的语言特色典雅而隽秀,为营造作品唯美朦胧的气质服务。也源于琼瑶的个人修养,作者本身喜爱诗书,在作品中有大量的古诗词运用,还有一些模仿古诗词的佳句,音乐感强,格律押韵清晰。比如《烟雨濛濛》引用了欧阳修《圣无忧》:“珠帘卷,暮云愁。垂杨暗锁青楼,烟雨濛濛如画,轻风吹旋收。香断锦屏新别,人闲玉簟初秋。多少旧欢新恨,书杳杳、梦悠悠。”比如《还珠格格》中出现大量了作者仿写的诗词,紫薇格格为皇后求情所作的《不打诗》,也是严格按照七律诗的押韵格式来创作,还有福尔康与紫薇的海誓山盟,皆用古代行令来表述,琼瑶的诗文创作功底与古文素养可见一斑。而且在剧本文本中出现的歌曲词作都是由琼瑶本人创作的。而张小娴的都市言情小说,它迎合了都市人快捷方便的生活方式,摒弃了言情小说语言细腻的特点,表现出平白朴实的特点。比如《雪地里的蜗牛奄列》的第一章以阿枣给澄的信为开头,作为恋人之间的书信,作者也是做了简单的处理。原文:“青春岁月虚妄的日子里,我们都曾经以为,两个人只要相爱,就能够为对方改变。不是有这样一首歌吗?我是一团泥,你也是一团泥,两团泥搓在一起,你里面有我,我里面也有你„„我从来没有改变你,你也没有

[16]改变我。无论多么努力,我们始终各据一方。”作者运用平白朴实的语言阐述了两个人无法为对方改

变而导致的分开。简单易懂,是作为都市男女的主人公会说出的话,也是作为都市男女的读者容易看懂而产生共鸣的语言。

(二)反复绵长对比简单深沉

琼瑶的语言特色还在于人物语言的抒情效果,男女主人公表达情感的语言经过了夸张的修饰,他们的对话通过运用复句结构、反问句和排比句来营造轰轰烈烈、缠绵悱恻的基调,主人公们通过呐喊或歌唱的方式将爱表达出来,使得读者激情澎湃。比如《望夫崖》:“我躲你是因为我怕你,我怕你是因为

[7][7]我爱你。”《鬼丈夫》里乐梅托老珂向阴界传话:“等你,今天,明天,每一天„„”吟霜对皓桢

说:“皓桢!你我这片情,这份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鬼神万物都是我们的证人,生也好,死也好,

[7]今生也好,来生也好,我永永远远都是你的!”而张小娴在创作表达情感的语言时表现出了平静而深

沉的特点,富有理性的思考,主人公以娓娓道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感体验。比如《卖海豚的女孩》:“在动物世界里爱情,是强者取胜,在人类世界里的爱情,太刚强的人会失败,弱者不需要努力便赢得

[16]一切。”《出走的面包树》:“也许我害怕爱上另一个人之后会把他忘记吧。我却又害怕没法忘记

[16]他,那便永远无法爱上另一个人。” 更像是在说明一个道理,而不是表白。然而这样的抒情方式,

效果在读后感受更深,市场表现出有大量的读者偏向于喜爱张小娴在书写爱情时的经典语录。

就写作语言来说,琼瑶与张小娴的区别是特别明显的。这也是时代变迁带来的影响,然而时代影响她们的是更深层次的方面,这也是引起现代言情小说创作发生变化的本质因素。

五、对爱情观的对比:

(一)“忠贞论”:以爱至上与突出自我

这里的忠贞指的是主人公对爱情的忠贞,对于爱情在人生中存在的比重,作者有着本质上的差异。琼瑶言情小说强烈地强调爱情的忠贞,男女主人公对彼此有着绝对的忠诚度,付出是完全的,对爱的毁灭是无法忍受的,为爱牺牲的行为是决绝的。在她的小说里爱情是女性生命的养分,如果没有爱情,女性的自我意识就会泯灭。女主人公的自我崛起在于她的爱情是否被成就,女性形象被动而消极。比如《烟雨蒙蒙》中女主人公陆依萍在陆如萍与何书桓的订婚宴中逃离,在桥上欲自尽时所说的,没有何书桓,[16]

[7] 张小娴.张小娴小说精选集[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 琼瑶.琼瑶全集[M].北京:长江文艺出版社,2008.

面包树上的女人程韵的爱情观篇三
《张小娴都市爱情小说的特色》

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张小娴都市爱情小说的特色

○郭文芳

摘  要:新一代都市爱情小说的掌门人张小娴小说中鲜明的都市色彩、独特的自我式讲述方式以及平实睿智的语言特色使她的小说超越了传统言情小说的范畴,堪称现代都市爱情小说的代表。关键词:张小娴  都市爱情小说  自我式讲述  女性视角

张小娴,香港年轻一代散文、小说作者,新一代都市爱情小说的掌门人。其作品数量可观,多为人生中的琐细感悟,以女性视角娓娓道来,颇受读者尤其是当代都市女性的欢迎和喜爱。1995年,她凭借第一部长篇小说《面包树上的女人》进入小说界。其小说作品一直以来都是以爱情为主题,随着“面包树系列”和“CHANNEL[A]系列”等代表作相继问世,一度成为风靡港台的流行女作家。

一、鲜明的都市色彩

一位成熟作家的同类作品常具有其较为固定的模式特征。张小娴作品在这方面的特征就很明显,其都市爱情小说在内容形式上有以下几个比较突出的表现。

首先,为了适应大都市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以及一次性的消费接受方式,轻巧便携逐渐成为言情类通俗文学的典型写作策略,故事情节难以捉摸,语言对话简洁短促,是其表现的最明显的特征。张小娴的小说篇幅短小,情节简单。单行本正常也不过几万字,加上插入的精美图片和成片的空白间隙也还仅仅是本不厚的小书。但这种装帧精美简洁的小书无疑非常适合繁忙大都市中的白领们闲暇时翻看。小说情节也不复杂:平实而自然地把爱情生活中的日常琐事娓娓道来,

其关注点“爱情本身”就在日子清澈的流动中有意或无意地发生着变化。从爱情的不期而遇到最后烟消云散,期间没有传统言情小说的曲折离奇,没有阴差阳错的巧合误会,没有反复痴缠的爱恨纠葛,更少有一个绕一个的矛盾与冲突。一个个故事的发生发展只是最简单不过的过程,但在她笔下的情境中显得更为真实和深刻。

其次,小说中的爱情故事都发生在繁华喧嚣的大都市香港,稍微变换一下时间或地点背景,都将影响到小说情节的发展或者人物形象的塑造,都有可能不再成其为张小娴的小说。

“东方之珠”是公认的国际化大都市,璀璨光华是无可厚非的。它因英国的殖民统治而打上了西方文化的烙印,但同时中国传统文化印记根深蒂固,所以形成了鲜明的香港独特性。“既非西方文化的照搬,也非对华夏传统母体文化的固守,从某种意义上说,在继承和汲取的基础上,其文学创作既带有东方文学的含蓄性,又带有西方文学的开放性,正是在对不同文化超越的基础上形成了属于它自己的香港特性。”[1]

高楼大厦里的写字间,浪漫高雅的星巴克,以及惬意地喝着下午茶的白领男女……这些典型的香港都市场景使小说

奶”的丰富内心世界,他其实还有更高层次的指涉,那就是将反思的矛头直指现代人的精神困境,他为所有沉迷在物质世界里的人敲响了一记警钟:长此以往,孤寂人生,情归何处?!从这个意义上看,这篇小说其实是带有一定寓言性的。在物欲横流的工业文明时代,那种朴素的无功利的人文价值信仰还能复活吗?我们的世界还能再现“你耕田来我织布,夫妻双双把家还”似的爱情神话吗?在这个日益喧嚣的物欲时代面前,我们的情感究竟还要在无所归依的状态下彷徨多久?

最后,套用一句网络上的流行语来给本文作结,也顺便

遇的寂寞!

注释:

[1]毕飞宇:《睡觉》,人民文学,2009年,第10期。[2]洪治钢:《展示人物内心的宽度——读毕飞宇的〈睡觉〉》,上海文学,2009年,第11期。

[3]小说中作者对“数字化时代”曾有一番精彩的诠释——生活就是先生在某个时刻某个地点把一个数字打进这个数字,然后,小美在另一个时刻另一个地点把那个数字从这个数字里掏出来,这就是所谓的“数字化生存”,生活最核心的机密全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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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说《睡觉》打上一个标签:“哥写的不是二奶,是寂寞!”准确的说,这是每一个当代人都有可能遭遇或正在遭

2010.09

XIANDAI YUWEN(童志祥  浙江省温州大学人文学院  325035)

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拥有十足的都市情调。而这种独特都市环境中的主人公们也有着深深的都市情结,像《红牛仔褛与百佳咖啡》中的百佳咖啡和雪儿:他们工作稳定、衣食无忧,更不乏知识和修养;面对爱情,他们思想独立、开放,很少受外界事物的影响,往往更忠于自己的感觉,想爱就爱,不爱就理智而洒脱地离开。在开放文化的影响下,虽然大都市的爱情比较自主和自由,但快节奏的生活和巨大的心理压力也导致都市男女内心焦躁、压抑,使得他们在爱情上更缺乏安全感、也更加多疑和敏感,进而导致了爱情的易变,导致都市的爱情大都难以长久。看似热闹丰富的都市生活实则单调贫乏,不仅如此,对情感的急切渴望还常常使人产生错觉,以致于错觉甚至能演变成错误。张小娴在小说中就经常讲述这种典型的都市爱情错误,像“面包树系列”和“CHANNEL[A]系列”中的主人公们。

另外,张小娴小说中经常出现爱情的残缺,结局的不美满。那些往往不是因为外力的干扰破坏或生老病死的影响,而是因为爱人间主观上内在感情的变化。他们彼此都太理智,看得太清楚,不是因为外人的破坏或双方的误解,而恰恰是因为两个人太熟悉、太了解,当彼此不再有相爱的感觉时,他们选择清醒而理智地结束一段感情,决不拖拉纠缠,如《三月里的幸福饼》中的周蜻蜓与其恩师。在这些爱情中,难以分清谁对和谁错,更难以辨别爱情双方的是与非。张小娴在爱情的思考中融入了对人的心理和人性的探讨。看琼瑶的言情小说中的爱情悲剧,人们会为上苍的不公而摇头痛惜,为男女主人公的悲惨命运而心酸落泪;但观照张小娴小说中爱情的不完美,人们只能感到现实的沉重和情感的无奈,只会感叹爱情的脆弱易逝。她的小说故事带给人的不是心情的大起大落、感动万千,而是让读者头脑更加清醒,并引发人们在爱情中更多的理性思考。

二、自我的讲述方式

大多言情小说依靠曲折离奇甚至诡异的故事情节来吸引读者,其目的是在讲故事;张小娴的小说却大大不同,作为一个女性作家她更多关注的是女性的爱情本身,平实而客观地讲述爱情的发生、变化和结束过程。她在怀揣着美好爱情愿望的同时,冷静地探索寻求着爱情的道理和真谛。张小娴虽然也是港台作家,其作品却不同于席绢等人,“她擅于在达观的文字下潜藏锐利锋芒,以充满女人智慧的笔法,一针见血的文字、冷静客观的爱情观,描写出对大都市现代爱情关系的种种思索”[2],如果说传统言情小说是在用爱情来推动故事情节发展,那么张小娴的小说是在以故事的形式来讲述爱情的发生与变化。

不难发现张小娴习惯用第一人称,即以“我”的眼光,“我”的感情,“我”的口吻来叙述一个个千变万化的爱情故事。她的小说中很少只写一对男女的一段爱情,而常常是多个形形色色、零散但绝不孤立杂乱的爱情故事的结合体,如:《面包树三部曲》(《面包树上的女孩》、《面包树出走了》、《流浪的面包树》)就是以“我”(程韵)的口吻讲述的作品,三部小说主要呈现了女主角(程韵)在爱情道

路上的成长历程:她从一个原本对爱情抱有莫大期盼、视爱情为人生全部的小女孩,到后来经历了爱情的甜蜜、离弃伤害痛苦等之后,成长为一个懂得爱但又不完全沉溺于爱情的成熟女人。另外,《荷包里的单人床》、《三月里的幸福饼》等也是如此。

这些作品往往以“我”为中心,串联起所有的故事。“我”这个中心既可以纵向延伸,写出“我”从时间跨度上经历过的一段段爱情;又可以横向延伸,先是与“我”有关的恋人、朋友的爱情,然后是恋人、朋友和朋友的恋人的爱情故事,而且这些人物的爱情还会交叉重合,它们彼此相连,一环紧扣一环,这形成的是一张井然有序的网。张小娴就像是一位手艺精湛的工艺家,从容自若、不慌不忙地编织着一段段真实而凄迷的情缘和爱恋。

可以发现“我”多是女性的代言,这反映了在张小娴的小说中,她一贯使用女性视角。作者以女性特有的眼光来看世间男女、看形形色色的爱情。略带局限性的视角所及的视野也会非常有限,但却无疑增加了故事的真实感,使读者更容易融入到主人公的内心深处,同时与作品中的叙述者达成某种情感默契,而使读者产生亲临之感。

她小说中的女性大都年轻、漂亮、时尚,并且爱情是她们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部分。张小娴和她小说中的女性,无论是《面包树三部曲》里的程韵、朱迪之、葛米尔,还是“CHANNEL[A]系列”中的周蕊,抑或《收到你的信已经太迟》中的沈真莉,这些女人一旦爱上了,便强烈地希望追求永远。“作者把爱情提到了与人生同等的高度”[3],甚至愿意做一个对爱情、情人都迷醉、糊涂的人;愿意沉迷在爱情里不再醒来。只是,不考虑其他因素的爱情,是奢侈品,只是自立从物质扩大到了爱情:她们既想要现实生活中的“面包”,又想要理想生活中的“爱情”。在她的作品中,“面包”是经济无忧、生活安定、安全感、归属感、虚荣心等现实的东西;而“爱情”则是感情、梦想等理想化的东西。但是,现实不同于梦想,而爱情中的时光也不能如寻常的时间那样永恒存在。在爱情里,时间往往会出现意外,像背叛、遗憾乃至死亡。她们既想得到树下的爱情,又舍不得走下美丽而舒适的“面包树”,因此才生活在无尽的选择和矛盾中。

男性形象在张小娴的小说中很少被突出刻画,他们一般都是作为女主人公爱情的陪衬。在作者的女性视角的支配下,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往往是作为女性眼中的男性出现的。虽然她们心中也渴望理想男性的出现,但小说现实中的男性形象仍然不完美。

《面包树三部曲》中的男主人公林方文,一开始的心中只有自己、领悟不到爱的真谛,到后来拥有却无法做到对爱情忠诚,又到最终假装死亡来逃离爱的束缚。这虽然是林方文情感上逐步成熟的过程,但与无私勇敢、真诚忘我地追求爱情的程韵相比,他在情感上的所有表现就明显乏善可陈。这个男人珍视自我、重视自由,并试图在不放弃自由与自我

的同时拥有爱情,他为自己的情感附注条件、设立限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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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做不到像程韵那样爱得义无反顾、全心投入,就像作品中的其他男人一样:孙维栋(沈光惠的恋人),朱迪之的一个又一个的情人,皆是如此。当然张小娴的小说中也有愿意付出痴心守候型的男人,如愿意等着程韵爱上他的徐起飞;与朱迪之已经分手,但是每当她遇到感情挫折时,仍然愿意当她疗伤所的初恋情人邓初发,然而这些并不足以掩饰其作品中多数男人自我与自私的情爱心理。

这类男性形象的弱化正是源于作者的女性视角,它根植于作者心灵内部强烈的女性意识。传统的言情小说中对女性命运的书写和关注往往非常有限,并且基本建立在传统的道德层面上:即要求女性要有温顺、善良、忍耐、奉上自己所有的天性,还要服务和遵从于男性的一切理想和意志。而在张小娴的小说中,女性已不是作为男性的附庸出场,她们不但有独特的思想和充足的经济后盾,还有自己或独立或圆满的生活空间。这些女性不再依赖男性,而且,但凡一个男人的存在破坏了她们的自由空间,几乎没人会委曲求全,极可能会选择毅然离开。这样的决绝也许不能代表女权意识的高涨,但起码已经印证了一点,即女性朋友们已有意识地不再围绕男性选择自己的生活,不再愿意只作为男性人生中的点缀甚至背景。

三、语言艺术特色

与其他传统言情小说作家相比,在叙事时,张小娴更喜欢用平白直叙的白描手法。她很少用复杂的修饰词和繁杂的细节描写内心世界的情感,而往往代之以最简单、最平实的日常语言清楚明白地叙述故事本身,还不太喜欢引用诗词和名言典故;在叙述时避免插入讲述者自己的评论或大段的抒情描写,她更多地用人物之间简短的对话和少量的动作描写来表现情节的发展和人物的情感变化。这种客观叙实的表现手法,使她的小说语言显得真实自然,但却不失细腻。

小说中的语言显然算不上优美华丽,且因少了几分精雕细琢甚至显得有些平凡和清淡,但读来却十分自然流畅,有一种平凡的张力。事实上,这种看似随意的语言正是张小娴小说语言的独到之处,貌似信手拈来,实则醇厚圆熟、余味无穷,是经过作家精心提炼的。

她的小说大都取材于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爱情故事与情感波澜。在展现这些故事与情感的时候,她喜欢真实客观地把爱情还原到平凡的现实生活中去,避免大的夸张修饰,鲜能看到死去活来、轰轰烈烈、惊心动魄的爱情描写;更多的时候,她是用寻常的言语和沉静的语调把一段爱情悲欢娓娓道来。这种平淡而客观的写法虽然使小说少了几分华丽与浪漫,却多了几分深刻与真实,如《红牛仔褛与百佳咖啡》中作者从容不迫的叙述。她用自己的生命体验练就的一双慧眼洞穿喧嚣浮躁的滚滚红尘,把对生活点点滴滴的感悟源源不断地述诸笔端,甚至连作品的命名她都用上生活中能见到的物品作线索,像《三月里的幸福饼》、《雪地里的蜗牛奄列》、《荷包里的单人床》、《思念里的流浪狗》……平实却不乏别致。张小娴虽然少用修饰,但在感情表达上并不粗糙,尤其是她对女性独特心理和感情的刻画,往往生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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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刘登翰:《论香港文学的发展道路》,文学评论,1997年版,第3期。

[2][4]黄也卓:《言情小说的定型及当代流变》,小说评论,2004年版,第4期。

[3]卢红敏:《试论张小娴散文》,大连海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版,第12期,第1卷。

[5][6][7]张小娴:《张小娴作品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2月版,第437页,第173页,第429页。参考文献:

[1]张小娴.张小娴作品集[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2]黄也卓.言情小说的定型及当代流变[J].小说评论,2004,(4).

[3]张小娴.幸福鱼面颊[M].北京:知识出版社,2000,(3).[4]刘登翰.论香港文学的发展道路[J].文学评论,1997,(3).[5]卢红敏.试论张小娴散文[J].大连海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12).

[6]卢红敏.现代都市的爱情呓语[J].当代文坛,2003,(4).[7]魏饴.小说鉴赏入门[M].大连:辽宁师范出版社,1998.[8]张小娴.女人心情点点痛—张小娴金句[J].栖息园,2006,(4).

[9]张小娴.不如,你送我一场春雨[M].天津人民出版社,2004.

[10]张小娴.张小娴作品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

神,如《三月里的幸福饼》中周蜻蜓对其恩师的情感心理变化给人以感同身受的感觉。

张小娴在“平实达观的文字下潜藏着锐利的锋芒”[4]。小说中不时出现的她自创的哲理性小语,多凌厉简洁,通透睿智:“爱是尽量占有和尽量避免失去之间的平衡”[5]、“人是不能回到原来的地方的,思想可以倒退飞,身体却不可以”[6]、“无法在一起的时候,男人会说永远等你,也许不过是一种风度和礼貌,或者是一个期待……纵使爱不变,形势总会变”[7]。她表达的是对爱之存在的坚信,寻爱过程中一次次的迷茫困惑,更有因其平实简洁的语言淡化了的故事背后的深情,这些闪烁着智慧光芒的语言让人读来真实、自然而且受益匪浅。

张小娴的都市爱情小说中鲜明的都市色彩、独特的女性视角以及别样的语言特色,使她的小说自成一派,在港台文学中独树一帜,并为她赢得了巨大声誉和无数的忠实读者。但同时也不能不注意到张小娴所走的是通俗与流行的路线,虽然她的小说与传统言情小说有所区别,但仍未能避免被摆上地摊的尴尬。快餐文学也好、地摊文字也罢,任何作品都不会十全十美,但无论如何,张小娴的都市爱情小说对于她所处的城市或者时代,都是一种映射,更会给人们增加一些思考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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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DAI YUWEN(郭文芳  辽宁省大连大学人文学院  116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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