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通快递赖海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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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中通快递赖海松
申通、圆通、中通、韵达快递公司的江湖故事

   这些快递公司刚好赶上了中国飞一般的发展速度,物流成为多年来增长最快的行业之一。

   “三通一达”的成长更为显著。据2012年数据显示,他们四家达到全国快递业务量的55%。

   2013年10月18日晚,“申通快递20年”庆典上,随处可见桐庐籍快递人——加盟者已经超过5万人,员工逾15万人。

   而在他们的发源地,夏塘村,聂家小楼正在施工之中。各5层高的两栋楼,每层约10间房,材料显示着主人的经济实力,建筑工人说这里用的钢材粗得“在上面开个大货车都没事”。

   没变的是门口的一棵大树,和家门的方向。老乡说,“做生意的人信风水”。

   附近三五公里远的子胥村、歌舞村,历史上曾是伍子胥出逃、文人严子陵隐居的地方,现在也全都成了“快递村”,因为它们都是“四通一达”老板们的老家。

   “我们村里小孩子生下来就会做快递,看都看会了,听也听会了。”村干部说。   

   跟政策赛跑,跟老乡赛跑

   一直到2009年,新邮政法出台,他们才告别了黑户日子。此时,创业十多年后,申通才敢把“快递”一词加入公司名中。

   最初的十多年里,申通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黑快递。

   这是因为,旧邮政法规定“信件和其他具有信件性质的物品由邮政企业专营”,而早年民营快递的主营业务正是以文件为主的商务件。

   它们和邮政系统玩了十余年“猫捉老鼠”的游戏,规模稍大的快递公司每年上缴罚款就高达百万。

   “那时候的货车在高速上飞一样地飙,邮政和警察联合起来堵我们,车速快到甚至来不及转弯,哐一下,撞也就撞了。”一位当年负责运送的申通“元老”回忆。而守在“家”的同事,常常得在邮政来人的时候把货藏在屋顶上。

   一位2000年进入申通的负责人笑言,“当年押车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最后房东忍不住问我们是不是小偷。”

   这让最初的开始充满苦难记忆,但桐庐人能捱得住,因为实在太穷了。

   2013年秋天,坐在上海总部宽敞的办公室里,赖梅松西裤下穿着一双千层底布鞋。他初中毕业后,因200块钱的困难不能继续学业,开始外出打拼。

   这几乎是第一批桐庐快递人共有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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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申通的地方分公司经理说,在加入申通前,蹬过半年三轮车,“我还记得14岁去印刷厂玩的时候,看到我们陈总(陈德军)搬着一大卷布的情形。”

   因为“穷怕了”,桐庐人肯吃苦、能抱团。

   1993年,申通在杭州市湖墅北路的一间破屋子里成立时,只有一副桌椅,一个沙发,六七个人。这位分公司经理说,很长一段时间,他晚上都是趴在老板桌子上睡觉的。

   送件也苦。坐火车时常没座,抱着货站一夜。陈德军在上海骑自行车送货时,半年不到,翻烂了10张地图。

   一直到2009年,新邮政法出台,他们才告别了黑户日子。此时,创业十多年后,申通才敢把“快递”一词加入公司名中。

   很快,老乡们的赛跑就拉开了序幕。

   加盟,是申通最先采用的有效“武器”。自上海、杭州、宁波之后,它迅速铺开了深圳、苏州、无锡等地的网点。“做了一年后,聂总给我四个人,让去苏州干。”当地分公司经理回忆。在那些空白的地方,先到者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当圆通六年后进入苏州时,仅能分到申通业务量的1/10。

   加盟制的特点是网点除了向总部缴纳保证金、中转派送费和信封面单费以外,自担成本,自负盈亏,从上到下都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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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勇认为,这是农村出身的老板对“农村土地承包责任制”的模仿,迅速扩张,又分散风险。

   有趣的是,“双十一”前夜,马云接受采访时说:“所有快递人员把爸爸妈妈、二姨等都拉出来做快递,这是了不起的企业家创业精神。”而赖梅松却认为,这要归功于加盟制度,“忙的时候,加盟商加钱,快递员就能带动全家一起送货。国企和直营就不行,网点花钱要向上报批。加盟网络机制灵活,有发动群众的爆发力。”

   之后进入的韵达、圆通、中通完全复制了申通模式。

   但新的问题很快又出现了,因为加盟制“诸侯割据”。2010年起中通推行股份制,总部与网点员工都持有股份,形成利益共同体,赖海松说:“各方诸侯利益主体太多,每个人都要算自己的账,感觉到总部政策推行受到了阻力。”

   不相往来,道路依然“相通”

   就连他们新的总部,也都在十多年后搬到了上海的同一个地方。从过去到现在,他们几乎总是在相同的时点,作出相似的商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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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为“桐庐帮”,“三通一达”间的合作却不多。

   一个可资佐证的细节是,虽然申通、圆通、中通老板同住上海佘山,但彼此间关系却颇为微妙。比如,在南方周末记者参加的一次申通举办的行业研讨会上,会前半小时,第一排桌面上分别摆了四位董事长的名牌。然而在开始前五分钟,除了申通自己的老总陈德军外,剩下三人的名牌都被悄然撤下。

   “走出大山以后,他们相互之间是不沟通的,自己做自己的生意。”韵达一位元老级高管如此评价。

   上海桐庐商会一位与这些老板都很熟稔的人士,则用“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但不相往来,却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高度“相通”。

   就连他们新的总部,也都在十多年后搬到了上海同一个地方。2010年左右,四家公司先后迁到上海青浦区,在大片的荒地上展开了“圈地运动”。

   那是江浙沪的交界处,也在上海发达的轨交线路都难以触及的地方。乘坐地铁2号线到达西段终点后,仍有约20公里的车程。

   双向四车道的马路上灰尘弥漫,货车熙攘,路边满是厂房。向东北方向继续走,沿途是大片废弃的耕地,荒草间有零星民居。

   在南方周末记者采访其中一家快递公司老板时,旁边的垃圾回收站焚烧垃圾,漫天烟雾,老板打电话叫人来处理,挂电话时随口便说了一句,“那个地方我要把它买下来。”

   不只是对于总部地址的选择相同,从过去到现在,几乎总是在相同的时点,他们作出相似的商业选择。

   例如,现在这些以亲戚邻里为高管的桐庐快递们,开始同时高薪外聘人才,管理层“换血”。韵达相关负责人表示正在引进外资管理团队,“花一两千万都没问题。”

   相峰则是2013年6月进入圆通快递任总裁的,之前他先后就职于通用汽车和美国UPS公司。外资企业的工作习惯在他身上仍能看到,对于秘书倒水、递烟的每个动作他都会说“谢谢”,言谈间会跳出英文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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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比如,他们对危机的共同意识。

   2013年11月11日20点左右,申通、圆通、中通、韵达先后突破1000万业务量大关,各项数据几乎均比去年翻了一番。

   但电商的狂欢并没有让他们丧失警惕之心。

   早在业务量激增的2009年,圆通决策层就已经担心当电商自建物流,快递企业怎么办。而申通杨浦公司胡经理说,他们讨论过这样一个画面,“也许两三年后,你一觉醒来,走到公司里面,发现一票货都没有了。”

   “根据美国的经验,最后留下来的大型快递企业不会超过5家。”坐在韵达总部的办公室里,一位桐庐籍的负责人说,“在国内,京东代表的电商算一家,顺丰算一家,中国邮政算一家,可能以后菜鸟网络也是一家……‘三通一达’的机会不多了。”他掰着指头数完,留下一根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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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二 中通快递赖海松
“垄断”中国快递的桐庐商帮

  爱恨淘宝

  对于民营快递业来说,淘宝的出现带来了里程碑式的变化,也最让人爱恨交织。

  2005年5月,淘宝与圆通签了推荐物流供应商协议,首次实现官方合作。次年5月1日,淘宝和圆通以快递一把剑的方式开启官方合作。当天交易量386单。而后的下半年,猛增近4万单。宋先生说,“那时候太厉害了,交易量每个月都是百分之几百的增长!”

  电商巨大业务量的诱惑实在难以抵抗,中通、申通、韵达也纷纷进入电子商务平台。此前,快递企业以商务件为主,快递员只跑写字楼。与电商合作后,网购件逐渐成为“三通一达”的主营业务,快递员的身影开始日益频繁地出现在各个小区和生活楼里。如今来自淘宝的业务在这四家公司能占到60%—80%。

  业务量飙升带来的甜蜜并没有维持多久,“量大”的淘宝店们掌握着强有力的谈判优势,引得快递们竞相降价。

  一家快递公司的副总裁则坦言,在连续两年业务量增长近100%的情况下,利润率却在下滑。国家邮政局数据显示,2013年前三季度,规模以上快递业业务量增长六成,收入增长仅有三成。

  桐庐同根生

  在桐庐县夏塘村,村干部说,村里有650人,其中400余人在外做快递生意,留下来的五十岁以下的中青年不到20人。

  这个两旁青山、一排新屋的小村,正是民营快递业一个重要的发源地。村里一条半干涸的小溪上,跨着一座不足十米长的“腾飞桥”。这座桥是为了纪念快递“鼻祖”聂腾飞而建造的。

  1993年,在杭州一家印染厂打工的夏塘村年轻人聂腾飞发现了一门好差事,和工友詹际盛做起了“代人出差”的生意——

  随着邓小平南巡与上海浦东新区的成立,进出口贸易红火。需要往来于沪杭间的外贸公司随即遇到了一个难题:报关单必须次日抵达港口,而EMS需要三天。于是,聂腾飞们发现了商机,他每日凌晨坐火车从杭州去上海,詹际盛在火车站接货后送往市区各地。跑一单100元,除去来回车票30元,能赚70元。申通快递由此出世。

  值得一提的是,与此同时,在广东顺德,比聂腾飞小一岁的王卫也发现了“时间差”的生意,在深港间开展了相同的业务,公司起名“顺丰”。二十年后的它们,构成了中国民营快递的版图。

  申通成立一年后,聂腾飞安排妻子陈小英的哥哥陈德军接替詹际盛的上海业务。詹离开申通,创办天天快递。

  五年后,聂腾飞车祸去世。弟弟聂腾云离开申通,成立韵达快递。申通由陈小英兄妹接手。2012年,申通收购了天天快递,由陈小英的第二任丈夫奚春阳任董事长。

  2000年,陈德军的初中同学张小娟,劝木材生意亏损的丈夫创办圆通快递。两年后,与他们一同长大的赖梅松成立中通快递。

【中通快递赖海松】

  “三通一达”的成长更为显著。据2012年数据显示,他们四家达到全国快递业务量的55%。

  2013年10月18日晚,“申通快递20年”庆典上,随处可见桐庐籍快递人——加盟者已经超过5万人,员工逾15万人。

  跟政策赛跑,跟老乡赛跑

  最初的十多年里,申通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黑快递。

  这是因为,旧邮政法规定“信件和其他具有信件性质的物品由邮政企业专营”,而早年民营快递的主营业务正是以文件为主的商务件。

  它们和邮政系统玩了十余年“猫捉老鼠”的游戏,规模稍大的快递公司每年上缴罚款就高达百万。

  “那时候的货车在高速上飞一样地飙,邮政和警察联合起来堵我们,车速快到甚至来不及转弯,哐一下,撞也就撞了。”一位当年负责运送的申通“元老”回忆。而守在“家”的同事,常常得在邮政来人的时候把货藏在屋顶上。

  一位2000年进入申通的负责人笑言,“当年押车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最后房东忍不住问我们是不是小偷。”

  这几乎是第一批桐庐快递人共有的经历。

  送件也苦。坐火车时常没座,抱着货站一夜。陈德军在上海骑自行车送货时,半年不到,翻烂了10张地图。

  一直到2009年,新邮政法出台,他们才告别了黑户日子。此时,创业十多年后,申通才敢把“快递”一词加入公司名中。

  很快,老乡们的赛跑就拉开了序幕。

  加盟,是申通最先采用的有效“武器”。自上海、杭州、宁波之后,它迅速铺开了深圳、苏州、无锡等地的网点。当圆通六年后进入苏州时,仅能分到申通业务量的1/10。

  加盟制的特点是网点除了向总部缴纳保证金、中转派送费和信封面单费以外,自担成本,自负盈亏,从上到下都是“老板”。

  徐勇认为,这是农村出身的老板对“农村土地承包责任制”的模仿,迅速扩张,又分散风险。

  之后进入的韵达、圆通、中通完全复制了申通模式。但新的问题很快又出现了,因为加盟制“诸侯割据”。2010年起中通推行股份制,总部与网点员工都持有股份,形成利益共同体,赖海松说:“各方诸侯利益主体太多,每个人都要算自己的账,感觉到总部政策推行受到了阻力。”不相往来,道路依然“相通”。

  同为“桐庐帮”,“三通一达”间的合作却不多。一个可资佐证的细节是,虽然申通、圆通、中通老板同住上海佘山,但彼此间关系却颇为微妙。“走出大山以后,他们相互之间是不沟通的,自己做自己的生意。”韵达一位元老级高管如此评价。上海桐庐商会一位与这些老板都很熟稔的人士,则用“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来形容他们的关系。(摘自《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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